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界從來沒有鬼,都是迷信?!狭?p> 我挺想描述老林這個人的。
但他是前輩,年級比我大的多。
我是沒資格評論他的。
更別說拿個真實的人作為人設(shè),來講給你們聽,我只能摻雜他的部分揉捏出個我講述這個故事的老林。
但這句話確實是他的意思。
昨天我整理了下,加了個開始,弄了章節(jié),今天審核過了就說簽約了,我以前簽約都沒這么快,也沒以前那種熱血沸騰。
感覺很平常。
而我寫這本書的原因,開始念頭并不是發(fā)出來。
而是日記,因為現(xiàn)實太冰涼了。
我寫出來,不過是為了發(fā)泄出來,這些消極想法。
在講遺體現(xiàn)象和死亡原因這節(jié)課時候,我那時還沒去殯儀館。
我來這學(xué)校之前一直有個疑惑,這世界真的有鬼嗎?
我一直想問問在殯儀圈這么久的老林這個問題。
因為我曾經(jīng)一個星期內(nèi)見了兩次。
就在去學(xué)校前的兩個月左右吧,我還在上班。
周圍依舊是吵雜的音樂,也就前臺服務(wù)廳安靜些。
我當(dāng)時家里有些事,憂心忡忡,旁邊是在玩王者榮耀的店長老婆。
在我想著家里的事情時候,我聽到左邊走廊的拖鞋聲。
一步一步,是那種體型胖大悠閑的人才會有的節(jié)奏步調(diào)。
你知道,整天有錢來夜場揮霍的都是些行為舉止夸張,滿嘴社會的傻逼。
我直接爬起來,甩掉內(nèi)心的事情,準(zhǔn)備問客人需要什么。
“您好?”
我看著一個穿很舊很臟的格子服,一個黑胖的男子往廚房的走道過去。
在見面那一刻我剛問他,他轉(zhuǎn)過頭。
就在我們兩對視那一瞬間。
他消失了。
我操??????????!
我內(nèi)心只有這句話,根本沒緩過來。
完全震驚這個肥佬怎么消失掉了?
你知道,真的親眼見到這一幕。
那個拖鞋聲,那個逼還轉(zhuǎn)過頭看著你。在他消失之前,你都是平常心態(tài)做事情。
但他消失那一刻,你才明白這個逼根本不是人。
你懂我意思嗎?就是你沒遇到他消失之前,你大腦告訴你的,他就是個人。
“臥槽?。。。?!”我在他消失幾秒后緩過來,大喊。
旁邊的店長老婆給我吼的手機都掉下來,雙眼恐懼的看著我。
我連忙跑到那個肥佬消失的地方,我看著周圍,和地板天花板。
還跑去廚房走廊去看看,那個肥佬還在不在。
其他聽到我吼的人連忙過來,問發(fā)生什么事,怕我是不是給揍了。
我形形色色說了剛剛的事情。
他們面面相覷,店長老婆說根本沒聽到什么拖鞋聲。
在我懷疑會不會是太累了最近,只是幻覺的時候。
過了四天。
快凌晨十二點的時候,我坐在大廳后面的水吧,背后靠著冰箱。
正低著頭想著家里的那些事煩惱時候,我抬頭看見一個花白只有一點的頭發(fā),一米六幾穿著棕色衣服的老人。
水吧的前面是個柜臺,我坐在里面,他盯著我頭上的冰箱。
你要知道,這個點,一般喝醉的神經(jīng)病就開始多了。
什么拉著店長的手,撒嬌要喝熱水的胡須男,指著我要叫人砍我全家的四眼仔,對走廊那個發(fā)電機撒尿的傻逼。
我想這個老人可能喝醉了,我就沒理。
誒,突然想到他是不是要偷酒。
我一下別過頭,看著周圍的酒還在。
我轉(zhuǎn)回頭看著他,他還是沒動,就看著我頭頂上的冰箱。
就在我細細看完他長什么樣的時候,他他媽的又偏偏這時候不見了?。。。?p> 就是你定神看著這個人,看了幾眼,轉(zhuǎn)過頭再看,細看,還在。
眼都沒眨,他他媽又消失掉了?。?!
第二次見到這個,我確信我是真的看見了。
你知道人在這時候,三觀炸裂,以前認同所見的世界觀全部給崩碎后,會說什么嗎?
“喔槽?!”
“臥槽?!!”
“我操!?。 ?p> 我當(dāng)時起身嘴里只有這三句話,然后連忙起身告訴其他人。
我當(dāng)時反應(yīng)太激動了,他們也第一次在這聽到這樣子的事情。
尤其是周圍燈彩依舊朦朧閃亮,歌曲里的女星歌喉依舊讓氣氛陶醉。
我再次經(jīng)歷的事情,一下讓周圍吵鬧的環(huán)境有了莫名的詭異。
夜場是真的不干凈的地方。那里的拖把,無論怎么洗都洗不干凈,水都是黑的,除了用熱水澆很多次才好點。
日日夜夜都是人把白天壓抑的欲望怪叫丑陋,這些宣泄的模樣聲音。
源總那天把大廳背景音樂直接改成南無觀世音菩薩大悲咒,放了一晚上。
說要超度在這里的亡魂。
又去調(diào)監(jiān)控看,監(jiān)控里面除了我一個傻屌在喊臥槽臥槽跑過來,根本沒有什么鬼。
那個曾經(jīng)拿上門小姐電話來整我的云南仔,在我說完這第二次見到這些東西時候。
他說:“小碟,不是我騙你噢。你最好把你頭發(fā)剪掉,要么最好露出個額頭。”
我當(dāng)時留著過肩的長發(fā),對這個艾斯比的反應(yīng)當(dāng)然是剪你嗎比。
傻逼東西,這么迷信。
第二天我用發(fā)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