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背信棄義
劉鈺兒也是貼了上來,將蕭風摟住,纖纖素手勾住他的脖子,去親吻他的臉頰。
她知道,既然答應(yīng)了蕭風要獻身,就一定躲不過。況且,像蕭風這樣的強者,她也心甘情愿和他發(fā)生一次。
同時她也很清楚,自己和蕭風剛剛認識,就到了這一步,可能是自己太廉價,太不知恥了??煞畔碌赖录湘i的她,卻又有種莫名的興奮。
漸漸的,二人的嘴唇觸碰到了一處,彼此呼吸的熱氣噴吐著對方的臉頰,炙熱的嚇人。
二人的眼眸中,同時都是對方動情的模樣……
同一時間,海邊的一艘豪華游艇內(nèi),其中的一間房已經(jīng)被布置成了臨時醫(yī)院,一些花重金請來的私人醫(yī)生,仍在幫孫良處理傷勢。
他其他位置的傷勢都好說,只是兩顆鳥蛋被踩得,幾乎碎成了渣,只能切除,以后想做男人是不可能了。
醫(yī)生忙完一切之后,全都撤出了病房。隨后,一名身穿黑衣,留著八撇胡的男子走了進去。
“老子被海扁的時候,你tm竟然趁機跑路,現(xiàn)在還有臉過來見我!”見到來人,孫良的眼中全是寒芒,不顧虛弱的身體,扯著嗓子喊了一句。
一個孫家圈養(yǎng)的狗,不但沒有給主人爭取逃跑的時間,反而拿主人當誘餌,趁著主人被揍,抓住機會撂挑子閃人,實在是有夠無恥的。孫良要不是現(xiàn)在雙手被扭斷,正用石膏固定著,早就掏出手槍把他斃了。
唐震也是一臉慚愧,他做過下三濫的事情太多了,但唯獨今天這件,可以載入史冊,成為他這輩子最揮之不去的污點。
“孫少,我知道我不是人,但還請千萬給我個戴罪立功的機會!”唐震毫不猶豫,跪下來“嘭嘭嘭”給孫良磕了三個響頭。
“你一個廢人還跟我提什么戴罪立功,我去你媽的!”孫良越聽越氣,一腳把床頭柜上的暖水瓶,向唐震踢了過去。
澆得對方滿身熱水,卻是不敢躲閃。
唐震的兩條手筋被刺斷,雖然經(jīng)過包扎,但十根手指卻使不出半力氣,以后能不能恢復(fù)更是個未知數(shù)。所以說他是個廢人,一點都不為過。還想要收拾蕭風,那無異于以卵擊石。
“我是不行了,不過我可以請我?guī)熜殖鲴R!”
孫良聽到這里,雙眼中露出一抹精芒。唐震的師兄于驚天他也多少有所耳聞,這老先生在金陵武術(shù)界的地位非常之高,還被特聘為金陵武術(shù)協(xié)會的榮譽懂事。
其手段,自然不是唐震可以比擬的。如果能把此人請動,那么拿下蕭風就多半不是問題了。
“你當真可以請得動你師兄?”
同時孫良也知道,因為唐震近些年沒少在外邊胡作非為,讓于驚天這個師兄的臉上無光。所以把名譽看的至關(guān)重要的于驚天,一直在疏遠他這個倒霉師弟。
“絕對可以!只是需要三百萬的活動經(jīng)費,孫少你看……”唐震搓了搓手心,有些尷尬了起來。
嗎的,這王八蛋不會拿著三百萬跑路吧?
這是孫良的第一想法,不過細想一想應(yīng)該不會,因為唐震有諸多把柄在他的手里。況且唐震雖然身手不俗,但極其好吃懶做,花錢大手大腳,沒了孫良這個金主,生活上會很快出現(xiàn)問題。
“好,這三百萬我一會吩咐人打到你的賬上,希望你言而有信,這次不要再讓我失望了?!睂O良沉聲道。
“多謝孫少給機會,我一定不負眾望,讓蕭風那個家伙死無葬身之地?!?p> 說著唐震又跟狗一樣,給主人磕了幾個響頭,然后撤出了病房。
望著唐震遠去的背影,孫良的臉色很快變紅,然后變紫,最后甚至有些發(fā)黑了,他的雙眼中布滿了血絲,鋼牙咬得吱吱作響。
他當然不會真的原諒唐震這個背信棄義的混蛋,恨不得直接把他生吞活剝了,但沒有辦法,他對蕭風這個讓他當不成男人的人,恨意更濃。
想報此血海深仇,必須先利用唐震和他師兄干掉蕭風,而后再跟唐震算總賬。所以現(xiàn)在的他必須隱忍,只是這種滋味著實不好受,也太憋屈了。
堂堂一個花花大少,以后不但玩不成女人,還得被世人所取笑,直到他踏進棺材為止。
這就是得罪蕭風的代價,只是這個代價有點太大了。
早上六點多,蕭風躺在如意茶室頂層的一個臥房當中,劉鈺兒正小鳥依人一樣依偎在他旁邊。
蕭風已經(jīng)醒了,但他并沒有起身,而是靜靜的觀察著。劉鈺兒的酮體自然魅力十足,但更吸引他的,則是她身上的傷疤。
左肩膀一處,右腿腿根位置一處,腹部右上方一處,一共三處傷口,而且全部都是槍傷。通過傷疤的形狀來看,當時的傷勢還挺嚴重的。
“怎么,礙你的眼了?沒讓你盡興?”劉鈺兒的美眸睜開,問道。
說實話,這樣三處嚴重的槍傷,的確有礙美觀,多多少少對興致有些影響,那是避免不了的。
“你還真是個勇猛的女人?!笔掞L玩味一笑。
“你是指昨晚?”劉鈺兒立刻霞飛雙頰。
“不,是你的槍傷都在身前,這證明你在面對槍手的時候,沒有選擇逃跑,而是正面硬剛到底?!?p> “狹路相逢勇者勝,想戰(zhàn)勝敵人,就必須在氣勢上壓倒他,否則就輸了一半了。面對險境,破釜沉舟尚有一線生機,一味地退縮只有死路一條?!?p> 劉鈺兒的話讓蕭風觸動不小,這道理他自然懂,只是從這樣一個標致的女人嘴里說出,還是讓他多少有些意外的。
“就憑你這句話,你身上的傷疤,我來幫你抹平。”
“你撒謊,醫(yī)生說……”
“不要管什么醫(yī)生,我說可以就可以?!笔掞L自信心十足,語調(diào)中帶著不容置疑。
說完,他就拍拍屁股走人了,只不過他拍的不是自己的屁股,而是劉鈺兒的。
來到學(xué)校,吃完早點之后,蕭風到班里上課,依舊坐在柳千雪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