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的訂單上最少都是五千萬起步,陳銘此時才明白知識是真的能改變財運(yùn)??!
現(xiàn)在粗略估計這一百張訂單至少能讓自己賺上好幾十億,那自己這一年不就能成億萬富翁了嘛!那自己的五年之約豈不是可以提前完成。
坐在老板椅上一副有氣無力的吳俊,像是看穿了陳銘的心思,只見他冷笑一下道,“你手上的這些訂單,要是放在黑石和王氏的面前,他們連看都不會看,和他們談這種訂單起步都是這個數(shù)。”
吳俊說著就對陳銘伸出了五個手指頭。
看到吳俊伸出的手指頭,一旁的安雷頓時驚訝的說道,“五個億!”
可吳俊卻搖了搖頭道,“不,是五十億!而且這還是最低標(biāo)準(zhǔn),像他們這兩個科技巨頭,一般都是接軍隊的單子,明用的都是直接交給下屬的分公司去做?!?p> 本來還在竊喜的陳銘在聽到吳俊這番話后,真?zhèn)€人就像是被澆了一盆涼水一般,真?zhèn)€人瞬間就萎靡了。
吳俊見陳銘萎靡的坐回了沙發(fā),也沒有去安慰的意思,而是對著坐在沙發(fā)上的陳銘說道,“這些問題本就是你要面對的,我現(xiàn)在點(diǎn)出來,總比你時間不夠時才明白的要好?!?p> 吳俊說完也沒管接下來陳銘的反應(yīng),而是打了個哈氣伸了個懶腰道,“我先回去睡一覺,明天我?guī)銈儏⒓訌U品拍賣會?!?p> 說完吳俊就自顧自的走出了辦公室。
安雷和江坤見陳銘坐在那里一點(diǎn)反應(yīng)也沒有,便也悄悄的離開了辦公室,留下陳銘一人在這里。
此時陳銘的心中是五味雜陳,之前說要創(chuàng)業(yè)是以為只要有幾個億,就能和蘇敏這個黑石的大小姐平起平坐,可現(xiàn)在看來自己還是想簡單了。
自己這幾億在人家眼里連個塵埃都算不上,這要是沒有吳俊提點(diǎn)自己可能就真的自大了。
想明白的陳銘深吸了一口氣,看著窗外的夜空,他又定下了新的目標(biāo),就是一定要成為科技公司中的第三大巨頭。
既然要成為巨頭,那自己的發(fā)展方向就必須做出調(diào)整,之前是以民用為主,現(xiàn)在陳銘想換個方向,進(jìn)軍軍事科技領(lǐng)域。
按照吳俊剛才說的,黑石和王氏主要的就是接軍隊的單子,那么自己為何不能從那里面分一杯羹呢?
自己本就和王氏在作對,再加上現(xiàn)在陸鵬應(yīng)該是恨自己恨的牙癢癢。自己要是不快點(diǎn)成長,萬一那天被這個家伙一招正中要害自己不就完蛋了!
這時辦公室的大門突然發(fā)出了“吱呀”的聲音。
陳銘轉(zhuǎn)頭一看只見安雷端著兩碗老壇酸菜牛肉面,正好從門外走了進(jìn)來。
看到安雷手中的方便面,陳銘的五臟廟就發(fā)出抗議聲。
“咕嚕嚕?!?p> 陳銘立即從安雷的手中接過一碗香氣撲鼻的牛肉面,只見里面是方便面的金典組合一個鹵蛋兩個腸。
看到這金典組合陳銘拿起筷子就開始大快朵頤起來。
看著陳銘那狼吞虎咽的模樣,安雷也開始吃了起來。
等到陳銘將碗中的湯喝的一滴不剩后,陳銘才添了下自己的嘴唇道,“哎呀!還是這東西吃起來夠味!”
正在滿滿喝湯的安雷,看了眼活過來的陳銘道,“怎么樣?想通了?以后準(zhǔn)備怎么搞?”
陳銘露出一個自信的微笑,用很是堅定的口氣吐出四個字,“軍!事!科!技!”
