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兒臣去看過長泱了,兒臣不否認,長泱的眼睛有著通魔的能力,只是,兒臣與長泱交往甚久,知道,她是個什么樣的人,說她通敵,絕對不可能,此事,絕對是有人栽贓嫁禍,方才,兒臣去見長泱,她也確切的同兒臣說過,是有個蒙面黑衣人,襲擊了她,讓她入的魔,黑衣人之事,還不曾查明,或許那黑衣人才是那通敵叛族之人,長泱不過是被栽贓的罷了,父皇,請您再給兒臣一段時間,讓兒臣查出那黑衣人的下落,這不只是為了長泱,更是為了天宮的安全!”
“那,太子又如何得知那顧長泱說的,是否真實?”
“父皇,長泱不會說謊的,兒臣信她,畢竟她若是說的謊話,最后也難逃一死,這關(guān)系到天族的安危,還請父皇恩準,若父皇不信任兒臣,大可派其它上仙查證此事!”
“若不是朕方才得知了一些事情,恐怕也是要被那顧長泱的謊話蒙蔽住了!”接著他的臉轉(zhuǎn)向一旁的云嵐,“你把方才所說的話,一字不漏的,說給太子聽聽!”
“是?!?p> 只見顧鳶未小心翼翼的攙扶著云嵐走到了殿前,“殿下,天后生辰宴那日,奴婢曾親眼見到長泱上仙與魔族的月離滄同處一地,關(guān)系,甚是親密。。。?!?p> “那日你不是身體不適,早些回府休息了嗎?”白衡皺著眉頭看著云嵐道。
“殿下,奴婢那日的確身體不適,可是在回府的路上,看到了月離滄,他是魔族太子,身份特殊,奴婢看到他獨自一人走在天宮的路上,覺得甚是不妥,如此便偷偷跟了上去,竟沒想到。。。?!闭f到這,云嵐慌張的跪在了白衡腳下“殿下,奴婢是您親手待回天宮的,您是奴婢的恩人,原本這件事,奴婢是想一輩子爛在肚子里面的,可誰知,出現(xiàn)了這些事,殿下,那日之事,您也是親眼所見,您莫不能為了一個顧長泱,便舍棄了天族眾多生靈,殿下,奴婢今日將此事抖落出來,自知不能在殿下身邊伺候了,待此事了解,奴婢,便也無顏再活在世上了。。?!?p> “太子,云嵐所說之事,是否屬實?”天帝一臉陰沉,手中不停的撫摸著一串碧玉珠子。
白衡神色淡漠,沒有絲毫遮掩的說道“是?!?p> “你是親眼所見?”
“是?!?p> “混賬!”聽到這,天帝怒氣沖沖的將手中的碧玉珠子扔了下來,一串碧玉珠子散落在大殿各處,叮叮當當,卻壓抑至極,“如此人證物證聚在,你還為那妖孽求情,你置規(guī)據(jù)與何地,置天族生靈為何處!”
“縱使如此,兒臣依舊相信,長泱,是被污蔑的?!?p> 此話一出,天帝更是氣憤,站在大殿上,手拂身旁座椅,“逆子!逆子!你根本不配坐著太子之位,你給我滾回去,朕不想見到你這個不孝的東西!”
“父皇,縱使如此,兒臣依舊信任長泱,兒臣會找到證據(jù),為長泱正名!”
“滾!”
“兒臣告退?!?p> “殿下,您不該這樣與陛下對著趕?。 背隽饲暗?,歷青擔(dān)憂的說道。
“父皇不喜長泱,為了斷了我對她的情誼,他不絕不會真正去查長泱是否是冤枉的,而我又絕對不能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長泱被冤枉,來查此事,也只會引來父皇震怒,怎樣都無所謂了,或許,沒了這太子之位,我還能更好的和心愛之人廝守?!卑缀庑α诵φf道。
此時,側(cè)殿之中
昏迷許久的葉青,忽然起身,吐了一口濃濃的黑血,慢慢清醒過來。
“這是哪?。课以趺戳耍俊比~青看著一旁伺候的仙娥問道。
誰知那仙娥似乎很是懼怕他的樣子,為他清掃完雜物,便匆匆離開。
葉青見狀,也顧不得身上的疼痛,想要起身出去。
“葉青,你傷剛好,不要動彈。”此時白衡剛好來到此處,看到葉青醒來,連忙上前攙扶。
“殿下?長泱呢?”
聽到這話,白衡先是扶他躺下,說道“你昏迷這幾日,天宮發(fā)生了很多事,長泱被當作叛徒,抓了起來。”
“叛徒?長泱?怎么可能,殿下,長泱是什么人您還不知道嗎?”
“我自然清楚長泱是什么樣的人,只是如人證物證聚在,查起來十分困難,如今你醒了,我還需要問你幾個問題?!?p> “殿下請將?!?p> “你自小跟在長泱身邊,可知長泱的眼睛有著通魔的能力?”
“通魔?我不曾聽說,這究竟是發(fā)生了什么?”
“前幾日,天宮防衛(wèi)圖失竊,是魔族之人所作,可是,魔族的人進來,定是需要內(nèi)應(yīng),于是天宮便開始進行嚴密的盤查,可就在這時候,長泱入魔,傷了許多人,此時,被父皇知曉,后又查出,長泱的眼睛有著通魔的能力,并且魔道已經(jīng)在開啟之中,我父皇本就不喜歡我與長泱親近,此事難全,而且方才,長泱在我母后生辰宴上,單獨見過月離滄之事,又被抖落了出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