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兄弟,怎么了,要反悔嗎?”方墨微笑的看著熊輝。
“我。。?!毙茌x腸子都悔青了,自己本來占了理,就因?yàn)樽约盒】戳藢Ψ剑愕矛F(xiàn)在自己都下不了臺了。
“怎么,大老爺們說話不算話??!”這是秦貴的女朋友第一次替方墨說話。
“放心,一臺車我熊輝還是輸?shù)钠?。”熊輝一咬牙,掏出車鑰匙直接扔給了方墨。
“呵呵,這位兄弟說話果然算數(shù),我方墨也不是那種乘人之危的人,只是想提醒一下有些人,做人不要狗眼看人低!”方墨聲音很大,秦貴的女朋友頓時低下了頭。
“車我就不要了,這五萬塊錢是給你的賠償費(fèi)用?!狈侥皇悄欠N得理不饒人的性格,對方既然認(rèn)了慫,自己也就得饒人處且饒人。
“這。。?!毙茌x拿著車鑰匙,捧著五萬塊錢,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兄弟,錢我明天拿給你!”秦貴見方墨把事情解決了,自己也覺得過意不去,心里一直懊悔不應(yīng)該沖動。
經(jīng)過這件事情,幾人都在心里默默記住了今天的一切,沖動是魔鬼,遇事千萬要三思而后行,更重要的是做人不能狗眼看人低。
“兄弟別往心里去,錢我多得是?!狈侥滔逻@句話,尤其是說完話轉(zhuǎn)身那一瞬間,簡直是瀟灑如當(dāng)年的賭神一樣。
“這位兄弟,以后你就是我熊輝的朋友,有什么事只要我?guī)偷纳厦Γ值苣阋痪湓?,我熊輝說到做到!”熊輝拍著胸脯保證的開口。
“兄弟的心意我領(lǐng)了,咱們后會有期吧!”方墨微笑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和秦貴一起去了洗浴中心。
“兄弟,現(xiàn)在收廢品都這么賺錢嗎,看來我要考慮一下增加一個項(xiàng)目了!”秦貴光著膀子,身上紋著一條過肩龍,躺在熱氣騰騰的水池里,看上去很有氣勢。
方墨靠在池邊,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樣洗過熱水澡了,而且方墨還發(fā)現(xiàn)泡澡居然能讓體內(nèi)修為活躍。
“收廢品當(dāng)然有錢賺,如果你愿意投資,弄個廢品收購站,一年賺的不比你這個洗浴中心少!”
“你有興趣不,要不咱兩合資經(jīng)營怎么樣?”
“這個沒問題,不過我可沒時間管理?!狈侥X得自己是應(yīng)該投資一些項(xiàng)目,修煉需要錢,如果沒有來錢的路子,說不定哪天就成窮光蛋了。
“你不用擔(dān)心,你只要負(fù)責(zé)策劃,再培訓(xùn)一些員工,剩下的交給我!”秦貴對于賺錢比較上心,方墨如果不是踏入了修真界,無論如何也比不上自己這個同學(xué)。
兩人商量好了項(xiàng)目,方墨出資,秦貴辦事,股份對半分,方墨的第一份實(shí)體產(chǎn)業(yè)就這樣有了雛形。
第二天一早方墨就接到老媽的電話,說是給自己介紹的那個女朋友要看看方墨,讓方墨快些回家見面。
“方墨,誰家的姑娘看上你了,這么猴急的要見面!”
“聽說是我同學(xué),我也沒見過。”坐在副駕駛,方墨看著車窗外不斷倒退的景物,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們方墨兄弟一表人材,哪家的姑娘能嫁給我們兄弟,那是她幾輩子修來的福分啊!”秦貴的女朋友現(xiàn)在對方墨的態(tài)度完全不同了,上車的時候自己非要坐在后排座椅,說是讓方墨和秦貴多交流交流賺錢心得。
汽車在鄉(xiāng)村的公路上開的并不快,看著不遠(yuǎn)處的村莊,那里就是方墨的家,汽車正轉(zhuǎn)彎準(zhǔn)備進(jìn)通往村里的路,突然從馬路邊躥出一個人。
這人出現(xiàn)的突然,秦貴來不及剎車,一個急轉(zhuǎn)彎避開了人,可車子直接側(cè)翻,掉進(jìn)了路邊的水溝里。
車子瞬間就被水給淹沒了,方墨立刻打開車門,身體瞬間沖出,把車身給托出了水面,方墨雙手用力一推,直接把車從水里推上了馬路。
秦貴連滾帶爬的從車?yán)锍鰜恚笥迅仟N,簡直就是落湯雞。
“你們沒事吧!”方墨問。
“我沒事,剛才那人呢,真他嗎的不長眼睛!”秦貴脫下外套,用力擰著水。
“小子,如果想讓你身邊的人好好活著,就跟我來!”這聲音突然在方墨耳邊響起。
“誰!”方墨抬頭看去,不遠(yuǎn)處站著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
這人一身黑布棉衣,長相很普通,額頭的抬頭紋比較明顯,他朝著方墨咧嘴笑了笑,轉(zhuǎn)身向著遠(yuǎn)處走了。
