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一方大佬馬司徒一
沒錯了,我屁股上有胎記這件事,除了我和我爸沒人知道,婦人能說出我屁股上有胎記,而且還能說出胎記的形狀,確實是我媽無疑了。
眼看著我媽被一號制住,我出奇的憤怒,哪里還管的上其他,直接站起身拿著匕首就朝采物使沖了過去,只要我能夠拿他當(dāng)人質(zhì),那我就能和我媽安全的離開這了。
可是我有點異想天開,把采物使想的太簡單了,他站在原地根本就沒動一下,我還沒沖到進(jìn)前,就被那薄紗裙的女子一腳踹在了腹部。雖然是個三十左右的女人,可是力氣卻大的出奇,被她一腳踹在腹部,我就感覺自己好像被汽車撞了一樣,疼的立刻就站不住了,撲通一聲就半跪在了地上。
女子沒有停手,快步?jīng)_到我進(jìn)前,右手一下就握住了我拿匕首的手腕上,然后用力一握,吃痛之下,匕首當(dāng)啷一聲掉在了地上。隨后她彎腰拾起匕首,將匕首架在了我脖子上。
我媽松本惠子見我被人拿刀制服,看上去很是著急,對著采物使大聲喊著,“別傷害我兒子,別傷害我兒子,我把藏線索的地方告訴你們,我告訴你們!”
“早這樣不就好了嗎,何必于此呢。”采物使高興的大笑了幾聲,隨后對一號說:“怎么樣,我就說這人對我們有用吧,哈哈哈。”
一號趕忙點頭稱是,一陣馬屁就拍了上去,“大人說的是,大人料事如神。”
我眼睛瞅著我媽松本惠子把頭上的一根銀釵取了下來,將銀釵從中折斷后,從里面取出了一張紙卷,然后將紙卷交給了采物使。
那紙卷應(yīng)該就是我爺爺李三泉留下的第二個線索,我明明知道卻無能為力,只能眼瞅著采物使把紙卷接了過去,然后打開了紙卷。
我不知道那紙卷上的線索是什么,我媽松本惠子也不可能知道,因為我多少還是能看出那銀釵之前并沒有折斷過,也就是說,我媽這也是第一次打開,之前銀釵一直在墮落街另一個人手中,她也是剛的到不久。
采物使看到了些什么,線索又是什么?
我不知道,因為他臉上帶著面具,我也看不到現(xiàn)在是個什么表情,但我能看出他一手托腮,拇指和食指一直來回揉搓下巴,看樣子應(yīng)該是在思考,又或者他看不懂那線索陷而遇到了難題。
房間里的人沒有一個人開口,一直平靜了十多分鐘,采物使才開口打破了平靜,“哼,好一個李三泉,想不到死了這么些年,竟然早就算計會有今天這一幕了,為了后人你也是夠拼的,呵呵?!彼f完這句話,沉默了片刻,對身邊的女子說:“二號,把他放了吧?!?p> “為什么?”二號對此很是不解,“大人,咱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得到了線索,這人也用不著了,為什么還要放了他?”
采物使好像很生氣,‘哼’一聲之后,厲聲道:“知道線索又如何,那可惡的李三泉竟然把之后的線索交給了馬司徒?!?p> 馬司徒什么來歷什么出身,我是一點都不清楚,這個名字更是頭一次聽說。不過我聽采物使的語氣,似乎對那個人頗為忌憚,明知道接下來的線索在那個人身上,卻不敢去取。
“看來這個馬司徒肯定不簡單,怪不得我爺爺會將線索交給他,采物使肯放了我,估計是想讓我去幫他把線索拿回來吧。”
二號也沒繼續(xù)多問下去,聽命將我給放開了。而之后即將發(fā)生什么,我已經(jīng)猜到了大概,采物使根本就不擔(dān)心我會忤逆他的話,因為我爸李中山和我媽松本惠子都在他手上,我如果不照著他的話去做,結(jié)果會是什么,我心里早有答案。
沒過多久,采物使就把我放走了,臨走前他威脅我說,一個月內(nèi)必須找到那一批古董埋藏的地點,找到后還必須得第一時間告訴他,要不然他就會把我爸媽給殺了。
他還給了我一個大哥大號碼,我當(dāng)時沒細(xì)看,一直等到我出了樹林到了寬敞的馬路上,我這才拿出來細(xì)看。
25306……
這個號碼我看著眼熟,仔細(xì)想了想才想起到底在哪看到過,這號碼和當(dāng)初丫頭,也就是馬辰明給我的那個號碼一模一樣,當(dāng)時丫頭給我這個號碼的時候,還說讓我拿五牛圖去換我爸李中山。
如此看來,這個疑點算是解開了,當(dāng)初抓走我爸的并不是姬家,韓家又或者葉家而是采物使,我也就用不著在這件事情上懷疑三古了。
我在馬路邊等車回墮落街,等了十多分鐘沒等來出租車,倒是把方大他們給等來了。
方大和向日后還帶著十多名小弟,開著兩輛吉普車停在了我面前,十幾個小弟每個都帶著家伙,看樣子像是去拼命一樣。
向紅日和方大下車見我的第一句話,就是‘四海兄弟,沒事吧’,我點頭回了句沒事,他們能帶著人來幫我,對此我很是感動。
在我來看,他們兩個都是我目前最為信賴的少數(shù)幾個人之一,所以我也沒有隱瞞他們,把我被打暈,遇到采物使,等等一系列的事情,都毫無隱瞞的告訴了他們。
向紅日和方大聽完我說的前面,表情還沒什么太大變化,可當(dāng)我提及馬司徒這個名字之后,他們兩個的表情立刻就變了,變得嚴(yán)肅起來。
他們兩個對視了一眼,而后幾乎同時開口,“你確定采物使說的是馬司徒?”我很確定的點點頭,好奇的問道:“怎么你們聽到馬司徒這個名字都這樣,這個馬司徒到底何許人,一個名字就嚇成這樣至于嗎?”
“唉,這人可不好惹,而且脾氣還臭的要死,線索在他那里,恐怕你去了也拿不回來。”向紅日搖頭嘆氣的說道。
向紅日這人向來張揚,可是現(xiàn)在連他聽到馬司徒的名字之后都唉聲嘆氣的,我心里就更是對這個神秘的馬司徒興趣大增了。
不過方大卻卻我最后別去,我問他為什么?他就和向日后把自己知道的一些關(guān)于馬司徒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給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