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嘚瑟個毛線啊
冊封大典結(jié)束之后,芳若姑姑便拉著蘇懷清講著后宮的人物關(guān)系。
“好了,姑姑,您不要說了,我知道是太后為了我著想,但是,我是個本本分分的女孩子,在宮里,我明白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p> “郡主,太后也是為您好,這些,奴才必須交代清楚了,否則,太后會怪罪奴才的?!?p> 面對芳若姑姑的喋喋不休,蘇懷清應(yīng)付的點點頭,她只想逃離芳若姑姑的魔爪,去御花園看采蓮蓬吃。
“哎,姑姑。”蘇懷清本來在前面走著,突然一個急剎車停下,扭過頭去問芳若姑姑:“姑姑,您說,御花園里的蓮蓬,好吃嗎?”
“郡主,您可不能去采蓮蓬啊,那些荷花是太后最喜歡的,就算太后不說什么,可是您剛當(dāng)了郡主,便胡鬧的話,叫有心人捉住,可不得了啊。”
蘇懷清知道,如果再反駁芳若姑姑,那她恐怕一整天都要郁悶死了。
于是蘇懷清假裝認(rèn)認(rèn)真真地聽著,說了一會兒,有個丫鬟過來傳話,說是太后找芳若姑姑,芳若姑姑走后,蘇懷清便解脫了,她拉著明月和碧桃跑到了御花園,蘇懷清便挽起袖子,站在岸邊夠離她近的那個蓮蓬。
蘇懷清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夠到(其實就是蘇懷清手短而已)
蘇懷清摘到了蓮蓬,心滿意足的坐在湖邊的秋千上剝著蓮蓬。
蘇懷清連頭也不抬,卻把剝的蓮蓬皮扔到到處都是,這個時候后宮里著名的“事兒精”(在后面,蘇懷清給她起的外號。)嫻妃,邁著步子過來了,正巧,蘇懷清力氣使得打了一些,把蓮蓬皮扔到了嫻妃鞋上,正好,嫻妃想來找事,便借著這個由頭開始撒潑。
“?。。∧闶呛稳?,竟敢弄臟本宮的鞋。還不跪下,給本宮舔干凈?!?p> 蘇懷清聽到那聲如殺豬搬得叫聲,慢悠悠的抬起頭,說:“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嫻妃一聽,蘇懷清并未把自己放在眼里,立馬發(fā)起瘋來:“你你你,你還不給本宮跪下。”這時蘇懷清并沒有理她,碧桃看出了不對,急忙給明月使了個眼色,兩人跪到嫻妃面前,碧桃說:“給嫻妃請安。嫻妃娘娘,這是安平郡主蘇懷清?!?p> “我管她是誰,讓她給我把鞋舔干凈?!眿瑰饨兄?,邊說邊把碧桃踹倒在地。
蘇懷清一看,有人敢動她的人,蹭的一下就冒起了火,蘇懷清站起來,對嫻妃行了個禮,:“嫻妃吉祥,不知碧桃怎樣冒犯了您,您要踹她一腳。”
這時嫻妃身邊的丫鬟明珠趾高氣昂地說:“我們娘娘愿意打誰就打誰,豈需道理。”
蘇懷清聽到這里,冷冷一笑,走到明珠面前,啪地一巴掌呼了上去,明珠被突如其來的巴掌嚇蒙了,只是捂著臉頰怔怔地站在原地。接著蘇懷清說:“本宮是郡主,本宮是在跟嫻妃說話,你一個奴才,有你插嘴的地方嗎?”
嫻妃一看,蘇懷清竟然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接著便一巴掌打在了蘇懷清的臉上,打完之后,說道:“蘇懷清,你憑什么打她,她是本宮的人,只有本宮能打?!?p> 蘇懷清沒有說話,只是扶起了跪在地上的明月和碧桃,接著,轉(zhuǎn)身邊渡著步子邊對著嫻妃自言自語地說:“嫻妃,父親是禮部侍郎,有一個親兄長如今二十五歲,卻依舊無所事事,其他姨娘的孩子都比他有本事。入宮五年,曾經(jīng)最得寵的妃,不過五年之久,卻依舊沒有子嗣,曾經(jīng)的寵兒,現(xiàn)在的棄兒。整天在宮里作妖,卻沒人敢說你的不是,只因為太妃是你的外祖母?!甭犚娞K懷清揭她的傷疤,嫻妃氣急敗壞:“來人,把蘇懷清給我拖下去,打她二十大板?!?p> 聽到命令,嫻妃后面的兩個太監(jiān)便往前走,蘇懷清既平靜又冷漠地瞪著那兩個太監(jiān)說:“我看你們誰敢?!?p> 那兩個太監(jiān)聽完,立在原地一動不動。嫻妃氣的邊跺腳邊說:“你們這些狗奴才,看本宮不殺了你們?!?p> “喂,嫻妃,你就這點本事啊?!碧K懷清像是看熱鬧一樣,冷哼著說。
嫻妃說:“你不要這么狂妄,這是在宮里,小心本宮捏死你?!?p> 蘇懷清不可置信地說:“你捏死我?你哪來的本事???我已經(jīng)認(rèn)祖歸宗,我的舅外公是兵部尚書,官位比你父親高出一截,我的大舅舅是京城太守,我的三舅舅是禮部尚書,你父親的頂頭上司,我的四舅舅和小舅舅一個是兵部侍郎,一個是春闈的主考官,還有我的幾個姨母雖然都嫁出去了,可她們的夫家可都是京城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戶。你呢?你們齊氏一族沒有我程氏一族人多,沒有我程氏一族位高權(quán)重,我雖不是太后的親外孫,可是太后卻待我如親外孫,太妃寵你又如何?你說是太后位高還是太妃位高?你不要在這里跟我嘚瑟。你雖為妃,可是一個皇上不寵的妃子,又能怎樣。我勸你最好安分一些。否則,后果自負(fù)?!?p> 蘇懷清不緊不慢地說完,又邪魅一笑,嚇得嫻妃臉都白了?!澳隳隳悖憬o我等著?!眿瑰滔逻@句話,便扶著明珠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