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繁星稀疏。
南宮靈走在大街上閒逛,卻不知背后有人跟蹤。
她先是買了一串糖葫蘆,山渣的酸澀與麥芽糖在嘴裏混合,南宮靈倒是吃不慣:“哇…慶國的糖葫蘆真難吃…”
一直在暗處跟蹤她的男子不經(jīng)意地揚起唇角偷笑:“傻霜兒,這才是你最喜歡吃的東西?!?p> 南宮靈把來人看清,竟是嚴燁:“我、”
“我知道,你現(xiàn)在是南宮靈。”嚴燁習慣地把熱騰騰的包子遞給她。
「甚麼叫做「現(xiàn)在是」??我一直都長在北漠???」南宮靈瞧那包子香香甜甜的味道十分誘人,軟棉棉的白團子還散著暖意,小嘴先是吃了一口包子,笑得眼睛也樂開了花:“這個,我喜歡!”
嚴燁倒是吃著被她嫌棄的糖葫蘆,樂在其中:“好甜?!?p> 南宮靈眉眼一皺:“這東西酸熘熘的,不好吃?!?p> 嚴燁牽著她的手,埋在心裏:“我是說,這裏甜?!?p> 被他握在心裏的手一顫:“嚴大人,請你自重?!?p> 嚴燁倒是沒理會,直接把人拉走:“跟我來?!?p> “喂、你帶我去哪啊?”
“喝酒。”
皎潔的月亮猶如一顆夜明珠般,在漆黑的夜空中綻放光芒。
嚴燁帶南宮靈到屋頂,明亮眼睛看著與北漠相同的夜空,苦思細想。
南宮靈這才想起,今天正是十五。
倘若她還在北漠,今天便要找緋紅打坐聊天。
她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眼看銀子也剩下不多了,雖然來到慶國只不過是十幾天,自從到天機閣得到谷平的答案后,她唯一能確定的是,在她身上的血癥是能夠以藥石而解。
嚴燁把酒給她,重復著當年的話:“慨當以慷,憂思難忘。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她拿起嚴燁手上的酒壺,也不知道嚴燁在胡說八道些甚麼:「北漠的酒是大碗大碗的喝,不像你們慶國,這麼小小的一壺?!闺m然嘴巴明擺著嫌棄兩個字,但南宮靈最后還是小心翼翼地細品了一口。
酒氣慢慢下腹,動人的眸子漸漸滿眼天花亂墜!
向來酒量差勁的人兒忽然犯傻,手上酒壺一滑,剛巧落在一隻修長的大手上。
南宮靈迷離一笑,為接住酒壺的男子拍手鼓舞???
嚴燁拉起她,卻被那粉嫩的嘴巴主動吻住!
“……”
…可惡的女人!!
清晨,暮光映入窗戶,散落在床沿之上。
南宮靈睡眼惺忪,漠然間,竟發(fā)現(xiàn)自己睡在一人懷裏!
“救命呀!??!”
門外沖來幾十個侍衛(wèi)!
躺在床上的男子還未完全睜眼,大概是他意識到有人沖入屋,于是懶慵地招了招手,示意侍衛(wèi)們離開。
南宮靈猛烈搖晃睡在床上的男子:“你你你、你怎麼會在我的床上?。。 ?p> 純白睡袍被她搖得凌亂,壯碩皮相微微露出寬敞的胸膛,顯得他更為邪魅。
睡意未消的男子半瞇著眼,疲倦道:“你是睡在我的床上。”
“我為甚麼會睡了你!不!我為甚麼被你睡了!不、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