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老板,眼下該怎么做,才能讓小慧恢復正常?”鄒一凡不想相信這些,可是也沒有其他辦法,萬一呢,試試吧,不行的話只能,哎——
“先別急,我先看看這屋子,你夫人現(xiàn)在安睡著,一切還得了解事情的始末,即便我給你清理了,若不能解開附體邪靈的心結,尊夫人怕會一直不會瘋瘋癲癲?!闭f完,顏嫵放下手里的瓷杯,起身,打算前后看看這屋子。
狗子也跟著起身,頂著白貓,隨著顏嫵開始逛起屋子。
鄒一凡和王嫂神色緊張的也跟在顏嫵的身后。
一行人從一層客廳開始一間一間屋子開始逛,整個別墅,從一樓道三樓,黑氣越往上越濃厚,但是綠氣竟是游離在屋子里各個角落。
顏嫵背著雙手,往三樓的樓梯走,也不知是怎么了,原本沒有什么影響的鄒一凡和王嫂,全身開始覺得冷嗖嗖的,雖然看不見黑氣和綠氣,也感覺到了三樓好像更下面的兩層都不一樣。
“顏老板——”鄒一凡搓了搓自己發(fā)抖的胳膊,王嫂也在捂著自己的雙手,兩人看著一點沒反應的顏嫵。
顏嫵嘆氣,她忘了,還有兩個普通人來的,左手食指中指不知凌空寫了什么字,單手一揮,那個無形的字迅速的貫穿了鄒一凡和王嫂的身體,而后兩人不再覺得冷,身體也是一輕。
“走吧,跟著我,不要瞎跑,看來三樓——”
顏嫵沒有多說,雖然她已經(jīng)大概有個了解了,不過有些事還是需要了解清楚的。
“好——”
“噯!”
鄒一凡由開始的懷疑到現(xiàn)在的忐忑,他讀了那么多年的書,不可能一下子就相信這種事情,可如今眼前這個年輕女人的行為,在慢慢讓他打破觀念。
王嫂反正是信了,就憑顏嫵剛剛那一手,也沒開始那么害怕了。
在三樓的樓梯口,顏嫵停住了腳步,喚了一聲:“小七,小八,去。”
“汪——”
“喵——”一貓一狗,對視一眼,一只往東,一只往西穿梭而去。
鄒一凡和王嫂也對視了一眼,對顏嫵的一貓一狗如此默契和聽話的程度,具是一驚,這還是寵物嗎?
三樓一共五個房間,一貓一狗順著黑氣往深了走,要是被鄒一凡和王嫂看見,估計會嚇暈吧。
此刻的一貓一狗,雙眸都透著異光,一爪子一爪子的踩在木地板上,而且這走的步伐,好像還隱藏著什么,絕不是普通的走路。
謝七,也就是此刻的白貓,在最后一個房間里,也就是他們在外面覺得有什么的房間門口停了下來,明顯看見關著的門里,串出的黑氣要更為濃郁,且味道很難聞,是腐爛的氣味。
白貓蹲坐在門口,抬起一直貓爪子,對,就是這么一抬起,“砰”的一聲,緊閉的房門就這么自己打開了。
還站在樓梯口的人,看不見發(fā)生了什么,但是聽見了巨響,鄒一凡和王嫂本想要過去看看,但是看著顏嫵一動不動,也就放棄了念頭,眼神詢問顏嫵,這是咋了。
“看來小七發(fā)現(xiàn)了什么——”顏嫵擒著笑意,背著一只手,搖著扇子,往白貓所在的地方走去。
顏嫵此刻搖著扇子,更多的是想揮散越來越濃郁的死氣和腐臭,她的鼻子一想比較靈敏,眉毛不知不覺間也湊的更近了些。
鄒一凡和王嫂小心翼翼的跟著顏嫵,雖說不冷了,但是三樓為啥光線會這么黑,而且光看著都覺得陰冷,此刻要說沒什么,他們都不信。
白貓拍著自己的肉墊,傲嬌的邁著直線,一點也不懼怕里面濃郁到像深淵的黑氣,蹲坐在屋內(nèi)的正中央,瞇著透亮的銀眸,掃視著屋里每一個角落,一個身影閃現(xiàn)在窗簾后面,擺出攻擊炸毛的姿勢,發(fā)出一聲慘叫,向他撲來:“喵!”
白貓眸子一瞪,微微一側,黑影沒撲到他,更是炸毛。
白貓的銀眸里,此刻已經(jīng)看清了是何物,原是一只雙眼冒著綠光,一身黑的黑貓,兇惡的瞅著他。
“孽畜!”白貓一副云淡風輕的喵了兩聲,不為所動的又蹲坐著了。
“呵,同為貓族,你竟然幫人類!”雙眼冒著綠光的黑貓,齜牙咧嘴,全身弓起,儼然是一副戒備的狀態(tài),隨時可能要攻過來。
“貓族?爺可不是,看在你是貓的份上,你要是主動把這家女主人恢復正常,饒你魂魄不滅?!?p> 白貓?zhí)е哔F的頭顱,藐視這前方不遠處的黑貓靈。
“不可能,那個女人,我要她死,她斷了我好不容易修來的生機,我一定要她的命!”
一提這家女主人,黑貓渾身的黑氣更加的膨脹開來,綠色的氣息纏繞著它的身軀,越來越濃郁。
“孽畜,還不停下,你可知道,變成惡靈,會是什么下場!”白貓厲聲呵斥,這越來越多的綠色氣息,代表著它正在往惡靈轉變,這是怨氣恨意在翻騰,滋長擴張。
“我不在乎,我只要她死,不得好死!”黑貓靈不打算再跟白貓啰嗦,一個飛撲,帶著越來越長的尖牙,像要撕碎一切一樣的不管不顧。
白貓聞言皺眉,看來這貓靈身前一定受到了什么迫害,不然不能如此恨這家女主人。
但是,敢在他謝七爺面前,如此出言不遜,至今還沒幾個靈體敢。
呵,還怕了它這頭孽畜不成,要不是白天謝七和范八出了了凡居,必須要活體媒介,碰巧了范八用的是二哈,謝七用的是英短白貓作為軀殼媒介,他能給眼前這只貓靈機會,在這巴拉巴拉這么久?
好歹用了人家貓族的身軀,給點面子,也是應該的,誰知道是個不識相的,那就別怪他了。
黑貓靈跟謝七明顯不是一個等級的,雖說貓科動物,身手都比較敏捷,可謝七的這只白貓,自然是不同的,三下就給黑貓靈一爪子薅倒在地板上。
“怎么可能——”被按到在地板上的黑貓靈,冒著綠光的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白貓。
它現(xiàn)在明明已經(jīng)是靈體,眼前的這只白貓不是啊,怎么可能用爪子,就一爪子給它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