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的手……”韓松月發(fā)現(xiàn)她的手已經(jīng)恢復(fù)了原來的凈白。
“胡正陽......”沐白裔意味不明地自語,望著宛如精美瓷器般皓白的手掌,明眸溢出一絲躍躍欲試的興味。
“走!”她揮起手臂,大搖大擺地朝倉庫外走去,小兔子歡悅地甩著兩只黑白長耳走在她前面,替她打開門。
“你要做什么?”韓松月有些懵地詢問,這種時候她出去做什么?
“找胡正陽報仇!”
這些天因?yàn)榭Φ牟蛔?,?dǎo)致她一直被胡正陽強(qiáng)力的藤條的壓制下,足足憋屈地度過了一段時間。
現(xiàn)在傀力不但恢復(fù)到無比充足,甚至還有些過剩的地步,此時不報仇要待何時?
再說了,她也想看看,這具軀殼最強(qiáng)盛時期的力量有多大。
“沐、沐白裔!你、你冷靜一下!”韓松月被她這霸氣的話語給驚住了,連忙追上去,想要拉住她。
卻見她的步伐看似和往常散步差不多,卻在一個眨眼間便走了出去。
然而比韓松月更心急的是沈翰飛,他橫眉怒目,飛快地?fù)屧谒懊孀烦鋈ァ?p> “沐白裔??!”
你以為他在擔(dān)心她的安全嗎?
呸,擔(dān)心個屁!
他又不是有受虐傾向,都被她氣得都快噴火了,還能無動于衷地去關(guān)心這個女人。
他若不給她一些教訓(xùn),她怎么會知道他沈翰飛是如此不好招惹。
韓松月緊追出去,就見沈翰飛一個無比標(biāo)準(zhǔn)的掃橫腿踢向沐白裔的后背。
把那種‘一個大男人不恥地偷襲一個女生’的非紳士行為,展現(xiàn)得淋漓盡致。
“小心!”
韓松月驚呼。
她沒想到向來以謙謙君子著稱的沈翰飛,此時居然被氣得做出這種自毀形象的舉動,她真不知該佩服沐白裔竟有如此‘魅力’,還是該感嘆沈翰飛的性子原來遠(yuǎn)不如看上去那般沉穩(wěn)。
沐白裔的動作快過她的聲音,身手靈敏,輕而易舉地避開了這一腳。
避到另一邊,側(cè)過身,莫名其妙地看著沈翰飛。
“你為什么要襲擊我?”
他一擊未中,怒氣更甚,橫眉冷目掃向她。
“你居然還敢問我為什么??”
他揮起臂膀沖向她,很明顯地看出,他的一招一式都是受過專業(yè)的格斗訓(xùn)練。
一拳一腳絲毫沒有留情地襲向她,可見他是真的地被她氣得幾乎丟掉了理智。
即使如此,沐白裔仍是輕松地見招拆招,對上他游刃有余。
嘭!
一腳干脆利落地把他踢倒在地,踩在他胸前。
看似隨便地踩著,沈翰飛卻覺得這只纖細(xì)的腳重如千鈞,以他現(xiàn)在的力道竟然無法撼動。
面對這個向她獻(xiàn)出種子的人,沐白裔還是很‘好心’地沒有下重手,連玩偶都沒派出來,可見她心里對他還是存有一絲感激之情的。
她一腳踩在他身上,膝蓋微彎著,一只手臂支在上面撐起下巴,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微微歪著頭,大惑不解地自語道:
“不對呀!種子都已經(jīng)取出來了,怎么還會失控到襲擊自己人呢?難道是種子還沒處理干凈,所以留下了后遺癥?”
沈翰飛憤怒的神情一滯。
敢情她以為他這些攻擊行為都是受到種子的控制,所以才會一言不合跟她打起來。
“沐白裔!你這該死......”的臭女人!就算你幫我取走了種子,我也不會輕易放過你。
他怒目圓瞪的話還沒說完,便被打斷。
“?。。?!救命、救命?。?!”
外面突兀傳來一道驚駭?shù)糜行┳円舻募饨新暎粋€身形模糊的人跌跌撞撞、幾乎是連滾帶爬地跑向這邊。
隨之而來的是一場可稱為驚世震俗的大場面!
白玉霜竹
聽說小飛飛想當(dāng)男主?(某作者斜睥某飛) 不!我不想! (沈翰飛神情肅穆,仿佛在許下某種堅定的承諾,絲毫沒意識到自己耳尖泛起的淡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