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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伐

第九章 以后跟我混吧

漢伐 多放糖 2138 2019-12-05 11:00:00

  “不是,您圖什么???”

  張牧態(tài)度堅決,有些校尉就想不通了。

  這些賊兵一來沒有經過訓練,二來毫無章法軍紀,短時間內根本不可能融入軍隊。要是放他們走,難保不會又重新聚集為患。

  要說留下來吧,除了浪費糧食,也還是浪費糧食。

  根本看不到任何價值。

  只有殺死,才是最佳的解決方案,而且也不用擔任何罪名。

  張牧再一次否了眾人提議,擺手說道:“此事我自會向朝廷稟報,諸位就無須操心了。而且現在時日也不早,大家忙活了一宿,想來也都累了,所以還是早些回營歇息去吧。”

  說著,張牧打了個呵欠,與諸校尉告了辭,出帳往自個兒的寢帳方向去了。

  回到寢帳,李阿狗站在中央,而胡才則倒在地上,由于身上綁得嚴實,所以他只能如同蚯蚓一般蠕動著身軀,而李阿狗為了防止胡才咬舌自盡,又特意往他嘴里塞了許多干草,叫他格外難受。

  當目光落到李阿狗身上時,人物面板彈出。

  姓名:李阿狗。

  武力:48

  特性:縛將。

  (每擒住一名武力值高于自己的敵將時,自身武力值會隨機突破1-10點不等。)

  羈絆:無。

  我沒看錯吧!

  張牧怔愣了一下,趕緊揉了揉眼睛。又從頭到腳的打量了李阿狗一番,結果還是和剛才一樣。

  再看‘縛將’說明,簡直神技??!

  張牧記得上一次看人物屬性時,李阿狗才只有42的武力,如今漲了6點,運氣著實可以?。?p>  這種成長型的特性,以后若是專門叫這小子擒將,是不是就意味著,有希望將他培養(yǎng)成一個90+的猛人?

  張牧托著下巴,內心忽地有些激動。

  他又趕緊瞅了瞅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方法沒有用對,張牧一直無法自視本身能力,也不曉得自己到底有沒有特性、羈絆啥的。

  老天給了個半吊子系統(tǒng)也就算了,連說明書也不給上一份,真是叫人蛋疼中夾雜著一縷憂傷。

  見到張牧進來,李阿狗挺直身板,喊了聲將軍。

  張牧點頭,目光瞥了胡才一眼,叫李阿狗將塞在他嘴里的干草取出。

  咳咳咳~

  劇烈咳嗽之后,胡才又干嘔了一陣。

  他滿懷怨恨的看著這個年輕的漢軍指揮官,正要怒罵,卻見張牧坐在桌子旁,淡然飲了口茶,很是平靜道:“你要再罵,我就割了你的舌頭?!?p>  胡才打了個寒顫,這個看起來文文弱弱的家伙,未免也太陰毒了吧!

  到了嘴邊的咒罵,又咽回了肚內。

  良久,張牧放下杯盞,目光落在胡才身上,緩緩道了聲:“以后,跟著我吧。”

  “什么意思?”

  胡才恍惚了一下。

  張牧遂說得直白:“我保你性命,你今后替我效力?!?p>  “你就不怕我趁機殺死你?”

  胡才反問一聲,只要將他松開,他一只手都能捏死張牧。

  “這個你倒是提醒我了。”

  張牧笑了起來,同李阿狗說了聲:“阿狗,去將那碗藥端來。”

  李阿狗領命而去,不一會兒便端著一碗黑乎乎的藥湯進來。

  “這是在下自制的毒藥,毒性每月會發(fā)作一次,發(fā)作之時全身劇痛難忍,若無解藥,必七竅流血而死。”

  張牧自賣自夸,對自己的手藝似乎頗為認可。

  胡才聽得這話,知道這是張牧為防止自己叛變所特意準備的,瞪大眼珠罵道:“你這廝,好生歹毒!”

  張牧全當沒有聽見,笑瞇瞇的說著:“阿狗,喂他喝下去。”

  看著那晚黑乎乎的湯藥遞到嘴邊,胡才最終選擇了屈服。

  如若不喝,現在就得死。

  俗話說,好死不如賴活。

  只要活著,等哪天偷得解藥,他必殺此人!

  毒藥喝下,腹部一陣絞痛傳來。

  好在不算強烈,胡才能夠忍下。

  “阿狗,松綁?!?p>  李阿狗有些猶豫,萬一這家伙暴起發(fā)難,他可頂不住。

  張牧知曉李阿狗在猶豫什么,無妨的擺了擺手:“沒事,松了吧。”

  李阿狗這才給胡才松開了繩索,繼而警惕十足的盯著胡才。他打定主意,一旦這賊將發(fā)難,他就豁出去抱住這家伙,給將軍爭取逃命的時間。

  胡才活絡了兩下全身,除了滿身挨打的疼痛之外,倒也沒有傷及筋骨。

  至于警惕自己的李阿狗,他根本有放在眼里,盡管心中千般不愿,但還是拱手沖張牧抱了個拳,口中說道:“胡才見過將軍?!?p>  張牧點頭,胡才服了軟,這就算是暫時收服了。

  至于是不是真心投效,張牧心中有數。

  總之,先把人留下再說,以后總有辦法。

  “阿狗,騰個營帳出來,帶胡才休息去吧。”

  李阿狗領命稱是。

  走到帳門處時,胡才猶豫了一番,回過頭來,臉上多了幾許認真:“將軍,有件事我要向你檢舉?!?p>  “何事?”張牧問。

  “此番我來襲營,全是因為你們軍中校尉嚴敢,與我串謀!”

  “哦?!?p>  “將軍不驚訝?”

  “那降書是我叫他寫的?!?p>  “為什么?”

  “自然是為了抓你?!?p>  聽得這個答案,胡才怔楞了好一會兒后,幽幽嘆了口氣,什么也沒說,默默走出了營帳。

  翌日,朝陽升起。

  一覺睡到自然醒的張牧從床榻起來,換好衣服之后,掀開營帳,金燦的陽光投射在身上,暖洋洋的,格外舒坦。

  又是陽光明媚的一天。

  張牧心情大好,伸著懶腰從營帳出來,見到守衛(wèi)門口的李阿狗,笑著打起招呼:“阿狗,早啊!”

  李阿狗霎時挺直了身板兒,喊了將軍,然后咧嘴笑著。

  牙齒參差不齊,笑起來有些憨。

  議事的時候,張牧向校尉們重新介紹了胡才,校尉們對此倒沒有太多的驚訝,畢竟是為了活命,投降再也正常不過。

  “孫校尉,橋修得如何了?”

  孫領出列答道:“回稟將軍,已經在重修了,如果將軍趕時間,今天下午就能架起一座?!?p>  張牧‘嗯’聲一聲,對此表示十分滿意。

  下午,胡才拿了張牧的軍令,騎馬出了營寨,往汾水對岸去了。

  得知胡才離去,一眾校尉火急火燎的跑來找到張牧。

  張牧也不對他們隱瞞,說是派了胡才去招降余下的賊兵,畢竟胡才夜襲時,還留了許多賊兵守營。

  校尉們聽得這話,一個個氣得不行,笑張牧天真。

  一個剛降之將,怎可委以大任?

  眾人就此篤定,胡才此去,必是放虎歸山,一去不回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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