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怎么還會有墓室?”阿杰用手電四處照著便對我說道,我沒有回應(yīng)便讓阿杰跟著我,慢慢的向深處走去,我們不敢徑直的往前走只能依靠著墻壁慢慢摸索,走了一會兒我的手好像摸到了什么東西,我用微弱的手電筒的光亮照射過去,這才看清我摸到的是一個石制的燭臺,上面還有沒有燃盡的蠟燭,好在我和阿杰都知道在山林里生活身上多少會帶些火柴,我把手電遞給了阿杰,便從兜里摸索了兩根火柴點燃后小心翼翼的把燭臺上的蠟燭點燃了。
手電筒微弱的亮光加上蠟燭的光亮,周圍瞬間就明亮了很多,曾經(jīng)多少聽聞過民間關(guān)于墓室的傳說,如果墓室和村名們所說的墓室一樣的話那肯定還有燭臺,我拍了拍阿杰靠在墻上繼續(xù)摸索著,果然沒一會兒我又摸到了一座燭臺,當點燃兩盞燭臺時已經(jīng)可以看出我們所處的環(huán)境。
這是一間不大的墓室,四周都是由石板砌成的墻壁,在我們下來時的洞口的正前方是一個小型的拱門,每個墻壁都有一個燭臺,總共四個燭臺待我們看清大概輪廓時我便徑直的走向其余兩盞燭臺,當四周都點燃了蠟燭,此時的墓室已經(jīng)清晰可見!
“楓哥,你看”阿杰指著墓室的中間向我喊道,我回過頭看去,中間正坐落著一口棺材,當然棺材也是石制的,我和阿杰小心翼翼的向石棺走去,除了和普通石棺以外沒有什么區(qū)別!
“楓哥,我們要不要打開看看”阿杰看著石棺對我說道。
“等等,不急,”我擺了擺手回應(yīng)道,從小就聽聞大人們講述的墓室,都是大戶人家或者古代達官貴人所建造而成,為了防止被盜墓便設(shè)定了很多小機關(guān),讓盜墓賊有去無回,不管說的是真是假,既然真的有墓室存在而且還被我們給碰上了還是謹慎為妙。
“阿杰,咱們四處看看有沒有什么松動的按鈕之類的”我對阿杰說道便擺了擺手示意阿杰遠離石棺,阿杰點了點頭,我們便在墻上地上摸索了起來,找了半天沒有發(fā)現(xiàn)有什么可以推動的石板。
“楓哥,什么都沒有啊,你多慮了”阿杰回過頭對我說道。
“再仔細看看,還是小心一點比較好”
“楓哥,我們下來沒看到顧可雅的棺材,這個石棺會不會是……”
“不清楚,由此可見易老對我們?nèi)鲋e了”
“????”阿杰驚訝的看著我,我也不知如何解釋,如果這個石棺里面是顧可雅,那易老對我們肯定隱瞞了什么,如果不是,那顧可雅的棺材又去了哪里呢?想了一會兒還是決定開館看看,但是我們沒有任何工具,如果是靠我和阿杰兩個人的力氣估計很難推開石棺,我便對著阿杰說道:“阿杰,你去屋里找兩個比較粗的木棍來,咱們撬開石棺”。
阿杰聽后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我說道:“我一個人去?那你一個人在這……”
“沒事,大白天的不會有事的”
“那好吧,”阿杰便走到來時的洞口處向外爬去,待阿杰走后我又在四處轉(zhuǎn)了轉(zhuǎn),當我在石棺面前徘徊時,不知踩到什么東西,腳下一空整個身體便向下跌落下去,好在不是很高,只是膝蓋磕了一下疼痛感瞬間襲來,緩了一會兒才慢慢的站起來,因突發(fā)情況在失足的情況下手電被我甩在上面了,四周一片漆黑,什么也摸不到,望著剛才掉落下來的洞口只能隱隱約約看到燭光閃爍的光亮,在未知情況下我不敢隨意走動,剛才的跌落下來時我就嚇的不輕,看來只能等阿杰回來了。
過了大概幾分鐘,我聽到阿杰的呼喊聲,我便朝著洞口喊道,因為洞口在棺材旁邊的地上,所以找了好一會兒阿杰才找到跌落下的我。
“楓哥,出什么事了?”阿杰在洞口探著頭說道。
“我不知道,剛才不知踩到了什么東西就掉下來了!”剛才掉落下來時的疼痛感讓我說話聲不是很有力。
“楓哥,你等下我去找繩子拉你上來”阿杰說完便跑開了,我只能蹲在地上靜靜地等候阿杰回來,估計是在地下的原因等了幾分鐘慢慢感覺涼意包圍,正直夏天我穿的本就單薄,沒一會兒的功夫冷的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好在阿杰這時也趕回來了,把繩子的一頭扔了下來探著頭對我喊道:“楓哥,你自己往上爬,我拉你上來”我忍著膝蓋的疼痛艱難的順著繩子向上爬去,在我精疲力盡時好在離洞口不遠了,阿杰則一只手拉著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我拽了上來,我和阿杰躺在地上喘著粗氣,緩了一會兒我坐起來揉了揉膝蓋,褲腿上被染上了血漬,膝蓋破了一道口子,阿杰見狀:“楓哥,我先扶你出去吧,等你好了再說”我點了點頭手便搭在阿杰的肩膀上慢慢的向出去的洞口走去,折騰了一會兒總算爬了出來看到外面刺眼的陽光,等阿杰出來后,我便一瘸一拐的靠著阿杰向小屋走去。
坐在床上我便用舊衣服撕成布條把膝蓋包裹了起來,擦了擦腿上的血漬,阿杰此時坐在凳子上問道:“楓哥,你怎么掉那下面去了,我回來看你不見嚇死我了!”
我笑了笑說道:“我本想著等你回來,便在石棺周圍看了看,不知踩到什么東西,腳下一空便掉了下去”。
“哎……我們光在墻壁上找了,忘了石棺周圍了”阿杰拍了拍腦袋說道。
“不要緊,我休息兩天就好了,這次我們知道下面的情況了,下次要做好準備再下去”我邊揉著膝蓋邊對阿杰說道。
阿杰點了點頭,便讓我坐著休息他則去收拾做午飯,我沒有拒絕,剛才的情景加上膝蓋的疼痛讓我現(xiàn)在還有點后怕,我便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下。
沒一會兒的功夫,飯菜的香味撲鼻而來,好在還有阿杰陪伴,如果是我一個人做守陵人估計剛才掉下去凍死了都不會有人知道,心里想著膝蓋的疼痛也緩解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