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悠悠今天穿的是一件嫩黃色的水貂絨中長款大衣,這還是去年過年時候的衣服?,F(xiàn)在他的身高已經(jīng)有一米六八,雖然因?yàn)樘鞖夂芾?,他們走的很快??墒蔷退氵@樣,司徒悠悠依舊脊背挺直,姿態(tài)中透露著優(yōu)雅。讓周圍的人不由自主的會朝她多看幾眼。
司徒悠悠和媽媽兩人互相說著關(guān)心的話,他們的說話聲雖然不大,可是卻被緊跟在他們身后的兩個人聽了個清清楚楚。后面的兩個男人從走位上看明顯是上下級的關(guān)系。前面走的那個男人身高有一米八幾,外面穿了一件深灰色的羊絨大衣,里面卻是西裝革履的,顯得很正式,氣場也很強(qiáng)大。后面緊跟著的那個男人,外面穿了一件黑色的羽絨服,里面也是西裝革履的。
兩個男人倒不是有意要聽前面司徒悠悠她們的談話,主要是因?yàn)樾∨穆曇魦汕翁鹈?,讓離得近的人不由自主的就想去傾聽,甚至想看看說話的人到底長的是什么樣子。當(dāng)然這也只是想想而已,兩人站在司徒悠悠他們的身后,是看不到他們的長相的。
順著路牌指示,兩人很快走出了通道口。剛剛走出通道口,迎面而來的寒風(fēng)就把兩人吹的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
劉新梅把行李箱遞給司徒悠悠:“你站在這里,等會兒媽媽去攔一輛計(jì)程車?!?p> 司徒悠悠的一個好字還沒有說出口,就看到她的媽媽因?yàn)槟_下打滑而向后傾斜的身體。她焦急之下甩掉行李箱就要從身后去扶媽媽,可是他雖然要比他的媽媽高很多,但是體重上卻完全比不上他的媽媽,而她去扶的結(jié)果就是兩人即將一起倒在地上。
往后傾倒的那一瞬間,司徒悠悠心里倒是不那么著急了。畢竟他常年鍛煉,四肢柔軟靈活,倒在地上的結(jié)果也僅多就是疼點(diǎn)兒丟人點(diǎn)而已。可她媽媽常年不鍛煉,體重又不輕,要是沒他在后面扶著自己倒下的話,后果還不知道怎樣呢?腦子里亂七八糟的想著卻也是一眨眼的事情,她正等著迎接大地的撞擊呢,可肩膀處和腰處卻感覺被有力的手臂給攔住了。她不由自主的向后看去,然后就看到了一張不是太英俊但是卻棱角分明很有氣質(zhì)的臉。然后兩輩子都沒有跟除了親人以外的男人這么近距離接觸的司徒悠悠,一瞬間臉色就從頭紅到脖子,嘴巴也因?yàn)轶@訝而微微張開著。不過因?yàn)檫@會兒他比較著急,媽媽會不會有事兒?所以她首先去看媽媽的狀況。
這會兒劉新梅已經(jīng)站好了,看到女兒看了過來,她心里面欣慰,嘴上卻埋怨道:“媽媽摔倒了就摔倒了,又不是什么大事兒。扶什么扶呀,就你那小身板兒,萬一被媽媽呀出個毛病來,你這次也別想去考試了。”
“媽,我當(dāng)時哪想得到那么多呀?”
“好了好了,還是得先謝謝這位扶住咱們的先生。”劉新梅看向男人,感謝道:“真的謝謝這位先生了,要不是你扶住了我們家悠悠,我們兩個剛剛肯定就一起倒在地上了,丟人不說肯定要受疼的?!?p> 司徒悠悠雖然臉色依舊很紅,但是卻內(nèi)心強(qiáng)壓著鎮(zhèn)定,也落落大方的對男人說了聲:“剛剛真的謝謝你了!”
男人的回答語氣沉穩(wěn)清冽很是好聽:“舉手之勞而已?!闭f完抬步就走出了他們身邊,他身后跟著的那個男人把從后面撿到的他們的行李箱交到了劉興梅手里,對他們點(diǎn)了點(diǎn)頭后緊跟在那個男人的身后走了。
看兩人走了劉新梅才拍了拍胸口,松了口氣,走到司徒悠悠跟前認(rèn)真觀察道:“怎么樣,你沒事兒吧?”
司徒悠悠勉強(qiáng)笑了笑:“沒事兒?!北荒莻€男人接住了又沒有倒下,當(dāng)然沒有事兒了。
劉新梅看著臉蛋兒紅紅的女兒知道他是害羞了,笑了笑說道:“沒事兒就好,我們還得繼續(xù)打車呢?!?p> “我們還是一起去吧,你也別著急?!?p> “好了媽媽知道了?!?p> 外面下著雪,路面濕滑,計(jì)程車不多,在路邊守著等車的人倒是不少,兩人都不是那種會爭會搶的性格,兩三輛車過去了,兩人依舊沒有坐上車。正在他們按質(zhì)焦急的時候,剛剛那個給他們撿行李箱的男人朝他們走了過來。
“今天天氣不好,計(jì)程車不好打,我們的車就在那邊兒,不如你們兩個坐我們的車怎么樣?”說著他還朝兩人指了指不遠(yuǎn)處的一輛黑色小轎車。
司徒悠悠還有劉新梅順著男人指的方向看過去,就看到了一輛看上去就很貴的汽車。不過他們不認(rèn)識對方,可不敢坐陌生人的車。劉新梅不由自主的拉住了司徒悠悠的小手,語帶感謝的說道:“不用了,我們馬上就能打到計(jì)程車,再說了我們也不一定順路,素不相識的也不好麻煩你們?!?p> 男人笑了笑,像是知道他們的顧慮,說道:“你不用緊張,我們不是壞人。這樣,你一會兒可以把我的照片還有我們車子的牌照拍下來發(fā)給你的家人,這樣你總能放心了吧?!?p> 劉新梅又想要拒絕,卻聽男人繼續(xù)微笑著說道:“這會兒天氣這么冷,你們兩個穿的又這么薄,剛剛聽你們說這個姑娘還要參加什么考試?要是凍感冒了就不好了?!?p> 劉新梅一聽“凍感冒”這三個字心思立馬就松動了,可司徒悠悠可不想去坐陌生人的車,往后拽了拽媽媽的手小聲說道:“我們不好坐陌生人的車吧?”
男人率先拉過了他們的行李箱笑這說道:“有什么不好的?雖然我們算是陌生人,不過剛剛也算是有緣分。一看你就是從外地過來的吧,我們中都人可是很熱情的?!币幻嬲f著一面推著行李箱就吵小轎車走去。
劉新梅看著自己的行李箱被推走了,本來就松動了的心想著為了不讓孩子是受凍,就也拉著司徒悠悠向汽車走去,司徒悠悠只有被動的跟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