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洛辭剝拿起大閘蟹,看著它,完全不知道從哪下手。
司容輕笑,他拿過溫洛辭手里的大閘蟹,幫她剝,還道:“不是你說自己會剝的嗎?”
溫洛辭:“是你拿走的好不好?自己剝就自己剝?!?p> 說著,溫洛辭伸手過去拿大閘蟹。
司容直接躲開了,他道:“你自己剝,你今日內(nèi)會吃到螃蟹肉嗎?”
溫洛辭一聽,覺得挺對的,就等著司容為她剝螃蟹。
吃過飯后,溫洛辭主動對司容說了她送給司容的是什么東西。
說完她就回韻竹軒了。
司容去洗了手,拿出瓶子,從里面抹了一點,涂在手上。
護手霜有一種淡淡的芙蓉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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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洛辭回到韻竹軒后,顏七就來了。
他道:“小辭兒,我找到線索了,在匈奴國有一名鎖匠,他制作出來的鑰匙和鎖都與其他鎖匠的不一樣。”
“而且他人也挺奇怪的,每一種的鎖和鑰匙他只制作一個,且每種鎖都不一樣,沒有鎖的鑰匙,不管用什么方法都打不開?!?p> “最重要的一點是,他賣出去的每一把鎖都會做記錄,這些鎖都是賣給了誰?!?p> “我覺得,可以把我們拿到的鑰匙去問問?!?p> 溫洛辭聽到顏七的話后:“好,明天早上,清語樓?!?p> “好?!闭f完,顏七就離開了。
溫洛辭叫來了染輕:“我明早要出宮,去一趟匈奴國,你今天去清語樓幫我取件衣服來?!?p> “好?!闭f完,染輕就離開,前往清語樓了。
溫洛辭轉(zhuǎn)身,她望著窗外,窗外的小雪飄落下來。
溫洛辭伸出手去接住雪花,她來這宮中,已有五年之久了。
溫洛辭看著這滿天的雪花,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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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的時候,司容來了一趟韻竹軒,和溫洛辭一起吃了晚膳,就回御書房了。
溫洛辭不知道該不該告訴司容,她要去一趟匈奴國。
現(xiàn)在匈奴國正和夏國打戰(zhàn),雖然匈奴國處于下風。
但溫洛辭又擔心司容會擔心她,所以溫洛辭現(xiàn)在很糾結(jié)。
想了許久,溫洛辭還是寫了一張紙條,讓芷嵐第二天早上把紙條交給司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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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
溫洛辭洗漱后,換上了染輕昨天從清語樓拿來的衣裳,她帶上面紗,就離開了。
剛好溫洛辭前腳剛走,司容后腳就來了。
芷嵐看見司容來了,就把紙條給了司容。
司容打開看,上面寫的很簡單:我有事要離開一段時間,別擔心。
司容看向芷嵐:“她去哪了?”
雖然司容看上去面無表情,其實他在給芷嵐施壓。
芷嵐不說,她是清語樓里的人,溫洛辭是她的主子,她怎么可能就這么輕易的說出來。
司容看了她一會,就離開了。
回到御書房后,司容道:“十令,給我查,溫洛辭去了哪里了,去干什么?!?p> “是?!倍阍诎堤幍氖盥犃詈螅闳ゲ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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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洛辭和顏七以及一名女子一起前往匈奴國。
同時壽康宮里
太后摸著她手上的佛珠,閉著眼睛道:“她出發(fā)了嗎?”
太后身邊的嬤嬤道:“出發(fā)了,和清語樓里詩影閣閣主一起出發(fā)的,不過還有一個人不知道是誰?!?p> ……
十里鶴
大家猜猜那名女子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