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城依然是個大城市,而且比山城的名勝景觀更多,是個避暑旅游的好去處。
雖說這里的天空總是有點陰沉沉的,但大街小巷依然熱鬧非凡,人來人往,由于此時的溫度很舒適,所以旅游的人們心情還是很不錯的。
西南城市的自然人文,在一個東北人的眼里,自然是美不勝收,尤其是在孤男寡女不知身處何地的時候。
這種美麗景色產(chǎn)生的效果,強(qiáng)烈的刺激著韓東杰的各種生理反應(yīng),于是他吐了……
“親愛的你怎么了?”
沙華看著面色蒼白的韓東杰不知所措。
“沒事,可能是暈車了吧?!?p> 韓東杰鎮(zhèn)定自若的吐著,心里暗暗擔(dān)心是不是因為自己縱欲過度而懷孕了,但這個念頭只是一閃而過,他是個有常識的人,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
“快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吧,出來那么久,也夠辛苦的了?!?p> “嗯,找個座位坐一下?!?p> 韓東杰茫然的吐著,引起了周圍許多游客的不滿,但也沒人不知好歹的上前去指責(zé)他,要是被他吐一身,那就太晦氣了。
雖然有點水土不服的癥狀,但終究是仗著年輕,在站臺上休息了一會,韓東杰就恢復(fù)了正常。
“我拖這個有輪子的箱子,你扛那個旅行袋?!?p> 沙華很快就分配好了各自的工作,韓東杰上前拎了拎那個大包,如果想把它一直搬出火車站,那就相當(dāng)于自己往返跑十公里去打醬油回來,再做二百個俯臥撐。
他很辛苦的搗騰著大包,滿滿的衣服可真夠重的,虛弱的韓東杰背著旅行袋只走了幾步,就出了一身的汗。
他感覺自己正在以每秒三振的頻率做腰部搖擺運動,又走了幾步,韓東杰放下了旅行袋,這樣下去自己的腰會斷的。
這些衣服都是沙華在山城的收獲,韓東杰心中暗暗后悔,不給她買衣服的錢就好了。
“這些衣服不能郵回去嗎?”
“那怎么行!到不同的景區(qū)照相就得穿不同衣服!”
沙華毫不猶豫的駁回了韓東杰的意見。
可男人沒有了腰,那還叫男人嗎?
自己絕對不能在貴城一無所獲,看著沙華得意的拉著箱子走在前面,韓東杰四十五度仰望天空,低聲問道:
“干不干?!?p> “干!”
一個聲音在旁邊突然附和著說。
“怎么干?”
“一直管你到出租車上?!?p> “寧可錢遭罪,不能我遭罪?!?p> “老板好魄力,五十塊?!?p> “十塊,要不我自己搬。”
“老板您前面走著!”
走在前面的沙華突然聽到韓東杰的腳步聲輕快無比,正不緊不慢的跟在她的后面,便奇怪的回頭看去,只見他在后面悠閑的走著,仿佛閑庭信步。
跟在他后面的搬運工汗流浹背,嘴里不停念叨著說:
“老板給十五吧,你這都是硬貨??!”
“都是衣服硬你糧啊硬!不行放下我自己搬!”
都搬了這么遠(yuǎn)了,自然不可能半途而廢,于是搬運工開始詛咒,口中念念有詞,聽起來很是押韻。
好在是方言,韓東杰根本就聽不懂,而他又不是孫悟空,念咒神馬的,他覺得對自己也不會起什么作用。
火車站的出租車,永遠(yuǎn)要比大街上的多得多,這里也不例外。
韓東杰扔下了十塊錢,甩掉了口吐白沫的搬運工,他去路邊找了一個看起來慈眉善目的司機(jī)師傅,然后兩人就上了他那臺滿目瘡痍的出租車。
“請問二位要去哪里呢?”
司機(jī)師傅憨厚的問道。
韓東杰是個有計劃的人,上火車之前他就已經(jīng)定好了住處,最主要的是,提前預(yù)定酒店的話,性價比會很高。
“去鮮花大酒店,在小十字路附近。”
韓東杰用很標(biāo)準(zhǔn)的普通話告訴司機(jī),他不想因為語言障礙而產(chǎn)生誤解。
“好咧,走著!”
司機(jī)猛的一腳油就竄出了火車站。
“到了!”
韓東杰剛想挪挪屁股,好讓自己坐的舒服一點,司機(jī)就猝不及防的發(fā)話了。
“二十塊錢,請看計價器?!?p> 其實看不看計價器并不是重點,韓東杰在事先看過地圖的,雖然酒店離火車站不遠(yuǎn),可似乎也沒這樣近。
這也不是很重要,關(guān)鍵在于為什么一腳油就值二十塊錢,難道自己坐的是悍馬加97號油?
韓東杰很想理論一下,但是轉(zhuǎn)念又一想,也許這個大城市就是這個價格吧。
算了,出門在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于是兩人就付賬下了車。
西南的氣候確實適宜植物生長,一下車兩人就看到滿目的鮮花,五彩斑斕,煞是好看,可鮮花是有了,問題是……大酒店在哪里?
韓東杰回頭便想咨詢一下司機(jī),沒想到那憨厚的師傅一腳油又躥回去了。
他想抄牌投訴,但是出租車已經(jīng)跑遠(yuǎn)了,根本看不清楚,萬般無奈之下,韓東杰只好使出自己畢生都不肯輕易使出的絕招。
只見他氣運丹田,馬步穩(wěn)穩(wěn)的站住,伸出右手中指,指向出租車駛?cè)サ姆较?,自然深呼吸,然后猛然爆發(fā)。
“臥槽泥馬!”
仿佛冥冥之中一聲悶雷,從丹田之處直沖體外,隆隆傳向天際,韓東杰用盡畢生精力大喝了一聲。
“你說什么呢?我沒聽清楚?!?p> 看到韓東杰的嘴動了動,身邊的沙華以為他是在和自己說話,便急忙問道。
“哦,沒什么,我說咱再找一個車吧,這里的人欺生,真不厚道。”
韓東杰小聲的解釋道。
這會可真是前不著村,后不著店了,雖說只有一腳油那么遠(yuǎn),但韓東杰也不想走回火車站與那個憨厚的司機(jī)理論。
兩人只好站在路邊搭車,于是韓東杰就對著迎面而來的出租車招手,那臺出租車風(fēng)一般的從他的身邊掠過,瞬間便跑的無影無蹤。
韓東杰望著馬路罵了幾句,又再次招手,一臺出租車閃電般的從他的身邊掠過,揚起了一陣塵土,兩人急忙掩面躲避。
韓東杰破口大罵,這里的出租車載客的時候,好像都不按計價器,而且司機(jī)也太沒有素質(zhì)了!
暴怒之下,他毅然的解開了褲腰帶。
沙華大驚失色,顫聲問道:
“你要做什么!”
韓東杰不聲不響的拉下牛仔褲,露出了里邊的卡通內(nèi)褲,頓時幾臺出租車蜂擁而至,朝他狂奔而來,其中兩臺還因為過于激動,竟然發(fā)生了刮蹭。
發(fā)生事故的出租車司機(jī)飛速開門下車,邊喊邊向韓東杰跑了過來,他隱約感覺事情不對,于是豎起耳朵仔細(xì)的朝那邊聽去。
韓東杰的聽力十分的好,二三十米開外,他還能聽到那司機(jī)清楚的方言:
“大家快過來!一起弄死那個瓜娃!”
夢中的靈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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