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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憶后我成了神醫(yī)

第八十章噩夢中的貓

失憶后我成了神醫(yī) 桃漁 2070 2020-02-13 09:41:50

  也是他倒霉,剛出大院兒不遠,正巧就遇上了田喵貓。

  這幾天家里時不時地鉆出殘余的蝎子,田喵貓惡心那玩意兒,不敢在家里多呆,有事沒事地就在外邊閑遛達,這是到了飯點兒,準(zhǔn)備回家吃飯呢,迎頭就看見了韓擁軍。

  上次韓擁軍來家里鬧事,田喵貓恰好不在家,過后還很是遺憾了一陣,這次遇上了,它肯定不能輕易放過呀,肥胖的大橘貓以不符合它體形的敏捷和剽悍,騰地跳了起來,亮出一只寒光閃閃的爪子,就朝韓擁軍臉上去了。

  韓擁軍冷不防見著這只噩夢中的貓,當(dāng)真比發(fā)現(xiàn)自己尿褲子還要可怕,他駭叫一聲,轉(zhuǎn)身要逃,卻發(fā)現(xiàn)那貓在空中硬生生地扭了一下,半路改變了方向,落荒而走。

  媽誒,這人比蝎子還惡心!

  旁觀的吃瓜村民們驚呆再驚呆,先是奇怪這貓攻擊人,再是奇怪為什么半路貓又跑了,還是那個小孩子笑了起來:“哈哈哈,他拉褲子了,貓都嫌他臭,被他嚇跑了!”

  一股惡臭從韓擁軍身上散發(fā)出來,村民們想起剛才那奇怪的撲哧聲,頓時一哄而散。

  “臭死了臭死了,竟然會被貓給嚇拉褲子,這下田村的人怎么這么膽小呢!”

  “哎呀笑死我了,我得跟我表弟說一聲,他們村這二流子,這是在他們村丟不夠人,還來咱村丟人來了!”

  還有人替韓擁軍操閑心:“這二流子褲襠里粘乎乎的,該咋回家呀?”

  韓擁軍當(dāng)時沒敢回家,在村外的水渠里把自己和衣服洗干凈,蹲在樹叢里等著衣服半干了,才穿著回家。

  他就奇怪了,以前也不是沒打過架,也不是沒見過菜刀砍人,怎么今天就能被一個小丫頭嚇尿了褲子呢。

  還有那只可怕的貓,那貓是不是特意在那兒等著,要暗算他的?

  韓擁軍被橘貓嚇破了膽,這倒真是他多慮了,田喵貓哪有那么多的神機妙算。

  這時候田喵貓正懊悔著呢,怎么自己當(dāng)時就臨陣脫逃了呢,那么多的人看著,肯定以為自己是只膽小喵了。

  田橙從外邊進來,卻是難得溫柔地摸了摸它的毛,還給它脖子上撓了撓癢癢:“田喵貓今天表現(xiàn)不錯啊,你要是用你的爪子碰到那臟家伙,哪只爪子碰到,我就把你哪只爪子剁了!真是好惡心!”

  說著話,她喃喃自語:“我下的藥量沒錯呀,就是讓他一受驚嚇就小便失禁,難道是哪味藥下得重了,怎么能大便也失禁了呢?”

  田喵貓的身子顫了一下,身為一只從未來穿來的系統(tǒng)貓,它還真不知道,在現(xiàn)在這種極端簡陋和落后的醫(yī)療條件下,就憑著些亂七八糟的草藥之類,田橙竟然能讓一個大男人,在特定的條件下尿褲子!

  想想就好闊怕!

  田喵貓看向田橙的眼光都不一樣了,帶著幾分敬畏,幾分佩服,不戰(zhàn)而屈人之兵,田橙這一手,比喻蘭川的過肩摔還要厲害得多。

  喻蘭川正在隔壁知青的屋子里,給殷建設(shè)講題呢。

  一道題分析完,殷建設(shè)放下手中的筆,看見張愛黨正翹著二郎腿躺在炕頭上,嘴里哼哼著小調(diào)兒,忍不住就問了一句:“愛黨,你真的打算跟田金枝處對象?我瞧著那女同志可不是個省油的燈。”

  張愛黨坐了起來,語氣里帶著幾分無奈:“那又怎么樣,王衛(wèi)紅倒是好,可她不是跟你處上對象了么?”

  殷建設(shè)噎了一下,今年春天的時候,他和王衛(wèi)紅處上了對象,王衛(wèi)紅這人性子爽朗,做事利索,是村里唯一的女知青,和殷建設(shè)處上了對象,幾個知青都很羨慕他。

  見殷建設(shè)這樣,張愛黨笑了起來:“行了行了,我可沒有其它的意思,我很看好你和衛(wèi)紅,你倆還是老鄉(xiāng)呢,老鄉(xiāng)見老鄉(xiāng),兩眼淚汪汪,淚汪汪,淚汪汪,光吃饅頭不吃糠!”

  說著說著話,這人的話題就拐到吃的上了,殷建設(shè)就無奈了:“你別打岔,你知不知道,田金枝她媽可不是什么善茬子,你和她閨女處對象,她不把你剝一層皮下來?”

  張愛黨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剝吧,剝吧,我也就剩這張皮了,你看看咱們,除了這張皮還有什么,難得有人要我,已經(jīng)是很不錯了,你們不知道,我過年回家的時候……”

  說到這兒,張愛黨嘆了口氣不說話了。

  張愛黨也有自己的盤算。

  他是最早來的知青,在上田村已經(jīng)呆了九年了,來的時候,他十六歲,到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是二十五歲的老青年了,日子就這么重復(fù)著,日復(fù)一日,遙遙無期,也不知道將來有沒有回城的一天。

  過年回家的時候,父母對他都生疏了許多,母親不停地往他碗里夾著菜,父親對著他欲言又止,家里人和他說話的時候,都透著幾分客氣和小心翼翼。

  兩個弟弟都結(jié)了婚,大弟在家里和父母同住,輪到二弟結(jié)婚,家里實在擠不下,二弟小兩口只能去丈母娘家里住,年三十都沒回來。

  就算二弟兩口子回來也沒地兒住,一個過年里,張愛黨都是在客廳里支了一張簡易鋼絲床,晚上睡覺,白天就收起來。

  父母都提前退休了,兩個弟弟分別頂了父母的班,在這兒,他還能種地掙工分,回去城里的話,他就是待業(yè)青年。

  張愛黨苦笑,說得好聽點是待業(yè)青年,說得難聽點就是無業(yè)游民。

  他想起過完年他離開時,弟弟弟媳那如釋重負(fù)的目光,父母親那不舍又無可奈何的目光。

  未來怎么辦,張愛黨很迷茫,難得田金枝對他好,每天拿吃的給他,開始的時候,他只想感受這種有人關(guān)懷的溫暖,后來,習(xí)慣了這種關(guān)懷之后,張愛黨就覺得,有個伴兒也不錯,過一天算一天,就這樣混日子吧。

  喻蘭川還是下放干部呢,長得俊身手好,縣公安局那個副局長,遇到難辦的案子還經(jīng)常來找他們爺兒倆討教呢,他不也照樣和田橙處對象了。

  自己一個要啥沒啥的小知青,還能怎么樣呢,田金枝模樣不錯,又是高中生,對他也挺好的,張愛黨也就順?biāo)浦鄣?,和她好上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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