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有些人就是軟的不吃,要硬的
“陳將軍你可坐在那里半天了,聊什么呢?”袁尚拿著酒壺走了過來。
“哈哈,小袁將軍來的正好,我們正在聊這時局,不妨一起探討下?”陳飛前幾日已經(jīng)和徐庶確認(rèn)了幫助袁尚壓制袁譚的策略,那正好趁著酒席拉攏下關(guān)系,并在袁尚軍中得到足夠話語權(quán)。
袁尚過來后,原本酒宴卻都停止了,所有人的目光都位于陳飛處。
“陳飛將軍,曾輾轉(zhuǎn)多地,戰(zhàn)過呂布、曹操,奪過揚(yáng)州,對當(dāng)下局勢有何看法。”袁尚此時有意想看看陳飛的想法。
“天下大勢吧,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現(xiàn)曹操挾天子于許昌,隨兵力不強(qiáng),但手中能人不少,雖現(xiàn)在地盤不大,但徐州呂布、劉備本就不和,早晚落入曹操手中,所以曹操會是袁將軍最大的障礙。
不過我已向袁紹將軍提了建議,我們手握玉璽,大義上更是站得住腳。
而我軍在解決北平公孫瓚后,黃河以北皆是我軍地盤,只要我們內(nèi)部齊心,一致對外,將有河北四庭一柱,顏良、文丑將軍武勇過人,張郃、高覽以及韓猛將軍皆是將才。
而軍師方面,逢紀(jì)和審配兩位軍師更是博學(xué)多才,田豐軍師雖然脾氣倔強(qiáng),但也有真知灼見。
三公子雖然與大公子不合,但這次只要率先拿下北平,袁將軍也會看在眼里?!标愶w豁著稀泥,并一一夸獎一番,倒是讓在座的都心無怨言。
酒席過半,眾人都有些醉意,陳飛便借著不勝酒力,提前離場,散步在軍營,看著夜晚星空,陳飛再次想起了徐玲。
“之前可是答應(yīng)過徐玲不再喝酒的,哎最近,可是大酒一三五,小宴天天有?!标愶w自嘲道。
不過想想,難怪郭嘉的十勝十?dāng)≈袑υB,治軍管理寬松,不嚴(yán)明放在了第三條,而淳于瓊會在烏巢醉酒被偷襲也不是無跡可尋,但此點(diǎn)除了袁紹,還真沒人有辦法改變這個情況。
次日,陳飛的兵將早早的起來開始晨練,而旁邊的軍營卻還絲毫沒有從昨日的宴席的醉酒狀態(tài)回來。
無奈的陳飛只能安排自己的將士們操練,有意思的是,陳飛部操練聲音吵醒了顏良所率的人馬,雙方差點(diǎn)起了沖突,好在那些將士近些日一直看到太史慈和顏良切磋,知道此人厲害,所以在太史慈感到后,不歡而散。
此時,袁尚的營中。
“三公子,剛才顏良手下的一些老部下因?yàn)樽蛉蘸染?,還未醒來,卻被陳飛部的吵鬧被吵醒了,差點(diǎn)打了起來。”逢紀(jì)站在袁尚的身旁,說著明顯有偏向性的話語。
如果陳飛在此,肯定氣不打一處來,昨天晚上這么夸你,這一夜一過,竟然如此作態(tài)。
“哎,陳飛也是,將士們平時賣命打仗,好不容易這段時間行軍趕路,讓大家睡的晚一點(diǎn)又如何?!?p> “三公子啊,那陳飛恃寵而驕,可是帶著玉璽來的,袁將軍可是看重他的很啊?!?p> 就在兩人私下討論時,陳飛大步進(jìn)入營帳。
“三公子剛在討論在下?”
