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說什么?姐姐?你怎么這么惡毒?”宮巧言停下腳步,回頭撕心裂肺地大喊。
“哦,這就惡毒了嗎?”宮渺周到宮巧言身邊,扔給她一條裙子,蓋住她的身體,“十二年前,楊雪設(shè)計害死我母親的罪行,還得她親自償還,這才是惡毒的報應(yīng)?!?p> 宮渺轉(zhuǎn)身,從角落里扯下事先擺置好的監(jiān)控器,揚了揚,道:“不想所有人都看見這個視頻,最好安分一點?!?p> 說完,宮渺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個房間。
身后傳來宮巧言撕心裂肺的叫喊聲,她充耳不聞。
許硯珵跟了出來,拿出手機,給肖停打電話:“過來把人趕出去。”
……
走在昏暗的街道上,宮渺神情低落,她并不開心。
她不內(nèi)疚,不覺得自己做錯,只覺得……就算能夠報仇,又能怎么樣呢?事情都發(fā)生過了,對她和她的親人造成的傷害都是真實的。
有些人的痛苦不配為他人的痛苦買單。
“走,帶你去個地方?!焙鋈?,許硯珵拉起她的手,往前跑去。
宮渺來不及多想,拒絕也錯過了最好的時機,只能被他拉著跑出一百多米遠。
“游樂場?你好幼稚。”宮渺看著人煙稀少的入口,癟嘴道。
“今天周三,好不容易有夜間場,帶你見見世面?!痹S硯珵拉著宮渺,走進了園區(qū)。
“見什么世面?夜間場人都沒有……”宮渺一掃先前的陰霾,環(huán)顧四周,疑惑道。
“每個周三晚上這里都是爆滿好嗎?小哭包就是沒見過世面?!痹S硯珵拉著宮渺,邁上旋轉(zhuǎn)木馬的圓形平臺。
“那我能見什么世面?”宮渺鍥而不舍地問。
“我包場了,有錢人的世面。”許硯珵回答。
在燈光下,他笑意盈盈的眼眸,就好像散落人間的星河,讓人不由自主,折屐而往。
“包場……”宮渺瞇起眼睛,嘴角抽了抽,不知該作何評價。
二人選了匹最大的白馬,宮渺騎了上去,許硯珵坐在她身后,雙臂輕輕環(huán)繞著她。
音樂響起,旋轉(zhuǎn)木馬開始旋轉(zhuǎn),燈光迷離。
秋天的夜風(fēng)清冽,拂過二人的面龐,清涼舒爽。
宮渺突然想起什么,微微側(cè)過頭,問許硯珵:“你剛剛,看了宮巧言的身子。”
許硯珵怔愣片刻,笑容僵在臉上,轉(zhuǎn)動眼珠,想著說辭。
宮渺立馬補充道:“兩次!”
許硯珵嘗試著開口解釋:“那個……第一次,是因為我剛從柜子里出來,沒有摸清敵情,她突然朝著我撲過來,我的眼睛也是受害者。”
宮渺翻了個白眼,問:“那第二次呢?”
“她用跳窗吸引我的眼睛受到二次傷害?!痹S硯珵云淡風(fēng)輕地開口。
“好虛偽,她哪有那么丑,能給你眼睛造成傷害?”宮渺努了努嘴,對這個答案并不滿意。
許硯珵松開扶著木馬的手,緊緊抱著懷里的宮渺,頭埋在她的肩膀上,溫?zé)岬暮粑p輕吹在她的耳后。
他低啞著聲音笑著開口:“被迫背叛你,就是受害者。”
萬籟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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