“兄弟,我還有事,我先不回去了,麻煩幫我把那錢送到我家!”方墨對秦貴交代了幾句,自己朝著那中年男人追了上去。
“你去哪兒??!”秦貴大聲問,方墨沒有回頭,轉(zhuǎn)眼就消失在了人群里。
那人見方墨跟了上來,速度變得越來越快,方墨展開修為,緊緊跟在后面,兩人速度都是極快,轉(zhuǎn)眼就離開了村莊,來到村外的一片樹林里。
“嗖!”剛一進(jìn)入樹林,方墨立刻祭出一張火符,向著那人直接出手。
“嘿嘿。。?!敝心昴腥霜熜Φ目粗侥?,面對來臨的火符竟然不不躲,直接就朝方墨撲了上來。
“轟!”火符擊中那人胸口,那人身體直接被火符轟成了幾塊。
“竟然不是人?”方墨看著燃燒的身體碎塊,這些全都是木頭,這人居然是一個木偶。
“呵呵,小家伙修為挺高啊,居然把我的靈偶給打碎了,既然這樣,你就代替他,做我的靈偶好了!”從樹林里傳出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
“你是誰?”方墨散開神識,凝神觀察著四周,居然找不到那人藏在哪里。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馬上就是你的主人了!”陰陽怪氣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了出來。
“靈偶陣,草木皆兵!”陰陽怪氣的聲音又一次響起時,方墨四周瞬間一片漆黑。
“碰碰碰。。。”如鞭炮爆炸的聲音從方墨四面八方傳來,方墨四周的樹干全部炸裂開來,一棵棵大樹頓時變成了一個個十幾米高的巨人。
“轟!”一只門板大的腳掌向著方墨直接踩了下來,方墨一個翻滾,避開了踩下來的一腳,頓時地面塵土飛揚(yáng),大腳把地面踩出一個一米深的大坑。
方墨剛避開大腳,只覺身后一陣狂風(fēng)呼嘯,一個臉盆大的拳頭從他后背一拳打了過來,方墨來不及回頭,身體向前一躍,險而又險的避開了來臨的一拳。
還沒等他站穩(wěn)腳步,又是一只大腳向他橫掃了過來,方墨右手一揮,火符呼嘯而出,直接打在來臨的大腳上,轟的一聲,大腳被火符點(diǎn)燃,可那巨人如不知疼痛,依舊向著方墨狠狠的踢了過來。
方墨想要躲閃已來不及,一張金鋼符祭出,身體被符箓包裹,咣當(dāng)一聲,符箓抵擋了大腳的力度,方墨身體也不由的退后幾步。
“居然有引氣巔峰之力,這些到底是什么東西!”方墨皺著眉頭,這些巨人沒有血肉,不知痛覺,而且力度大的驚人,自己借助金鋼符才勉強(qiáng)抵擋。
“小子,別抵抗了,乖乖交出法寶和鈔票,爺爺可以饒你一命!”陰陽怪氣的聲音還在挑釁,不過這人心里也在吃驚,他以為方墨只有引氣四層的修為,哪知道對方居然發(fā)揮出超越引氣修為的戰(zhàn)力。
“難道是陣法?”方墨不斷的變換手段,原本不大的一片林子,可他神識居然無法覆蓋全部,這只有一個原因,這里是陣法,自己在對方的陣法里,只要破不開陣法,這里就是一個無邊無際的世界。
“只能以陣破陣了!”方墨想到自己本來就是陣法大家,只要自己在這里布置八卦陣,以八卦陣的離火,可以瞬間破了對方的靈偶陣,因?yàn)榛鹉芸四尽?p> 可轉(zhuǎn)念一想,方墨又放棄了破陣的念頭,對方以陣法來算計自己,肯定是想好了退路,自己一旦破陣,那人揮會立刻逃跑,方墨在心里冷笑,可臉上卻是露出凝重的神色。
“轟!”又是一個巨大的拳頭向著方墨的胸口砸了過來,方墨以金鋼符抵擋,可這一次他被打的吐了血。
身體還沒站穩(wěn),身后又被一只大腳狠狠的踹了一腳,又是一口鮮血噴出,整個人被踹飛了起來。
“你到底是誰,有本事出來單挑!”方墨氣急敗壞,剛喊了一句,又被一只手掌給拍飛了起來。
“噗!”大口鮮血噴出,方墨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一只門板大的腳掌從天而降,直接踩在方墨身上,讓他身體再也沒法動彈。
“小子,都什么年代了還單挑,爺爺可沒興趣跟你單挑!”
方墨被擒住,四周的巨人也不再繼續(xù)進(jìn)攻,一個個的自行退后,露出一條通道,一個身上披著黑披風(fēng)的家伙,從這些巨人讓開的通道上走了過來。
“小家伙挺能耐啊,居然毀了我的靈偶,你知道那東西我花了多少錢嗎,居然被你一把火就燒了!”這人撩開了蓋在頭上的披風(fēng)帽子,露出一張滿是皺紋的臉。
“你到底是誰,我們無冤無仇,為什么要算計我!”方墨看著眼前之人,這人他從沒見過,對方的功法詭異,也從沒有聽說過哪個門派是使用傀儡術(shù)的,這種操控靈偶的方法在道家的術(shù)法中就被稱為傀儡術(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