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沈五”重生,于往演技非凡
于往以前看影視劇的時候,就奇怪一個問題,江湖兒女仗劍江湖,動輒打抱不平鋤強扶弱,快意恩仇。
男的倒還好,天當(dāng)被地當(dāng)床,粗衣藍(lán)布裹身可以,錦衣玉食也行,反正有錢就是可勁造,沒錢就找那些惡霸老財,干他娘一筆就是。
糙老爺們怎么痛快怎么來都成。
可是女的怎么辦?
就不說白衣飄飄那些龍女仙女了!
紅山盜里紅姑目測是三十上下的少婦模樣,自不必說。
就是蜜桃臀那小妮子,也是正當(dāng)風(fēng)華正茂。
對女性關(guān)愛有加二十余年經(jīng)驗的于往來說,打眼一瞅就是知道這兩人對于自己身材上圍有多在意。
簡直是慘不忍睹啊。
隔了衣物都能看出來里面是用布料纏了里三層外三層,生怕露的太多,顯得太過。
束胸,使勁的束。
這樣既利于運動打斗,不至于成為累贅,又不至于招惹那些有心色狼們不懷好意的眸光。
關(guān)愛女性、關(guān)注女性,怎么可以如此對待女性偉大的呢!
于往看不過去。
既然紅姐都開口親自提出來了,那就勉為其難,為蜜桃臀也做一套吧。
一定要做一套比紅姐那套還要精致的文胸!
想到阿碧手持自己送給她的匕首上下翻騰,一人獨斗八大強敵的利索身形,于往就心花怒放。
為什么強敵一定要是八個大呢。
沒有為什么,就是為了顯示阿碧強呀。
你想,穿了老子親手設(shè)計制作的文胸,什么累贅包袱的,都不存在了,她的武功還能不呈幾何級增長?
花了半天時間,于往終于在維密的經(jīng)典款里挑了一套最固定有型的樣式,把一套內(nèi)衣制作完成。
然后把房間里自己這段時間鼓搗的所有東西收拾出來,裝了一輛馬車全部運送到棒棒會總部那邊去。
棒棒會的那些會眾,算算和軍哨所的火并械斗砍死砍傷的,再算上千山江大堤決口全部淹死嗆死在舊城遺址里的,這兩次事件過來,大致算算沒有五百也應(yīng)給有四百吧。
和棒棒會總體的一千多會眾來比的話,這些死掉的人也就是三分之一數(shù),不算傷筋動骨。
但要知道,這些可都是棒棒會的骨干。
和軍械所械斗時,本身就是在總部,總部里的那些值守的棒棒,都是城里各處據(jù)點跳出來的所謂精干力量,死了不少,傷殘了不少。
如果說這些死傷的棒棒沒有派系傾向,單純就是棒棒會一員的話,千山舊城遺址時全部死掉的棒棒派系傾向就一目了然了。
有些門路知道韓文是棒棒會幕后主導(dǎo)的棒棒都選擇投靠了韓坤,他們認(rèn)為跟著韓坤就是跟著韓文,大有前途。
而看到沈五爺死后,二當(dāng)家、三當(dāng)家聯(lián)手當(dāng)?shù)溃婚T心思就認(rèn)定了兩位當(dāng)家的棒棒,那天夜里也都悉數(shù)跟兩位當(dāng)家的去了遺址。
只是沒想到,一場大水,全部被泡成了雞湯。
二當(dāng)家、三當(dāng)家兩人到底死沒死,于往上岸當(dāng)時沒看到他們的尸體,所以不確定。
唯一確定的是現(xiàn)在的棒棒會,人員成分單純多了。
都是些老實巴交,一心勤勞就能致富的死心眼子。
“呵呵,你們是有福的,心眼子活泛的呀,都沒你們命長!”