“陳將軍,起的這么早啊?!痹锌吹疥愶w面帶怒色,知道剛才的話語被陳飛聽到了。
“呵呵,沒有...沒有。”袁尚的面容有些發(fā)虛。
“三公子,我們作為中軍,會最快達(dá)到北平附近,袁紹將軍給三位公子的題目是比誰先拿下北平,比的是統(tǒng)帥治軍的能力,而不是誰跑的快。
既然中軍先到,就等等大公子和二公子他們,那等著也是等著,不如來場演習(xí)。”
“演習(xí)?”袁尚對陳飛的新詞匯有所好奇。
“從我舊部抽出500人由太史慈統(tǒng)帥,與顏將軍率領(lǐng)1000人,進(jìn)行一場對決,當(dāng)作操練,也為這次北平攻堅(jiān)戰(zhàn)當(dāng)作一個預(yù)演,如何?”
“500對1000?”
陳飛走到營帳邊,抽出一個長槍,“演習(xí)時,長槍槍頭包上石灰粉,箭頭和刀鋒也一樣。
石灰粉印記淡者,兩處印記退場;石灰粉印記深者,一處印記即退場,三公子你看如何?”
袁尚看了逢紀(jì)一眼,兩人眼神交流過后,“陳將軍說的是為了北平攻堅(jiān)戰(zhàn)作為預(yù)演?那這次預(yù)演的場地也是找一處城池,陳將軍方防守嗎?”
陳飛冷冷一笑,“明日吧,平地對決,就營帳外,十里處吧。”
袁尚本以為陳飛提出500人對1000,是會以防守戰(zhàn)的方式。
而此時陳飛說完,便離去了,和昨日宴席上的謙虛,完全是兩個樣子。
而已經(jīng)走出袁尚營帳的陳飛嘆了一口氣,“給你們臉,偏不要,那就打到你們服?”
第二天,軍營外的十里處,太史慈和王勇率五百騎兵早早的等候著。
顏良則在軍中,臨時左挑右選,選了1000人后才出了營,顏良本來這段時間已經(jīng)和太史慈等人都混熟了,不過當(dāng)聽到陳飛以500人迎戰(zhàn)自己千人的時候,臉色也非常不好看。
“子義,我們也從來沒有在陣前好好較量一番。”顏良緩緩帶著挑選的千人,來到太史慈的對面。
“王勇,隊(duì)伍交給你了,我去會會顏良?!碧反瓤吹筋伭继魬?zhàn),兩腿用力夾拍了馬腹,右手拿著槍,槍尖卻接觸地面,拖著前行。
“子義,你知道拖刀計(jì)嗎”
“知道?!?p> “你用槍改變下,使出來對顏良?!贝藭r太史慈記得陳飛在他們上陣前一刻對他說的話。
而太史慈后,由王勇率領(lǐng)的五百名擁有勇者技能的將士,緊跟太史慈身后。
太史慈的馬是有一次袁紹看到他與顏良切磋,袁紹愛才送的,此刻白馬銀槍的太史慈一聲怒吼,拖行的長槍如一根甩棍一般砸向顏良。
顏良立馬舉刀抵擋。
槍與大刀不一樣,槍講究靈巧輕盈,而拖刀的妙處,在于拖行的隱秘,外加慣性的加持,形成一記勢不可擋的斬?fù)簦谔反仁种?,第一下的重?fù)艉?,顏良防守下來不及變招,太史慈就使出了后續(xù)靈巧的直刺,直接打了個顏良措手不及。
而太史慈身后,王勇已經(jīng)和對方短兵相接了。
站在一旁的陳飛看了一眼身邊的于禁,于禁向前走了兩步,大吼一聲。
“身上兩處印記者退場!”
“印記者退場!”
“退場!”于禁一聲中氣十足的吼聲,震懾全場,一些士卒連忙退場,也有一些卻好似打出了火氣,不甘心退場,伴隨而來的是一根于禁未扎住箭頭的箭矢。
“阿~”一些演習(xí)的士卒未想到自己沒有第一時間退場竟然換來了真的箭矢。
“不遵守規(guī)定者,殺!”
“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