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劍峰腦海中有一個致富的想法,雖還沒有實施,不知為何他有這個自信。
此法行得通。
想到這里,陳劍峰目中精光閃動,小臉在一瞬間舒展開來,第三重桎梏……揮手可破,想到這里,陳劍峰傲然屹立,心里暗自得意……老子果然不愧是天才。
有了隨意出入東劍閣的資格,在加上古劍世界的人偶,可謂說是劍術(shù)……手到擒來。
隨著古劍世界的人偶演練飄雨劍術(shù),一絲絲明悟,一點點對于此劍術(shù)的理解,通過一種無形的連接加在陳劍峰身上。
飄雨劍術(shù),偏柔……若是一個女子施展,那柔若無骨的身姿,伴隨著漫天飛舞的風雨,長裙飄飄,三千青絲如瀑般灑落。
想到這里莫名的陳劍峰咽了咽口水,想象中這著實是一種無比美好的畫面。
古劍世界的人偶演練,大成簡單,圓滿有些難度,沒有個數(shù)月的光景很難達到。
這還是基礎(chǔ)劍術(shù)。
若是道劍術(shù),神劍術(shù)一類陳劍峰如今沒有實驗過,還不知道。
一天時間過去,陳劍峰一直在東劍閣中翻閱劍術(shù),就比如說殺戮劍術(shù),潮汐劍術(shù),疾風劍術(shù),黑夜劍術(shù),拔劍術(shù),黎明劍術(shù)之類的……!
陳劍峰每把一門劍術(shù)銘記于心之時,古劍世界都有一具人偶凝成,各自演練。
陳劍峰目露精光,感嘆青銅古劍的不凡,暗自想到,若是早有這樣的覺悟,東劍閣的劍術(shù),還不是手到擒來。
還好這些都是基礎(chǔ)劍術(shù),并不是特別復雜,不然的話就算把陳劍峰的腦袋擠爆也容納不下如此多的劍術(shù)痕跡。
若是日積月累也罷,畢竟人體浩瀚,如佛家至理名言,一花一世界,一葉一菩提。
而人體的大腦也是無邊無際,若是隨著境界修為的提升,大腦也會被逐漸開辟。
而如陳劍峰這般,一日就將數(shù)十道劍術(shù),銘記于心,并且一些感悟,施展的精要,還是體內(nèi)運轉(zhuǎn)的痕跡,全部浮現(xiàn)腦袋,做到如臂使指,收發(fā)如心,難度很大。
揉了揉緊緊皺起的眉頭,陳劍峰順著窗戶看過去,一縷光明逐漸浮現(xiàn),不知不覺他就在東劍閣待了一天的時間。
強行按住昏昏欲睡的感覺,陳劍峰甜甜的向著柜臺中半瞇著眼睛的老者打了個招呼就頭也不回的遠去。
柜臺中,老者猛地睜開雙眼,目光如炬,古怪的望著陳劍峰離去的背影,喃喃自語:難道說他已經(jīng)知道鳩劍山的秘密了?
不對……他是從何得知的,這個秘密,沒有成為核心弟子都沒有資格知道,而我哪徒兒,應該也不會傻到現(xiàn)在就告訴我這個徒孫。
畢竟他才劍氣七重,這個秘密想要實施,沒有劍基境的修為,想都別想。
老者神色古怪,搖了搖頭,不知該說什么是好。
回到閣樓,陳劍峰沉沉的睡去,他和徐文約定的時間是在黃昏時分,還有充足的時間,按照陳劍峰的話來說,那就是,先睡個美容覺再說。
長時間的觀看劍術(shù),并且在腦海中演練劍法,記住每一道痕跡,脈絡(luò),很是耗費心神,此刻古劍世界中,一道道人偶出現(xiàn),和之前不同,此時陳劍峰所會的劍法太多了,密密麻麻足有數(shù)十道。
古劍世界也隨著改變,那廣闊無垠的白霧空間,有著七八道人偶同時演練。
一個區(qū)域殺氣逼人,凌厲至極,濃郁的煞氣,漂浮四周,讓八方霧靄顫動紛紛揚揚。
另一個區(qū)域,劍峰如雨,漫天劍光如同下起了漂泊大雨,人偶身姿扭動,手中的劍不停挽著劍花。
還有一個區(qū)域風雷陣陣,每一劍都如同漫天閃電,如同驚濤駭浪,一波接著一波。
就在人偶演練劍法的同時。
徐文從自己的洞府中走出,他一夜沒睡,也沒有吐納修煉,而是仔細推敲前輩口中說出的每一個字,每一句話。
一夜過去,他瞳孔很是迷茫,神色不停變化,說實話,他還是一句話都不懂,可是莫名其妙的他覺得陳劍峰的話,蘊含著無上劍道。
至此,他目中的狂熱就算滔天巨浪也無法熄滅。
若是我的飄雨劍術(shù)能夠大成,那么同是劍氣八重的對手,若是他沒有掌控大成劍術(shù),就不可能是我的對手,徐文深呼吸一口,目光炙熱的走出房門。
雖然與前輩約定的時間還沒有到,可是他覺得提前一些會比較有誠意。
劍術(shù)小成與大成相比雖然只有一步之遙,可卻如同鴻溝,其中的差距有數(shù)倍之差。
就拿陳劍峰之前劍氣五重修為被追殺之時,就憑大成的御劍術(shù),讓劍氣八重的黑衣人也望塵莫及。
其他修為不如帶頭黑衣人的弟子,就更別說了,想跟在后面吃點灰塵也難。
向著陳劍峰小院走出的徐文,不自覺的摸了摸儲物袋中的靈石,對他來說,一萬靈石是一筆不菲的資源,他如今的靈石還是昨天夜里東拼西湊,借來的。
雖然代價昂貴,可若是與大成劍術(shù)相比,不值一提。
一路上徐文都在推敲陳劍峰說的,天道酬勤,有舍有得的話語,不知為何他覺得很古怪。
思前想后,徐文苦笑一聲:難道前輩還能看得上這一萬靈石不成,定然是想讓我明白修行不易的道理。
他早早來到陳劍峰擁有的小院門口,也沒有敲門,而是盤坐在一個不起眼的地方,靜靜等待。
他處的位置雖然隱蔽,可也難免被發(fā)現(xiàn),就在此時,一個賊眉鼠眼的弟子走過,他望著徐文,在露天壩閉目沉思,嘲笑道:這不是我們的徐文,徐大公子嗎?難道說你的洞府被別人占據(jù),被趕出來了?
徐文睜眼,望著前面的弟子,眼中有怒意流轉(zhuǎn),可他一想到,若是自己為了一些小事與人爭執(zhí),被前輩看到,難免不會失望。
于是他深深壓下心里的怒氣,面無表情的望了來人一眼,便不再理會,繼續(xù)閉目沉思。
賊眉鼠眼的弟子名叫王琦,一直以來和他就不對眼,他們是同一批進入藏劍宗的弟子,并且都是三等劍徒的資質(zhì)。
要說到他們的恩怨,就要聯(lián)系到身后的家族,徐文所在的徐家和王家有世仇。
同是藏劍宗麾下的修道家族,兩家雖一直不對眼,其中也有血腥殺戮,可卻從沒有鬧到不死不休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