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惋惜,楚君寒也是她的心頭肉。心頭肉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做娘親的也只能陪她一條道走到黑!
西鳳拍了拍楚君寒的肩膀,眼神也浮現(xiàn)了一抹期待的色彩:“是啊,平洲是個養(yǎng)人的地方,想來太子殿下個頭長高了不少?!?p> “太養(yǎng)人未必是件好事!”楚君寒再一次喃喃自語。
西鳳這一次并未聽到楚君寒的低語,拉著她的小手就朝馬車處走去:“寒兒,來,咱們到馬車旁等你父親?!?p> 不一會,楚雄領著一隊幾萬人的人馬,浩浩蕩蕩的前來。
“夫君,這是……”西鳳一臉的疑惑,前一晚他們夫妻二人才商量過,讓將士們留下來駐守邊疆,夫妻二人輕裝趕路。
楚雄揮了一下戰(zhàn)袍,接過馬匹,一個好看的翻身上了馬:“吁~夫人,我想讓平洲的將士們回家看看,我們上路吧!”
“?。俊蔽鼬P掃了一眼后方的士兵,少說也得五萬之多,這遠遠多于了平洲士兵的數(shù)量。
楚雄只是憨厚的笑道:“夫人快些上馬,別耽擱了趕路的時辰!”
西鳳應了一聲,沒在多問,抱著楚君寒上了馬車。
這一路上,他們穿過了天清國的大好河山,走過了無數(shù)座城池。從天清國最南面的蠻夷之地,來到了平洲平原,也是天清國定都之地。
金碧輝煌的皇宮內(nèi),一個侍衛(wèi)急匆匆的跑了進去,對著龍椅就是一個跪禮:“報!皇上,楚大將軍回平洲了,帶著萬數(shù)鐵騎兵,如今已入平洲關口,正朝平洲城趕來。”
龍椅之上,坐著一個約莫四十歲的中年男子,面容不怒自威。
龍袍男子手里拿著一封密函,上面寫著關于楚君寒的種種傳說。
“楚君寒,儲君寒!好得很!好得很!”龍袍男子將信函揉成一團,豁然起身,嚇得左右兩邊的太監(jiān)也跪了起來。
“讓柳舒明來見朕!”龍袍男子將紙張捏得更緊了。
“遵命!”跪地的小太監(jiān),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
此時,門外再一次跑進來一個侍衛(wèi):“報!皇上,楚將軍已在平洲城城門之下,是否要大開城門迎接!”
“開!”龍袍男子不悅的低喝一聲,甩了一下袖袍,他倒要看看,他這個好賢弟唱的哪一出!
……
“楚將軍!”
“馬車上的是楚小公子吧!”
“楚小公子一身靈氣,當真是將軍之子!”
楚雄昂首挺胸的騎著壯碩的馬匹,威風凜凜,聽到眾人夸獎楚君寒,嘴角都是止不住的笑意。
“聽說楚小公子才五歲,便能百步穿楊,有機會我一定要見識一下楚小公子的風采!”
“我聽說,楚小公子乃楊戩轉世,那可是戰(zhàn)神!”
……
至楚家軍住進將軍府,整個平洲城都是楚君寒的故事,傳得沸沸揚揚,滿城風雨。
“夫君,如今大街小巷都在議論咱們寒兒,我怕……”西鳳替楚雄理著衣角,一會要入宮拜見皇帝。
“怕什么?樹大招風嗎?夫人太過杞人憂天了。”楚雄拍了拍西鳳的手,自己扣上了最后一顆紐扣。
“夫人,那我這就進宮面圣了。”
“夫君萬事小心!”
“放心吧!”
西鳳依靠在門框上,看著虎背熊腰的壯漢,憂心忡忡,她總是心神不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