襟川坐在迎殿外的大樹下,打著瞌睡。
周圍不斷有人經(jīng)過,囔囔道:“這真是個不怕死的,竟還有在上課期間睡覺!”
云迎派內(nèi),入派3年以上的學員可以自由分配時間,其次的學員必須遵守老師的安排。
迎殿內(nèi)正上著課,所有學生都坐在殿內(nèi)認真聽講,只有襟川一人偷偷跑了出來。
【半響后】
趙梓從迎殿中走了出來,伸了個懶腰,四處張望著。發(fā)現(xiàn)襟川正躺在樹下睡覺,趙梓輕著腳步,緩慢走到襟川身邊。
手一伸,拍在了襟川身上。
“呀呀呀”襟川甩著手,睜開眼睛。
趙梓看著他,道:“唉喲,你小子挺厲害啊,第一天上課就敢逃?!?p> “你不也是?”襟川無語道。
趙梓冷笑道:“呵,我念力9,比那什么迎門門主還高,還需要學嗎。倒是你,還躲在這里睡覺?!?p> “怕什么,里面那傻子門主,怎么可能發(fā)現(xiàn)我逃了。”說著襟川又閉上了眼睛。
“竟敢口出狂言!”大殿走出一位身著黑衣的男子,正是迎門門主易云晝。
襟川身體不由抖了幾下,心想“哎呦我去,我這也太倒霉了吧。”
易云晝向下走了過來,襟川瞇著眼偷看著他。
易云晝走到襟川停了下來大生訓斥道:“你這小子,上課時間竟敢逃課睡覺!真不把我的課當回事是吧!你陣念顏色為青白色,囂張點我還可以忍受,可誰能想到你這么囂張……”
易云晝一口氣足足罵了三分鐘??商稍跇湎碌慕蟠ㄟB眼睛都未睜開。
易云晝望著襟川,見襟川依舊閉著眼睛。便一把伸出手,將襟川一把扯了起來,道:“你這小子!面對老師斥責,竟還不知悔改!”
易云晝拉著襟川往摘書閣走去。
“老師老師,先把我放下來?!苯蟠ㄒ荒樛纯嗟?。
易云晝卻理都不理襟川,用力拉著襟川。
“痛死了!老師,您別這么絕情行嗎?”
易云晝將襟川用力扔在地上道:“剛才戲耍我,不是很開心嗎?怎么,現(xiàn)在知道求情了?”
“不是不是,剛我是真睡著了。”襟川一邊解釋一邊向趙梓傳達著眼神。
站在樹下的趙梓沒發(fā)出聲音的笑著。
“我可是你的徒弟啊,不能這么對我吧?!苯蟠ɑㄑ郧烧Z蠱惑著易云晝。
襟川說完又給趙梓使了眼色,但趙梓卻頭也不回的走了。
不一會周圍越來越多人圍觀,除云殿弟子外,其余人基本都圍在了一盤。
“易殿主,您就放了我吧,我真不是故意的!”
易云晝將手伸起,一把拉住了襟川,道:“別廢話了!快走?!?p> 念力只有2的襟川掙脫不掉易云晝力氣強大的手臂,只能被帶進摘書閣。
“你小子就在這摘書閣內(nèi)抄三千遍云迎派規(guī),若無三千遍就永遠別出來了!”易云晝在摘書閣大門處設了一道六道念力陣,便生氣的走了。
襟川躺在摘書閣內(nèi)的床上嘟囔著:“三千遍!我干嘛要這么作死??!”
襟川躺了會便站了起來,尋找著云迎派規(guī),“找到了!”襟川將書打了開,一把摔倒在地:“噗!總共274條!這么多我抄個屁,算了算了不抄了?!?p> 襟川又躺回了床上,睡起了大覺。
【云門院子】
“唉,你們聽說了嗎?迎門里有個人跟易云晝叫板,逃了他的課!”
“誰誰誰,這么厲害!”
“叫什么名字?。俊?p> “好像叫什么襟川?!痹频畹茏诱套h著襟川。
一盤正在修念的秦茗站了起來,問道:“師兄,那襟川后來怎么了,現(xiàn)在在何處?”
“聽迎門里的人說,他好像被罰抄書了,就在迎殿的摘書閣,但我們云門弟子是無法進入的?!?p> 秦茗禮貌鞠躬道:“謝謝?!?p> 秦茗又坐回了位置,思考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