第十章 至尊寶替夕陽武士報仇
至尊寶剛回到凡間,意外降臨到一個懸崖的邊上。旁邊立著一個牌子寫著:斷情崖。他越發(fā)感覺不對勁。這個懸崖山清水秀,但地勢很低,他往懸崖的深處望去,不見底。以至尊寶的推斷,這里應該是地表海拔最低的地方,與天庭恰似是兩個極端。
“這里應該住著最土鱉的土鱉,要么就是小矮人,夠不著天的那種!”至尊寶自言自語。
至尊寶起身,順著太陽的方向走去。遠遠地看到了一個耕作的人,身背草帽。耕作者看到他,像是見了敵人一樣,火速撤離。至尊寶一路跟進。
黃昏時分,至尊寶追到了一顆大樹下。大樹下邊隱約可見是一個簡陋地茅草屋。門面和窗戶都被茂密地樹葉遮擋著,大門緊鎖,屋內(nèi)也沒有任何光亮。不仔細看根本不會發(fā)這是一個小房子。
“兄弟!兄弟!”至尊寶上前敲門。
“你若是趕路人,就請速度離開!我們不歡迎任何人!”屋內(nèi)傳出不歡迎地聲音。
“真是奇葩!我想問一下這是什么地方?”至尊寶疑惑地問。
“這里什么都不是!你趕緊離開,否則我們不客氣了!”屋內(nèi)聲音越發(fā)犀利。
“你能把我怎樣?難不成你還是吃人的妖怪嗎?”至尊寶調(diào)侃道。
至尊寶說完便悄悄地往窗戶方向走去,沒成想掉進了夕陽武士早早就設好的沼澤陷阱里。至尊寶被沼澤緩緩地吞噬,直到最后一根頭發(fā)絲也不見了蹤影。
待至尊寶醒來,已是深夜。借著微弱地火光,他發(fā)在一個山洞里。裸體上掩蓋著一些大小不一的樹葉,旁邊的土地公正在烤全羊。
“老兄,你非禮我?”至尊寶詫異道。
“大哥!我又救了你一次!”土地公說。
“那我衣服呢?”至尊寶忙問。
“去問沼澤!”土地公瞅了他一眼。
“那我穿什么?”至尊寶問。
土地公隨手撿起一堆羊毛,扔給了他。
“你把衣服脫下來!”至尊寶不懷好意地說。
“如果你不嫌臭的話,順便幫我洗一洗?!蓖恋毓荒槍擂巍?p> 沒過一會,至尊寶就以一身羊毛裝“閃亮登場”。
“那個男的是強盜?”至尊寶問。
“知道這是哪里嗎?”土地公并沒有正面回答。
“你老家?”至尊寶調(diào)侃道。
“別把猴精當智慧!”土地公很是氣憤。
“你不懂幽默!依我看這應該是個不祥之地!”至尊寶說。
“是!你來了就是兇兆!”土地公翻了個白眼。
“結(jié)拜大哥,雖然我們有些過節(jié),但你不能針對我吧?”至尊寶不停地喊冤。
“我跟猴能過不去嗎?!”土地公越說越生氣。
“那個人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屋里肯定藏著什么吧?”
“屋里只有個女人?!蓖恋毓鸬?。
“搶人,然后先奸后殺?”至尊寶猜測。
“你腦洞很大啊?人家是兩口子?!蓖恋毓f。
“這到底是什么地方?”至尊寶環(huán)顧四周。
“情悠谷!”土地公說。
“那個人是?”至尊寶眼睛瞪的大大的。
“是的! Once Were Warriors!”土地公說。
“跟我長相一樣?”至尊寶又問。
“廢話,你的前世!”土地公解釋道。
“他怎么變成這樣?到底怎么回事?”至尊寶滿頭問號。
“人總會有變化的嘛!”土地公說。
“他們倆當年在城樓上,不是很相愛的嘛?”至尊寶說。
“當年,你去取經(jīng)后。他們小兩口過著平淡地日子,可有個自稱至尊什么的人一直想拆散他們倆。無奈咯,他倆一路落荒而逃,就來到這里了。這里本是仙境,他倆來的時候引來了一些叢林惡獸。他們一直受到騷擾,時間長了,就成了在這幅陰森之地了?!蓖恋毓o至尊寶講了這個故事。
“至尊什么?”至尊寶問。
“我哪兒知道啊?!蓖恋毓荒樏糟?。
“那叢林惡獸呢?”至尊寶又問。
“在那座山頂呢!”土地公指了指山洞外的山頂。
至尊寶隱約看到山洞外有一個亮光的地方,好像還有白旗飄揚。
“kao!我去平了他們!”至尊寶咬牙切齒。
“都有后臺的,老大!惹不起的!”土地公深嘆一口氣。
“我也有后臺啊,你嘛!”至尊寶笑言道。
“你能不能正經(jīng)點啊?不要再惹事生非了!上次你騙我,我還沒找你算賬呢!”土地公趕緊說。
“但愿這些小妖賊都是山羊!”至尊寶自言自語。
“記住,不能再作孽了!你已經(jīng)罪孽深重了!”土地公搖頭說道。
至尊寶從火堆里撿起一個火把,啃了一口羊肉,迅速跑出山洞。
“又來!”土地公很是驚訝。
“你就不能踏踏實實問問夕陽武士淚的事兒???”土地公大聲喊道。
“回來再問!”山洞外傳來至尊寶的聲音。
“潑猴!”土地公無奈道。
“怪我多嘴!”土地公自己打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