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算錢的安雷和剛下樓的陳銘看見江坤這個樣子,兩人立馬上前要去攙扶江坤時卻被江坤抬手制止。
這時許浩也正好從維修間出來,看了眼江坤樣子便對一臉擔(dān)心的陳銘和安雷說道,“別擔(dān)心,他就是受了些皮外傷,這和訓(xùn)練的時候比起來,簡直是小菜一碟!”
聽到許浩說江坤沒事,陳銘還是擔(dān)心的問道,“你今天干什么去了?”
江坤咧嘴一笑道,“還能干什么,為了讓你們順利開業(yè),老子直接去找了那群混混喝了會功夫茶!”
安雷和陳銘兩人聽到江坤說只有他一個人,就用驚詫的眼光看著只是受了輕傷的江坤道,“你一個人?”
江坤見這兩人驚詫的樣子,一臉稀松平常的說道,“對??!我可是打的他們至少三天下不了床的!”
江坤這么一說陳銘就看向了許浩,許浩被陳銘一看就知道是什么意思,只見許浩搖了搖頭道,“現(xiàn)在那群人可不是當(dāng)年偷襲我的人,這些人是在我廢了以后才來的?!?p> 許浩這么一說陳銘和安雷便有些沮喪,但陳銘還是讓許浩幫江坤去上了些藥。
之后的幾天江坤是每隔三天,就要去找那群混混練練手,這也讓陳銘這邊能安穩(wěn)的做生意。
這天陳銘正在維修間內(nèi)對設(shè)備進(jìn)行養(yǎng)護(hù),安雷突然帶著破爛組合進(jìn)了維修間。
陳銘見破爛組合一臉焦急的樣子,便放下了手中的活問道,“出了什么事?”
王破淹了口口水道,“朱平以盜竊方錢的設(shè)備來販賣和設(shè)備沒有質(zhì)量認(rèn)證為由,沒收了你所有的設(shè)備,并且以后禁止我們攜帶你的探測器下礦!”
陳銘一聽自己的設(shè)備被沒收,還是這種硬插在自己這里的罪名,陳銘的第一感覺就是,這絕對就是方錢的惡意打壓,并且這個朱平應(yīng)該也是和方錢穿一條褲子的。
安雷看向陳銘道,“現(xiàn)在怎么辦?”
陳銘嘴角一揚(yáng)道,“去!把我們的專利證書,還有安全證書,以及公司執(zhí)照都拿來!我今天要讓那個朱平怎么吃進(jìn)去的怎么吐出來?!?p> 陳銘這么一說安雷嘴角一揚(yáng),立馬從一個保險箱里拿出一個像是早已準(zhǔn)備好的密封袋,從透明的密封袋中可以看見,里面是早已準(zhǔn)備好的各種證件,還有一些別的東西。
陳銘見里面東西都是早已準(zhǔn)備好的復(fù)印件,陳銘和安雷兩人就會心一笑,叫上江坤開著許浩的破舊小貨車就去了礦場。
正坐在礦場中唯一一棟二層小樓內(nèi),悠閑的喝著三千塊一克的高檔毛尖,看著手中外皮包著資治通鑒,里面卻是不良雜志的朱平,突然聽到了房間門被踹開的聲音。
“咚!”
這突如其來的一聲響,讓正準(zhǔn)備喝茶的朱平將杯中的茶水撒了一褲子,就像是小孩尿褲子一樣。
憤怒的朱平剛一抬頭,就看見一個透明的袋子落在了自己面前。
朱平皺著眉頭看了看,那透明袋子中裝的都是些證書什么時,陳銘的聲音突然想起,“這是我們的證書,還有安全證書,以及公司的牌照,如果你覺得這些是假的,可以上網(wǎng)去查!再不行我們可以找人陪你去市里面去查一下?!?p> 朱平抬頭一看是陳銘和安雷,在他兩的身后還有手中提著兩個被打的鼻青臉腫,正被江坤像拎小雞一樣提著的保鏢。
看到這一幕的朱平第一反映就是拿起電話準(zhǔn)備按號碼。
就在朱平拿起電話的同時,安雷就拿著一個干擾器在朱平面前面帶微笑的晃了晃。
朱平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電話一點(diǎn)信號都沒有。
但朱平卻一點(diǎn)也不慌張,將面前的透明袋子往前一推道,“我看不懂,也不想看!在這里我說你們的設(shè)備不安全,他就是不安全!”
陳銘嘴角一揚(yáng)道,“你確定你看不懂?還有你不后悔剛才說的話?”
朱平一拍桌子,眼神兇狠的盯著陳銘道,“我說了就是說了,你能把我怎么樣!這個礦場是我的!我想怎么搞就怎么搞!你就算拿了所有證件又怎么樣!這里山高皇帝遠(yuǎn),我就是這里的土皇帝!”
陳銘看著朱平那囂張的模樣,很是贊許的拍了拍朱平的肩膀道,“兄弟,你的勇氣我很佩服,不過你這個偽造的畢業(yè)證要是讓你死去的老爸知道了,你覺得他會怎么想?”
陳銘說著就將一份開除證明,放到了朱平的面前。
朱平看到那份開除證明的同時,立馬將其在陳銘面前撕了個粉碎。
安雷看到朱平那一臉得逞的樣子,無奈的翻著朱平的那本“資治通鑒”道,“唉!腦子真是個好東西,不過看多了這種東西真的是降智商?。∧阋窍脘N毀應(yīng)該找個黑客,去學(xué)校里面把這記錄刪了,不然你撕的就是張紙而已?!?p> 朱平面對安雷的嘲諷此時已經(jīng)是怒火中燒,只見他突然伸手要去搶安雷手中的干擾器時,安雷這邊早已有所防范,在朱平伸手的時候安雷就向后退了一步,讓朱平直接撲了個空。
在朱平撲了個空的同時,他立馬抬頭看向安雷說道,“你們別拿那個死鬼來壓我!他已經(jīng)死了!死了!就算是我這個證明是偽造的,你們又能把我怎么樣!這里是我……”
朱平的話還沒說完,安雷又將一張紙放在了桌子上。
這回朱平剛準(zhǔn)備抓起來面前的文件就撕時,他突然看見這是他老爹立的遺囑。
見朱平?jīng)]有直接撕碎遺囑,安雷便一臉得意的笑著說道,“這個可是老子廢了老大的勁才找到的,上面說了如果你不能大學(xué)畢業(yè),或者干了什么對不起掘金鎮(zhèn)的事情,那么礦場將歸掘金鎮(zhèn)的所有人!”
安雷這邊剛一說完,朱平還是有些不相信的不停的翻看遺囑,當(dāng)他看見遺囑內(nèi)容那一頁時,朱平臉色立馬變得蒼白無比,口中還不斷的說著,“不可能!不可能!這是我們家的!那個死鬼怎么能將礦場交給那群下等人,這不可能!這不可能!你們一定是做了個假的來騙我!”
朱平說到最后直接動手去抓距離他最近的陳銘,但他剛一抓住陳銘的衣領(lǐng),江坤的手就抓在了朱平的手腕上,并一個擒拿就將朱平按在了桌子上。
陳銘又從衣領(lǐng)口袋中拿出一個錄音筆,在朱平的面前晃了晃道,“你剛才說的話,我已經(jīng)全部錄了下來,如果你不想被政府派來的人調(diào)查你的話,你最好把你那些幼稚的命令撤銷了!并且把我的東西還給我!”
朱平看著陳銘手中的錄音筆,之前囂張的氣焰頓時灰飛煙滅,他整個人瞬間就像是卸了氣的皮球一般不在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