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里走后,慕宏江再玩了幾局,便覺得沒有意思了。
收起贏來的銀子,喚上向晚,把銀子丟給向晚,便抬腳走。
一直賭輸?shù)哪侨送h去的背影,眼神深色的瞇了瞇,透漏出一絲危險來。
慕宏江帶著向晚回去,卻不料在在路上沖出一堆黑衣人。
街上的人瞬間頃刻而散。
見到那些被嚇到的平民百姓,眼睛瞇了瞇,看向那群黑衣人,身上露出凌厲殺氣。
“來者何人?”向晚當(dāng)慕宏江身前。
那些持劍的人一頓,回答道“前來拿你性命之人?!?p> 說完之后黑衣人包圍著慕宏江和向晚,手中的劍立馬刺向慕宏江。
“主子小心。”叫慕宏江小心之后向晚便加入打斗中。
向晚的武功極高,不需要慕宏江出手。
向晚持劍而出,劍拿在手中揮霍,身影幾乎快到看不見,雖說那群黑衣人的武功不低,可幾番下來之后,有些許人身上都掛了彩。
在黑暗中的那人見刺殺不到慕宏江,急的跺腳,不由得露出半個身子出來。
黑衣人很快便調(diào)好氣息,再次一輪進攻。
進攻的有些猛了,向晚一時間抵擋不住那些人。
因為黑衣人就跟不要命似的一樣。
有兩個黑衣人刺向慕宏江,距離很近,幾乎就要刺到慕宏江的心臟。
在黑暗中的人呼吸一屏,緊張的忘記呼吸。
快刺啊,一刀刺下去他就死了。
黑暗中的人不由得興奮起來。
可慕宏江是何人,在劍距離他不足一拳頭的時候迅速閃到一旁,輕輕捏起黑衣人手中的劍,一個電光火石,閃到黑衣人的身后,同時一個黑衣人的劍便脫離手到了慕宏江手上。
慕宏江閃到黑衣人身后一個抹殺便把便把黑衣人的大動脈給割斷,黑衣人頃刻死亡。
在黑暗中的黑衣人見慕宏江毫無性命之危,一手握成拳頭,打在了一旁的墻上。
暗罵一句廢物,連個人都?xì)⒉凰馈?p> 不多時,吳昊便帶著侍衛(wèi)過來,一把把剩余的黑衣人給圍起來。
把黑衣人控制好之后,吳昊便跪了下來。
“屬下來遲,還請恕罪?!?p> 慕宏江滿不在意的擺了擺手,向晚把吳昊扶了起來。
“這不關(guān)你的事?!?p> 在黑暗中的人見大事不妙,連忙轉(zhuǎn)身逃走。
可不知何時向晚已到了他的身后,向晚一把把那人提起來丟到了慕宏江面前。
那人站不穩(wěn)一下子摔在了地上。
慕宏江踢了踢那人,說道:“嘖嘖嘖,怎么樣,我的戲好看不?”
那人狼狽的坐在地上,抬起頭來看著慕宏江,臉色成豬肝色,呸了一聲,“你是個什么貨色,還不快把我放了。”
慕宏江搖了搖頭,“我是個什么貨色?”慕宏江賣了賣關(guān)子,“你等下就知道了?!?p> 說罷便抬腳而走。
“來人,把他給我抓走?!眳顷环愿劳瓯愀胶杲吡?。
回到府邸之后,慕宏江悠哉悠哉的坐在最上面的位置,翹著二郎腿喝茶。而吳昊便坐在旁邊。
那人和一群黑衣人便跪在地上。
周圍兩側(cè)站著侍衛(wèi)。
拿棍子敲在地上赫然起立。
“威——武——”
“大膽何人,竟敢公然行刺小相爺,還在街上嚇到眾人,說,你是何居心!”吳昊一臉嚴(yán)肅的逼問著跪在地上的眾人。
跪在地上的元邦一點也不尊重坐在上面的兩人,隨口說道:“我哪里殺人了,你有看到嗎?而且這群黑衣人與我無關(guān),我就一路過,我是冤枉的。”
“胡說!”吳昊拿起東西拍了拍桌子,敲的陣陣想?!澳銊e以為我不知道你們不是一伙的,你們不說是吧,
來人上拶刑?!?p> 不多時便有人拿著刑具上來,不由分說的把元邦的十指放進刑具中,左右一拉,元邦頓時大叫起來。
“你現(xiàn)在還說不說?”
“不說不說,草民根本就不認(rèn)識這群人,你們這是逼供?!痹钜贿叴蠛耙贿呎f道。
在一旁喝茶的慕宏江冷笑。
在賭坊里的時候他可是極其囂張跋扈的,老是跟他作對。
怎的現(xiàn)在慫的連狗都不如,都不敢承認(rèn)。
“他這個樣子怕是不會招供的,你不如先把他們關(guān)進牢里,明天再審問。”慕宏江好心的提出建議。
吳昊見他說的有理,便招了招手,讓人把刑具撤下去。
“把他們都關(guān)進牢里。”說完便有人把他們拉進牢里。
拉出去前元邦大喊了一聲:“你們這群草芥人命的昏官,遲早有老天來收你們的?!?p> 見他這樣喊,吳昊和他的手下都有些懸疑。
是不是搞錯人了?萬一他是冤枉的呢?萬一他死在牢里了呢?
“那個公子,萬一我們真的弄錯人了怎么辦?”吳昊小心翼翼的問道。
慕宏江放下手中的茶杯,看著他說道:“不,不可能弄錯,哪怕他是對的也都是錯的,知道嗎,在這里,你得好好聽我話。”慕宏江說完之后拍了拍吳昊的肩膀,便抬腳回房,向晚跟著。
吳昊見那霸氣泄露的兩人終于走了,心里終于呼出了一口氣。
這官當(dāng)?shù)膶嵲谑潜锴?p> 一個權(quán)位高一點的人過來,便得立馬低頭哈腰,俯首稱臣。
這小心翼翼的日子實在是不好過。
吳昊期盼著慕宏江早些離去。
慕宏江回到房中后在那冥思,許久,抬頭看向向晚。
“向晚,你去查一查那個人和賭坊有什么關(guān)系,還有通知卓里,就說,那些人的地盤我可能查到了?!?p> 在一旁的向晚聽到后懸疑。
“主子是如何找到的?莫不是那群人的藏身之處在賭坊?”向晚問道。
可是很不明白,賭坊一個小小的地方如何能容納一整個北珈的小幫派?
慕宏江笑笑不回,待向晚走后,拿出地圖仔細(xì)端詳。
若沒猜錯,北珈人毀了一個小分壇后便一直躲在賭坊,而且不是明面上的賭坊。
正確來說,應(yīng)該是——地底下。
他們到底臥在柳州多少年了呢?
能把瑯琊閣的情報給破壞掉,這實力不容小覷。
可是為何毀了之后又躲起來呢?
是靠外力的嗎?
這點慕宏江一直在思考,也思考不出個所以然來。
不多時向晚便回來了,向晚的辦事效率很高,不過兩小時而已。
向晚把一封信給慕宏江看。
“這是卓里寫的。”
慕宏江看完之后,嘴角勾起了笑。
果真沒猜錯,那賭坊有問題,一切都快要浮出水面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