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殺氣不像是靈元期所能擁有的?!北R元摸了摸下巴,直盯著林夏。
“不是是哪個魔神奪舍重生之內(nèi)的吧?”傅塵瑤對著院長問道。
林夏重生是靈魂穿到了這副身體上來的,不過這副身體當(dāng)時已經(jīng)死去了,并且沒有遺留下任何的靈魂碎片。
加上系統(tǒng)的融合,戰(zhàn)神后期的林夏已經(jīng)完完全全融入了這個世界,也不會被世界的法則所排斥。
“不是,我用通天眼觀察了他,他的靈魂就是這副軀體的,或許是有了什么奇遇吧!”
“什么奇遇會讓他擁有如此濃厚的殺意?!备吆畣柕?。
“管他呢,反正夠強就行了,我就喜歡這種強大能為我賺靈石的孩子?!备祲m瑤擦了擦口水。
“師傅注意一下形象?!币慌缘陌滓屡?,無奈的看著她自己的師傅。
“沒事,沒事,為師再怎么樣,你父親也還是要我的。”傅塵瑤沒心沒肺的說道。
……
此時勝負依舊未分,戰(zhàn)局已經(jīng)不在她們的掌控之中了。
林夏發(fā)現(xiàn)所有人都在看向自己,知道自己該下場了。
擺出他那經(jīng)典的中二病姿勢,口中念著他早已準備好的臺詞。
“必殺技,天上天下,唯我獨尊霸王破?!?p> 木曉云還坐在地上,空氣中彌漫著灼燒的氣味和淡淡的血味,在殺氣被收回時,她從迷幻的夢境中醒了過來。
身體完全抵抗不住所受的傷,她哀嚎著!
在她的眼里,林夏拖著紅熱的長刀,踩著她流下的血液向著她慢慢走來,仿佛是地獄里走出來的炎魔。
木曉云驚恐的向后爬著后退,林夏仍舊擺出了進攻的姿勢,現(xiàn)在的情況應(yīng)該是他和木曉云同歸于盡一起下場。
其實這場戲不好,但也要演下去,這關(guān)系到他后面的普通生活。
林夏走到她的身邊,手中的長刀在地上劃過,發(fā)出刺耳的摩擦聲,她的意識到此為止。
“哧”的一聲,濃郁的白色蒸汽噴涌而出,白霧彌漫在林夏所在的位置,突然兩人從煙霧中倒飛而出,狠狠地砸在了場冰冷的石板上。
林夏躺在地上,還不忘給麗芙她們豎起大拇指:“加油,剩下的就全靠你們了。”
“這貨在搞什么?”傅塵瑤不解道。
“給隊友表現(xiàn)的機會吧,應(yīng)該?!卑滓屡踊氐馈?p> ……
羽琪作為冰雪小隊其中的一員,又豈會平庸?
她們這邊交手唐糖和麗芙在第一擊被羽琪所壓制。
而另一邊,以二對二的李元蘇和風(fēng)靈玉卻并未吃虧。
在隊長被淘汰后,羽琪顯得有一絲著急,她靈力翻涌,踏奇步,揮劍擊退兩人后,隨后劍尖虛引,如蛟龍出海般劃向唐糖的后背。
唐糖一陣哀嚎,背后的皮肉炸開,血霧噴撒之際,一道銀白色的劍氣從她背后逼出。
伴隨著割裂周遭空氣的迅疾厲風(fēng),一道銳利的尖氣璀然現(xiàn)行,威嚴,氣勢恢宏,所擋者破,劍氣迸射而出。
“哧——”
這恢宏的一劍,羽琪揮手劍擋住了。
隨后羽琪一躍而出,揮劍斬下,劍光直撲面門,猶如雷霆驚爆。
直斬麗芙的腦袋!
“給我滾開!”
唐糖見麗芙為了救自己陷入危機,頓時滿臉怒火,完全不顧傷勢,回身就是一刀。
哧——,刀劍互斬,迸耀出的火花瞬間如煙火般絢爛。
而唐糖就像受到了無可匹敵的巨力,轟然倒退,掀起一片煙塵。
麗芙連忙將倒飛而出的唐糖接了下來,穩(wěn)穩(wěn)的落地。
羽琪,靈元初期修士,是冰雪小隊沒有公開的秘密武器,剛突破不久境界還不穩(wěn)定,但一對一唐糖她們絕不是她的對手。
林夏靈元初期?那就是個笑話。
正在被治療盧月玲突然狂笑起來,萎靡的神色瞬間好了幾分,一旁為他治療的修士,都被他這癡狂的笑容給嚇到了。
猩紅的血液叢羽琪的嘴角溢出,羽琪不以為意的舔了舔,看向麗芙那里,陰冷出聲:“準備好迎接我們的勝利了沒有?”
觀賽臺上一片嘩然。
“這個羽琪是靈元期的,我沒看錯吧?”
“什么時候靈元期在新生這里這么普遍了?”
光靈學(xué)院每五年招手一次新生,年齡要求在十五歲以下,為全大陸精英大賽做好準備。
每次招收的新生,就只有一至倆個,十年以來都是如此,但是今年他們看到了至少五個以上的靈元期修士,加上羽琪整整有六名了。
麗芙?jīng)]有回答,貼上不遠處的唐糖,有所擔(dān)憂。
“你們關(guān)系這么好嗎?正好,我先淘汰了你,再去淘汰她!”看到了麗芙的反應(yīng),羽琪森然一笑。
被醫(yī)療修士給治療的盧月玲狂熱的對著林夏說道:“勝利最后是屬于我們的,你很強,但你一個人終將無力回天!”
林夏淡淡的道:“你怎么知道我無力回天?你都被我打暈了,剛才。你知道的我做了什么嗎?”
說著說著林夏看著盧月玲的笑容逐漸的變態(tài)的起來:“嘿嘿~嘿嘿嘿~~”
直面而對林夏不經(jīng)意溢出殺氣的木曉云,她瞪圓了眼睛盯向林夏那里,漆黑的眸子充滿了不可置信。
似乎想不明白,林夏與她們同樣的修為下,同時面對她和盧月玲攻擊,為什么還可以顧及其他人。
“這小子下手夠狠啊,羽琪那么可愛的小女孩我都舍不得打,居然下這么狠的手?!备祲m瑤看到羽琪嘴角的鮮血。
一旁的白衣女子,確是聽不懂她師傅的這句話,正當(dāng)他準備開口請教時。
傅塵瑤突然欺身而上,腕白筍芽般的手指輕輕的按在白衣女子任瑩露那櫻桃小嘴上。
俯身在任瑩露耳邊輕輕吹了一口氣,輕聲道:“別著急,慢慢往下看!”
任瑩露滿臉通紅,全身發(fā)麻,一臉的嬌羞,宛如在為這場血腥的比賽點綴著。
“阿拉~阿拉,小露露害羞啦?真可愛,來~親一個?!?p> 看著低下頭一臉?gòu)尚叩娜维撀叮祲m瑤越來越想調(diào)戲她,在她的臉頰上輕輕的親了一口。
“師~師傅,請不要這樣?!比维撀哆B忙推開她那流氓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