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早上剛從云城傳來的消息,沒有具體確切的時間,沒有人知道他的長相,甚至于知道他名字的人也都只有公司上層的幾個人。
而現(xiàn)在這幾人也慌了神,坐在一個會議室里,神情凝重。
“他要來了,按理說一個望江大廈競標他是不可能來,難道是他發(fā)現(xiàn)了什么?”
一個大約五十年紀的華服老人說道,一臉的擔憂之色,旁邊兩人看著他,眉頭緊皺。
“不可能,那些事只有我們?nèi)酥?,除非是我們?nèi)酥谐隽藘?nèi)鬼,不然總公司不可能知道,或許他真的就是為了競標?!?p> 另外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老者說道,手中放著的便是北城公司稅務文件。
“希望是吧。”
最后一個體態(tài)略顯臃腫的女人說道,看著老者手中的稅務文件,目光一緊。
北城建筑公司偷稅、漏稅,他們做得天衣無縫,應該不可能泄露。
飛機降落,沈天心拖著行李箱上了一輛出租車,男人竟然也是不要臉的坐了上來,向出租車司機說了一聲北江南岸,車便開走了。
“司機師傅,我不認識他,你別理他,我不去北江南岸?!?p> 沈天心說道,司機從后視鏡看了沈天心和傅霆君一眼,臉上露出笑容。
“小夫妻鬧別捏了?”
“不是?!?p> “是。”
兩個聲音響起,沈天心看向了身側坐著的傅霆君,哼了一聲,別過了頭。
“誰和他是夫妻了,他就是一個無賴?!鄙蛱煨恼f道,傅霆看了一眼一臉氣惱的沈天心,眼中有一抹寵溺,然后看向前面的司機。
“司機師傅,南岸酒店?!?p> “好勒?!?p> 司機回道,踩油門,車子飚了出去,嚇了沈天心一個趔趄。
“我不去南岸酒店?!鄙蛱煨恼f道。
“那你去哪兒?”
“去……”
去哪兒,沈天心真想不出一個去處,來得太匆忙,什么都沒準備,酒店、景點都沒有查過,在北江她就是一臉的懵。
“反正不和你住一起,司機師傅,有南岸酒店應該也有北岸酒店吧,我要去北岸酒店?!?p> 沈天心說道,一句話,傅霆君笑了,司機師傅也露出了笑容。
“美女,北江可沒有北岸酒店,南岸得名是因為歷史上有……”
然后就是一大堆歷史普及,傅霆君在一旁為司機師傅的歷史普及增磚加瓦,兩人像是遇到知己一般,話說得沒完,襯托得沈天心就像是一個文盲一般。
聽了一會兒沈天心大概明白了這一個北江南岸得名,歷史來源,但就是不愿意服軟,戴上耳機,打開手機,臉瞬間黑了下去。
這一個陪伴了她好幾年的手機經(jīng)歷了機場的那一砸,回光返照了一會兒,這下是徹底的報廢了,除了能亮啥都不行了。
瞥了旁邊男人一眼,見男人沒有發(fā)現(xiàn),把手機放進口袋,耳機插上,裝模做樣的聽歌,男人的前面的司機皆是一笑。
“看你們的模樣應該是剛結婚不久吧?”司機師傅問道,傅霆君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