于往需要的就是這些死心眼的人,接下來這些人會是自己最得力的幫手。
棒棒會總部高墻依舊,但現(xiàn)如今是大門洞開。
于往架了馬車進(jìn)去吆喝半天,才出來三個家伙。
“不到兩月,死了幾百弟兄,他們都說總部這里是大兇之地!”
三人對于往解釋為何人員這般稀少。
這前后院加起來五六十間房子呢!
“那你們怎么還敢在這里!”
“說實話我們也不想在這,只是......只是我們本來就是總部這里的值守,離開這里沒地方去,他們那些據(jù)點都不要我們?nèi)齻€,說我們晦氣!”
“哦!.......嗯!”
于往問道:“總部的人不會就剩下你們?nèi)齻€了吧?
難道說吳大?;貋韴髲?fù)你們了?”
吳大害那孫子在總部這里栽了跟頭,又被李通趁機(jī)敲碎了竹杠。
他出獄后回來報復(fù)不是沒有可能。
“沒有沒有!跟軍哨所的爭斗后,總部本來還剩百十來弟兄,后來都跟著去了......去了千山江遺址那里......”
回話的棒棒不愿意提起遺址那場大水,一下子三百多個尸體碼在岸邊上,他感情上接受不了了,可以理解。
只是這就是命,他們做出了選擇,就的為自己的選擇付出代價。
“還是那句話,你們仨,為啥沒去?”
“我們......”
三個棒棒支支吾吾不肯說話。
“說!”
于往把手里的馬鞭子抽的亮響。
“我們是負(fù)責(zé)倒夜香,清茅廁的人,不配跟著他們!”
一個棒棒趕緊回道。
靠,本來都是窮的掉渣的一幫棒子,還自己個兒分出了三六九等,自己玩的挺樂呵啊!
“你,以后就是這里一隊隊長!
你,是二隊隊長,還有你,是三隊隊長!”
于往對三個人挨個點了點,進(jìn)去后回身說道:“把大門給我關(guān)上,從今天開始這里重新有主了?!?p> 可沒那么多時間浪費,天眼看要黑透了。
今晚上還要有場考驗演技的戲等著演出呢。
......
謝氏是城中最大綢緞莊謝員外的小女兒。
這可是個脾性厲害的主兒,本來謝員外是要靠她去攀附權(quán)貴,好庇蔭謝家的。
奈何沈五爺明面上是個棒棒頭,暗地里卻是個流氓賊人。
一通死磨硬泡加上流氓威脅,謝氏乖乖被沈五爺拿下,成了明面上的第三房妾。
好不容易生了個兒子,把兒子也養(yǎng)到了五歲,謝氏總算盼著自己是熬出頭了,只要兒子能平安長大,憑借自己娘家綢緞莊的富有,最不濟(jì)自己也能扶持兒子在眾兄弟中脫穎而出,跟他爹一樣做個能管上千人的棒棒頭也不錯。
這樣金錢、勢力自己就都算有了,不比攀附哪個權(quán)貴來的自在!
誰知天煞的沈五不知在外民的得罪了誰,一天突然就把三房老婆集中到了一個院子,安排了自己一切的身后之事。
果然不到三天,沈五慘死棒棒會總部大門外的消息就傳了回來。
三個老婆傷心不已的同時,對沈五料事于先能安排好一切皆都稱奇。
三個人聚在一起,想了一個月也算是想通了關(guān)節(jié),沈五死了也好,至少他干的那些見不得光的買賣終于停下了,不用再擔(dān)驚受怕的了。
好景不成,中午突然就有十幾人突然闖入三人聚居的小院,口口聲聲稱是沈五的仇人于往,現(xiàn)在就是要拿沈五遺留的這幾個孽種,斬草除根。
三個婦女哪里是十幾個強人的對手,盡管拼了性命用上了牙咬手抓,三個兒子兩個女兒還是被強行帶走。
謝氏當(dāng)場哭的昏天黑地,肝腸寸斷,幾次昏死過去。
真是叫天不靈,叫地地不應(yīng)。
沈五呀,你個天煞的,遭報應(yīng)了吧!
