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客棧-二樓」
房中,四人正坐在椅上。襟川正想著符閣一事,趙梓正端著茶杯,酌著茶。秦茗和七姜不知在想些什么,但依舊是一臉冷淡。
“不行,我要去查時此事!”襟川拍了下桌子,大聲說道。
趙梓將手中的茶喝了下去,嘲笑道:“我們在白蕓州,他在大襟,這么遠(yuǎn),你怎么去?況且以你現(xiàn)在這實(shí)力,打得過他?”
秦茗贊同道:“對,襟兄,趙前輩說的對!”
“那我還能怎么辦,一直修行嗎!這樣何時才能報(bào)仇?!”襟川激動喊道。
趙梓往窗外瞄了眼,道:“雨后第二天早,有一個掘墓比賽,可獲得大量念力高的念獸尸骨,那是一次提升的好方法。”
“過度汲取不也是有負(fù)作用嗎?”襟川情緒平復(fù)了一些,問道。
“只是讓你提升一小段念力,讓你汲取入你所能程受的住的范圍就行了。”
襟川沒有再接話,只是站起來,將門推開一鼓勁的沖了出去。
“襟川你去哪?”
留下的只有秦茗的喊聲。
“別擔(dān)心,他只是想一個人靜靜。”趙梓拽了拽秦茗的手道。
“我也出去一下?!逼呓闷饎Γ叱隽朔块g。
白錦城還下著連綿細(xì)雨,街上已經(jīng)沒有多少人了,只剩下幾個打著傘的行人。還有被雨淋著身子的襟川。
一個個名字在襟川腦海里閃過。
“川川”
“林雨逍”
“余語心”
“符塵”
“符閣”
襟川緩慢地走在街上,雨水已經(jīng)掩蓋了他落下的淚水,只能看到他那一雙哭紅的眼睛,還有那憔悴的樣子,打的傘經(jīng)過的行人都認(rèn)為他是瘋子,遠(yuǎn)遠(yuǎn)的跟他保持著距離。
當(dāng)所有人都跟他保持距離時,一把傘舉在了襟川的頭上,但襟川卻未發(fā)現(xiàn)身旁多了一人,只是慢慢順著街道對面走去。
……
雨停了,七姜將傘收了起來,襟川這才發(fā)現(xiàn)七姜在自己身旁,道:“你一直跟著我嗎”
“嗯”
“你回去吧,我會回去的?!苯蟠ǖ吐暤馈?p> 七姜伸手抓著襟川,道:“你著涼了,要去瞧大夫?!?p> “沒事,過幾天就好了。”襟川對著七姜笑了笑,但還是掩蓋不住內(nèi)心的傷心。
七姜不再與襟川廢話,直接抓著他到了藥鋪,大夫開完藥,讓襟川吞服后,因?yàn)檫^于虛弱,襟川躺在藥鋪的床上睡了著,一睡就是兩個時辰,七姜坐在一旁守了兩時辰,一眼也沒閉過。
[傍晚]
襟川睜開眼睛,努力想從床上下來,但全身使不上力,躺在床上,想動也動不了一下。七姜從外打了盆水正好走了進(jìn)來,見襟川想起床,急忙將盆放下走到襟川身邊,平淡道:“你身子正虛弱,還不能起來。”
“為何對我這么好?”襟川看著他,奇怪問道。
“沒有為什么?!?p> 七姜拿起毛巾,擰了擰水,遞給了襟川。
“你一直這樣嗎?”襟川擦了擦臉,問道。
“哪樣”
“面無表情,語氣平淡?!?p> 襟川一只眼大,一只眼小的看著他。七姜依舊和往常一樣,并未作答,在襟川身旁坐了會后,便離開了。
襟川躺在床上,想著“他是石頭嗎?好有比石頭更好形容他的物品嗎?”
七姜走后一會,先前為他看病的大夫走了進(jìn)來,道:“公子,你朋友離開時讓我轉(zhuǎn)告你,請?jiān)鐣r前往周天客棧,有要事商議?!?p> “好,您先幫您自己的事,我一會自行過去?!?p> 話說完后,大夫站在原地不動,微笑的看著襟川。襟川疑惑中還帶著些搞笑,問道:“還有事嗎?!?p> “沒事,就是…”
大夫伸出兩只手指,磨擦了一下。
“哦,我現(xiàn)在無法起身,你過來一些?!苯蟠◤囊轮刑统鱿惹坝檬O碌囊稽c(diǎn)襟元幣,遞給了大夫。
大夫見收錢了,高興道:“客官,真是風(fēng)流倜儻,一表人才,玉樹臨風(fēng)啊!今后必有一翻作為!”
“這話不止對我一人講過吧,口材不錯,當(dāng)大夫可惜了?!?p> 襟川掀開被子,吃力地站了起來。
“公子謬贊了,所謂能力越大,財(cái)富越闊,若無幾個特殊技能,怎么在白錦城立足,您說是吧?!?p> 大夫滿面笑容,開玩笑道。
“也是,這話有些道理。走了,有機(jī)會再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