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司徒悠悠不說話了,就只用眼睛看著他。殷學敏站起身再次攔住她的肩膀,摟著她向客房走:“你在我家里住也不是第一次了吧?我你還不放心呢?!?p> 司徒悠悠:“以前放心,現(xiàn)在確實不放心。”以前他年齡小都還沒成年呢,他要真對他做出什么那就是禽獸。他一個大部長這點道德底線還是有的。所以以前她絕對放心?,F(xiàn)在她青春美貌,大好年齡,她不放心那不是很正常嗎?
說實話,殷學敏自從對司徒悠悠存了那份心思之后,已經好幾年沒碰過女人了。他自己對自己都不是那么放心的,不過話他當然不會那么說:“放心,不經過你的同意,結婚前我是絕對不會碰你的?!?p> 司徒悠悠被殷學敏推到客房里:“進去吧,里面衣服什么的都有。不放心我的話,你就把門兒說好?!?p> 司徒悠悠聞言點點頭:“那晚安!”
殷學敏:“晚安!”
“砰”的一聲司徒悠悠關門的聲音,就站在門外的殷學敏還聽到了里面鎖門的聲音。
殷學敏聽到這聲音面上露出了一絲寵溺的笑。心里面既欣慰自己喜歡的丫頭有防范意識,又苦笑,這丫頭還是不完全信任自己呀!
司徒悠悠在客房里面首先要去洗澡,打開衣柜發(fā)現(xiàn),里面不僅掛著幾套明天可以穿出去的衣服,并且還有兩套晚上睡覺穿的睡衣。一套上下衣褲樣式的,一套睡裙樣式的。打開衣柜下面的抽屜,內衣整整齊齊的疊放在那里好幾套。把那套衣褲樣式的睡衣拿出來換上,眼睛嫖到梳妝臺上竟然還擺放著她平時慣用牌子的一套護膚品。讓他有種這不是別人家里的客房,而是本來就是她住了好長時間的自己的房間。說實話,他不僅沒有感覺到欣喜,反而心里暗戳戳的覺得殷學敏這個男人果然心思深沉,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把她要來這個房間住給算計到里面去了。
第二天司徒悠悠一早醒來洗漱出來后,殷學敏也才剛起床,看她一身運動服就知道她是想去晨跑:“我們一起去吧?!?p> 司徒悠悠點點頭,兩人一同坐電梯下樓,在大多數(shù)鍛煉的中老年人當中,俊男靚女兩人節(jié)奏相同的在廣場上跑步,也成了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在外面吃了早餐,回家的路上司徒悠悠問:“你這幾年是一直在這個小區(qū)住的嗎?”
殷學敏也不隱瞞:“住了有三四個月了吧!”
司徒悠悠心想這不正是她回國的時間嗎?暗道她對他的評價果然不錯,心事不是一般的深沉。
殷學敏完全不知道他在新晉女朋友的眼里已經被評定為一個“心思深沉”的人了,不過就算知道了,他估計也不會在乎,畢竟他本來就不是一個心思淺的人,新時淺的人,就算有他這樣的家世,也走不到現(xiàn)在這一步。而且在他的眼中,“心思深沉”并不是一個貶義詞。
回家洗漱一番后從衣柜里挑選了一件米色羊絨毛衣,還有一條黑色寬松牛仔褲,從鞋柜那邊兒挑選了一雙深棕色的平底兒皮鞋。頭發(fā)盤了一個相對簡單的發(fā)髻,抹了點兒護膚品,擦了下口紅。等她剛一打開門,就看到了正盯著她目露驚艷的殷學敏。
司徒悠悠挑挑眉,面上不動聲色,心里面很是滿意他現(xiàn)在的表情。
殷學敏有些自得的說道:“看來我的眼光還不錯嘛,挑選出來的衣服被你穿在身上正正好。”
司徒悠悠笑的冷嗖嗖:“你自然眼光不錯了,畢竟以前交了那么多女朋友,給女人挑衣服都挑出經驗來了?!?p> 殷學敏想自打嘴巴,你也不知道自己嘚瑟個什么,這不是在給自個兒挖坑嗎?不過兩人剛確定關系,在這點兒上絕對不能讓對方誤會。于是他義正言辭的說道:“親自給女人挑衣服,你絕對是除了我媽以外的唯一一個女人。而且少年輕狂以前確實交過幾個女朋友,不過連我最后交的那個女朋友已經是五六年前的事了。”
司徒悠悠剛剛也只是說說,都30大幾的人了,如果以前沒交過幾個女朋友的話他都要懷疑他的性取向,還有身體問題了。所以在這一點上她是不介意的,剛剛也只是順嘴調侃一下而已。
她問了其它問題:“家里有沒有一個小黑袋子?”
殷學敏:“做什么用的?”
司徒悠悠清“咳”了一下,面上閃過一絲不自然,不過很快就又恢復了淡定的表情。要不是殷學敏時刻關注著她的表情的話,甚至都發(fā)現(xiàn)不了。只聽她說道:“昨天洗了兩件衣服,現(xiàn)在還濕著呢,我打算把它們掛到我那邊兒去。”
殷學敏想了想就知道了她洗了兩件衣服是什么了?知道她臉皮薄容易害羞,也就沒有拆穿她,直接找了個小袋子拿給她。
司徒悠悠又想到什么,結果袋子后說道:“對了,你有家政公司的電話嗎?”打掃房間這種事兒,雖然她留學幾年,對她來說已經不算什么難事兒了,不過,她還是不喜歡自己親手收拾。有這個時間他更喜歡去看兩本書。
殷學敏:“房間早就給你收拾干凈了,你忘了以前我可是知道你家里的密碼的?”
司徒悠悠冷笑:“呵,我豈止是忘了這些,昨天晚上不是還傻傻的被你耍的團團轉嗎?”
殷學敏看她一早上表情生動的小臉,終于有種她的的確確回來了的真實感。他迎面一把抱住了她:“不要怪我對你耍的這些小心思。我們剛剛確立關系,是不是應該做一些其他普通情侶都會做的事情?比如約會,逛街,看電影等等,這幾年每次看到有情侶打打鬧鬧在我面前我都特別羨慕呢?!?p> 司徒悠悠被男人抱著,聽著他磁性的聲音說出這些話,也覺得他的確不應該在這些小事上做糾纏。人生短暫,每天都應該盡力去享受才好。
司徒悠悠想到最近聽到的一件事兒說道:“聽說中都最近正舉辦的一個全國性的以文會友畫展。邀請函你能搞到嗎?我們一起去看那個怎么樣?”這從來到這個世界上,她一心覺得自己是個獨生子女,有挑起家里大梁的重任,所以他現(xiàn)在22歲了,生活中在工作以前基本上除了學習就是考試,有點兒意思的就是去參加各種比賽了。真正休閑娛樂的時間少之又少。以文會友這個畫展,她還是在網(wǎng)上一個文學論壇上看到的,當時他就比較感興趣,還想收了搜羅腦中的人脈,看看有沒有能夠搞到邀請函的人?,F(xiàn)在既然她都有男朋友了,兩個人去的事情就讓他去操心好了。哎呀,怎么突然有種自己又要做小女人的感覺呢?
碎葉繁星
寫這種真的是好費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