該還的不夠還的,你的兒子們都替你還進(jìn)去了!
恨啊,恨你沈五,怎么就上了你這條賊船,我可憐的孩子!
謝氏再次醒過來時,已經(jīng)是夜色深沉。
房頂?shù)拇罅河行┳冃?,跟一根面條似的竟然可以曲折幾道。
身子下的地面好像會滾動的車輪,咕嚕咕嚕向前不停滾動。
而自己的身體坐在上面竟然摩擦的一點都不疼。
要不是抬頭能看到房間里那塊自己親手繡的牡丹花屏風(fēng),真以為自己已經(jīng)哭死過去到了陰間地府呢。
“哼!”
有人冷哼一句,然后伸腿就是一腳,把自己從滾動的地面踹翻倒下。
謝氏只覺得這次倒下的地面不再滾動了,而是變成了泥潭,到處倒是濕滋滋的泥湯。
“沈五?”
謝氏使勁擦擦眼睛:“當(dāng)家的你還活著!”
“該死,一招出錯,滿盤皆輸!
心都讓狗吃了,活個屁!”
“沈五”還跟以前一樣粗魯,罵道:“跟你們說了多少次,跟了我沈五,可不是只會發(fā)騷生孩子就行的,都說了我死后,你們立刻搬出千山城,為何不聽?”
“我......我們不是想著千山城里到底便捷些.......”
“胡說!”
“沈五”再次上前對著謝氏就是一通拳腳:“你們是看我死了,人死債消,你們終于能過安生日子了對吧!
我的孩子都是被你們害死的!”
“不是,不是的!”
謝氏趕忙說道:“是于往,是他說要斬草除根的!”
“胡說!”
“沈五”伸出森森白骨的手掌抓在桌上:“于往和我有仇不假,但是要帶走我孩子的不是他!”
“那是?”
“沈五”道:“府衙通判楊立,他跟于往又過節(jié),此舉就是想嫁禍給于往!”
“那怎么辦?”
謝氏沒了主意,問道:“要不我去求我爹,讓他直接上府衙大堂擊鼓,請知府大人做主!”
“臭娘們,你是想讓我的孩子死的快些是吧!”
“沈五”霸道的對著謝氏又是一頓雷霆,完了說道:“你直接去找楊立,就說想和孩子他大哥沈建一起狀告于往,請楊立給你們做主!
這樣至少可以拖住楊立一時半會兒!”
“那......那孩子在楊立手上總不是個事啊!”
謝氏擔(dān)心的還是她的孩子。
“糊涂,我的孩子我能不擔(dān)心?”
“沈五”說道:“明天就去找楊立,然后讓他帶你上府衙找知府,但是記住,等知府大人開堂審案時,你要突然轉(zhuǎn)口,一口咬定就是楊立綁走了孩子們!
證據(jù)就是楊立將孩子們藏的地方,當(dāng)場請知府大人派人前去搜查即可!”
“這.......”
謝氏有些頭暈,手捂住額頭犯迷糊。
“沈五”一巴掌打在她腦袋上:“平時騷的一筆有你,關(guān)鍵時候本事都哪去了?”
“哎呀!還是當(dāng)家的心思細(xì)密……”
“啥?心思?”
“沈五”發(fā)狂了:“你是在嘲弄老子被掏了心!”
“不是、不是……”
謝氏使勁扣頭求饒,她只覺“沈五”那森森白骨爪放在了頭上,只要稍加用力,自己就會被摘掉腦袋。
桀桀!
“騷貨,按我說的去做,否則該死了我的孩子,我要你全家償命。
桀桀……”
“沈五”得意笑著,發(fā)出詭異陰森的聲音。
我這演技簡直是逆天炸裂呀!
面具頭套下,于往暗自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