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的無法解釋,因為說到喜歡,這喜歡的原因里面,到底有多少身材的成分,又會有多少身份和金錢的因素包含著,誰也說不清,包括當事人都無法清楚自己喜歡的是什么。
有人說,真愛就如鬼魅,你相信有,它就存在。
只不過,婚姻是種責任,是因為愛讓人愿意去彼此承擔。但真是這樣的話,《婚姻法》又怎么會去規(guī)定一夫一妻制呢?畢竟中國又不是天主教國家要合教義,責任又有多少人樂意去多承擔呢?法律要是如德國那樣規(guī)定,離婚后還要分出一半收入去負責另一方,那么,那句我愛你應該神圣許多吧?婚姻家庭也就是個遮風擋雨的堡壘了。
所以青姐說我虛偽,還真讓我無法反駁,只是旁邊的霜雅就不樂意了:“青姐你可別勾引我的男人,不然我就和你拼命?!?p> 這話逗得大家大笑起來,文千卻是第一次聽說,她認真的問霜雅道:“你們關系確定啦?”
“確定了?!彼?。
“還沒有?!蔽?。
“哦,那就是在確定和還沒有之間?!蔽那в哪恼f道。
“確定了,確定了?!彼艌猿种f道。
蘭姐輕笑道:“那你們這樣的關系是什么呢?”
“曖昧!”青姐和文千同時說道。
這時我說道:“霜雅你有沒有注意到陳逸早早的就走了呢?”
“她什么時候走的?”霜雅趕緊問道。
“十一點多,她回來轉了一下就走了,我估計她是去租場館了,我們動作慢了可就要撿她挑剩的了。”我說道。
剛還有氣沒力的霜雅,一下就蹦了起來:“怎么不早說,我去,這不要臉的東西肯定是去租場館了。”
我立即告訴她聯(lián)系好的中介電話,她都一一加了微信,拿起包立即沖了出去,青姐和蘭姐立即喊著:“等等我們,我們也要去看。”
文千看著三人離開了,回頭對我笑道:“看來陳逸和霜雅還是歡喜冤家?!?p> “呵呵,看來她們的關系你也知道?!蔽艺f道。
文千說道:“知道,她們大學時,陳逸就是霜雅的跟屁蟲,像姐妹一樣的,同班同宿舍,然后還一起來我們公司,當時我們公司才成立不到三年。陳逸家里有錢,霜雅家里窮,大學四年,霜雅的學費有三年是陳逸幫交的。”
“但是說到能力,陳逸遠不如霜雅,學習方面,都是霜雅在幫陳逸,工作后,也是霜雅在幫陳逸,所以說,她們的友誼像姐妹就是這樣來的。”
可以說,文千的話,讓我更深的知道了霜雅和陳逸的關系,這是一路相扶走來的姐妹。難怪霜雅在罵陳逸時那表情,就像在訓妹妹。
“很難得的感情,你沒說我還真不知道她們的關系是這樣的。”我笑著說道。
“偏偏她這跟著做,兩家很容易成為競爭對手,你是怎么看的呢?”文千問道。
我呵呵笑道:“陳逸不做,也有別人會做的,她做的話,兩家還有合作空間,對不對,是個好事。在本市的市場很大,還有別的市等著我們去開拓了。我們對陳逸的要求就是跟著做,別跑到前面去搞砸了,畢竟是新項目,消費者要有個認識的過程?!?p> 文千也是商場老手,一點就透,要是讓消費者對這行有負面認知,要扭過來就不容易了。
但陳逸現(xiàn)在的優(yōu)勢比我們大,牌照是現(xiàn)成的,她只要補充營業(yè)項目就可以了,人手也是現(xiàn)成的,一個電話就能把人散出去找場館,甚至她可以收購別人的場館來做,她有錢。
這時霜雅已經(jīng)聯(lián)系上陳逸了,陳逸真的已經(jīng)在找場館了,霜雅和她約好,別抬高租金,她也滿口答應下來。
女人處關系挺快的,現(xiàn)在蘭姐和青姐已經(jīng)和霜雅成了好閨蜜,當起了霜雅的司機兼顧問。
再加上我和中介說好的,要方便附近晚上走路過來的,她們在找場館時,也就方便了。
這時文千也要加入健康計劃,不過我讓她參加基礎款就可以了,她卻堅持要至尊款的。
我說道:“你真不用減肥的,基礎款就挺合適的?!?p> 文千說道:“你不懂,女人愛比較攀比的,到時候我拿出的是基礎款的卡,人家拿出來的是至尊款的,我會很沒面子的?!?p> 我笑道:“那我們做卡時就做一樣的就是了,看不出來的。”
“不,那我到時請客戶一起過來時要怎么說呢?說我是這的至尊會員,還是基礎會員好呢?你看銀行現(xiàn)在都搞金卡銀卡什么的來彰顯身份,那還是國資行呢?說明我們這個社會是吃這套的?!蔽那г谏萄陨?。
說得也是,現(xiàn)在就連機場,都有貴賓休息區(qū),飛機上有商務座,社會有需求唄。
我陷入沉思,看來是我太理想化了,卡沒寫至尊款,并不改變它的屬性。原來霜雅要搞至尊款,就是針對這個心態(tài)來的,我也沒有反對。盡管這有套餐成本高的原因,但也不能不承認,有彰顯身份的因素在里面,不然我們也可以說是減肥款的,干嘛要說是至尊款呢?
都是套路!
那還不如卡就印不一樣的好。
我說道:“那還不如印不一樣的,至尊卡就印金色的?!?p> 文千卻說:“不,要低調,就印一樣的顏色,現(xiàn)在的香煙你知道什么樣的包裝最貴嗎?”
我搖搖頭,這個我還真不知道。
“那些白包,什么都沒印的內供煙最貴?!蔽那χf道。
我也是笑了:“這倒也是,現(xiàn)在真正有錢的人,車是普通的車,衣服是舊的普通衣服,因為他們已經(jīng)不需要名車服裝來裝點身份了?!?p> “還不會招賊惦記。”文千說道。
“呵,所以你也只是穿套職業(yè)裝。”我開玩笑的說道。
霜雅已經(jīng)跟我說過,文千身家也是超過陳逸的,是云瑤的大股東。
她莞爾一笑,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說道:“你們這咖啡還真講究,普通咖啡廳都喝不到?!?p> 我笑著說道:“這按霜雅的說法,不,按那經(jīng)銷商的說法,這是中檔的,高檔的要現(xiàn)磨現(xiàn)調,貓尿什么的。”
“其實現(xiàn)在的飲料都貴啊,就說你這茶葉吧,一斤要三千塊吧。”文千說道。
我一看是陳逸拿過來的那些茶葉,說道:“這些是陳逸拿來的,還真不知道她買多少錢。不過我看應該要的吧?!?p> 文千說道:“你看,這一泡就要九十了,如果在你們這樣的會所賣,加個三倍那算便宜的了,那就要三百了?!?p> 這時羅淺剛好忙完賬目過來,一聽這一泡要三百就樂了:“我這一天下來,都喝掉了兩千了。”
三人都開心的笑了,不過會所要用什么茶葉,也讓我傷腦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