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fēng)無塵!”
大頭喜遠(yuǎn)大于驚,放聲一喝不但吸引了那邊追逐著的人,也把所有百姓及將士喊得看了過來。
那頭的風(fēng)無塵立馬停下腳,被追著的趙先生也在氣喘吁吁中稍作休整。
“少爺?”
風(fēng)無塵疑惑望來,一霎那,灰暗的瞳孔里充斥著無盡的希冀,放棄眼前的人,風(fēng)無塵敞開了懷抱直奔大頭而來。
竟然是如此潸然淚下的重逢?!
大頭也揚起嘴角敞開了懷,直到風(fēng)無塵如疾風(fēng)一般劃過他身邊,大頭懵懂之余愕然轉(zhuǎn)身,只見得他跪伏在地,老淚縱橫。
“老人家,請你救救王家二小姐!”
“……”
這個信息量可大了,大頭三人才從趙家莊歸來,為的就是營救風(fēng)無塵以及尋找王二小姐,沒想到,這么快就解決兩個問題了?
那針不戳呀!
大頭暗暗安心了,可這時一根白菜忽然就往他臉上砸了過來。大頭還在洋洋得意,啪的一聲,他就著了道。
“滾出去,瘟神的朋友!”
咻——還有人拋來雞蛋,這回大頭可不敢再不躲了。一蹲一起,躲了招,他立馬怒視著被新建柵欄阻隔開的老百姓……
“喂,住手!”站在大頭旁邊的侍衛(wèi)那是大驚失色,其一,這群無知百姓居然對著皇子大打出手?這不嫌自己命不夠多?
其二……乖乖,皇子殿下居然和瘟神有牽扯,這可實在……
“什么瘟神?”大頭只是稍微一想,答案頓出,風(fēng)無塵替某位公主拿東西回了豐城引發(fā)了瘟疫。
“唉……殿下,全城的瘟疫皆是出自,口中那位王二小姐呀!”程一無奈回答,所有人對這位女子無不痛恨包括他也是如此,但在殿下面前又不能透露任何不滿,只能唉聲嘆氣。
“這……”
“奶奶,救她呀!”
身后又是風(fēng)無塵的聲音。欄邊的百姓也愈演愈烈,“老人家,別救她,她死了,瘟疫自除此女是禍害呀!”
趙家老奶不說話,只能扶起了風(fēng)無塵,抬起指,示意帶路……大頭也知道,現(xiàn)在,到他出場了。
“穆哥,我們先……嗯?穆哥呢?”大頭吩咐起身邊的程家三兄,讓他們安撫百姓,自己要稟明身份,開始……宏圖大業(yè)了!準(zhǔn)備拉著穆哥一起,可看遍周圍也瞧不見任何影子……
人呢?罷了,還是必須先應(yīng)付眼前!
“肅靜,肅靜!”
程大去找馬校尉,程二則告知場上雖有侍衛(wèi),程三立于欄前,整頓這暴躁的百姓。
“諸位,此等天降橫禍并非人為,也不是鬼邪作亂,而是上天注定的一場試煉吶……”
“你誰啊,別胡說八道,瘟神朋友所言,誰人敢信?”暴躁百姓大怒,程三一劍就快抵上他的喉嚨。
“這是皇子殿下,請你慎言慎行?!?p> “皇子?!”
百姓里炸開了鍋,他們就說怎么官兵跟著他們呢?
“肅靜,肅靜!”眾官兵提槍維護(hù)紀(jì)律。大頭適時的一笑,嗓門一開那是發(fā)揮了他的天性!
“父皇夜觀天象,早在十日之前就算到豐城要出大禍,命我與神醫(yī)來此,拯救諸位!”大頭取出令牌,并非黑玉,因為,相交于識貨人懂的,那種鑲金鑲玉琉璃七彩的令牌才能讓老百姓相信,牌子五顏六色,百姓也是看得信了不少,“大家不必起疑,京城到這里需要至少半個月,而我等恰在瘟疫一起就出現(xiàn)在此,這還不足以證明父皇料事如神,派我來救濟(jì)大家?”
場下頓時嘀嘀咕咕,竊竊私語,連遵紀(jì)守法的將士都差點忍不住嘀咕起來。
“真的嗎?我們不信,除非,你把神醫(yī)喊出來!”
百姓里那個嗓門最大的成了眾人代表,一聲喝,正中下懷。
“神醫(yī),正是這位老奶奶?!贝箢^指著漸行漸遠(yuǎn)的人,這下,所有人感覺被耍了,正要大虎大罵,大頭哈哈一笑,指向程二程三兩人。
“諸位看看,這兩位,以及他們大哥都已經(jīng)被醫(yī)好了,軍士,從來不言謊,向來為百姓,你們問問他們,如何?”
百姓被指尖吸引向程家兩人,這一看,他們確實不凡,昂首挺胸,目光清澈,與旁邊的軍士那是渾然不同判若兩人??!
“我等,被殿下所救,而且,力大無窮!”
程二趁此一把舉起身邊的士兵,高舉,彰顯著其強健體魄。這下與他同行的侍衛(wèi)這不信也得信吶!
百姓們還有迷信的,不時的看向那位德高望重的趙先生。
“趙先生,請你看看,他們,是不是……”
“不用看了……他們,真的藥到病除,這等我從未見過的病都能醫(yī)治,咱們……有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