正在喝湯的安雷,聽道陳銘的這四個字時,直接將剛喝進(jìn)嘴里的湯全部噴了出來。
陳銘看到安雷那夸張的樣子,便一臉奇怪的說道,“不就是要搞軍工嘛?你有必要搞得這么夸張嘛?”
安雷又咳了兩聲將嗓子里的雜物咳出來,端著方便面的紙碗道,“陳銘你可想清楚,軍工以我們的手里,根本不可能參加的!”
“誰說不可能!”吳俊的聲音突然從辦公室的門口傳來。
被著突然出現(xiàn)的聲音嚇的直拍心臟的兩人中,安雷一臉心臟病犯的表情說道,“吳哥,我說你下次進(jìn)來的時候能不能有點(diǎn)動靜!你知不知道人嚇人是能嚇?biāo)廊说?!?p> 吳俊倒是一臉不以為意的表情說道,“下次注意,下次注意,不過陳銘你真的打算進(jìn)軍軍工業(yè)?”
陳銘肯定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回答道,“是的,我決定了!就像你說的我沒時間按部就班,必須另辟蹊徑才能才四年內(nèi)成為另一個科技巨頭?!?p> 吳俊很是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那你說說為何要進(jìn)軍軍工業(yè)?”
陳銘伸出一個指頭道,“就只有一點(diǎn),所有的民用科技都是軍用科技的簡化般,就比如最簡單的墊鐵,這個東西最早的目的就是為了制造武器,在武器普及后才開始在生產(chǎn)上使用?!?p> 陳銘回答完的同時,吳俊就拍起了手掌道,“不錯,不錯,孺子可教也?!?p> 拍完手吳俊就站起身,對著陳銘和安雷說道,“你倆早點(diǎn)休息,明天的拍賣會可是一場龍爭虎斗?!?p> 吳俊前腳離開,安雷就一拉張拍在了陳銘的肩膀上,差點(diǎn)把陳銘拍的直接從沙發(fā)上翻下來。
“我說胖子安,你干嘛?是打算拍死我?。 标愩懭嘀绨琢税怖滓谎鄣?。
但安雷卻表情嚴(yán)肅的說道,“兄弟,既然你決定了,那我就挺你到底!就算是前路不通兄弟我也要給你開出一條路來!”
坐在安雷對面的陳銘,聽得安雷剛才說的話,感覺像是去慷慨赴死一樣去,陳銘就笑著拍了拍安雷的肩膀道,“別說的那么悲壯,我們就是改變了一下發(fā)展方針,如果敗了我頂多就是當(dāng)個大豬蹄子而已,又不會有什么損失?!?p> 雖然陳銘這么給安雷說的,但陳銘知道這些人當(dāng)中如果真的要拼命,安雷絕對是第一個沖上去的。
至于陳銘剛才為何那樣說,只是不想整天搞得緊張兮兮的而已。
經(jīng)過了一晚的休息,吳俊就帶著陳銘和安雷還有江坤三人,一起坐飛機(jī)前往他們這次的目的地金葉城。
剩下留下來守家的人中,柳芷萱正看著窗外的天空,手中的勺子正不斷的在已經(jīng)涼透的燕麥粥里攪拌。
坐在柳芷萱對面的杜杰還是第一次見柳芷萱這個樣子,便用手敲了敲餐桌道,“又在想什么呢?難道是在想那個胖子?”
杜杰這么一說柳芷萱就像是受了驚的鳥一樣,手中的湯勺直接掉進(jìn)了碗里。
“沒有,沒有,誰想那個死胖子了!我,我是在擔(dān)心江老大!”柳芷萱紅著小臉說道。
杜杰看了眼柳芷萱那眼神慌張的樣子,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時坐在旁邊吃肉的銀狼突然說道,“昨晚你兩手機(jī)聊到深夜,那話實在是太肉麻。”
銀狼這么一說,柳芷萱就坐不住了,正當(dāng)她剛拿起碗的時候,銀狼早已躲到了安全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