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霜在一旁看得心里癢癢,拍拍手放下糕點,“我也去湊湊熱鬧!”說罷一溜煙也上了擂臺。
青木看著臺上三個活動的身影笑了,“小主子,瞧她們玩得多開心!悶在洞里太久著實很無趣?!?p> “嗚嗚!我也不想啊青木!這次綏七奶奶突然對我下禁足令,我都不曉得我犯了什么錯,難不成?是因為我偷換了即墨的令牌被她知曉了?”
“什么?令牌不是長老給你的?”青木差點失聲尖叫,剛剛她還驚奇小主子怎么會有即墨隨身攜帶的分身令牌,原來竟是偷換的!
“即墨那張帥氣的臉走到哪不都是一張入場券?根本就不需要分身令牌這種身外之物嘛!分身令牌給他根本就是錦上添花,反倒是我!需要的地方多了去了!”
“你這丫頭!即墨就是太寵你了,這種事也由著你瞎胡鬧!”
風菲碧笑嘻嘻抱住青木的手臂,“哎呀別氣啦!我晚上就還回去還不行嗎?”
“你舍得還回去?”青木撇嘴。
風菲碧討好笑著說道,“為了青木不生氣,我還!一定還!”
聽見滿意的回答,青木松了一口氣,“你呀!”說罷嗔怪地點了一下風菲碧的額間,搖搖頭看向臺上戰(zhàn)況。
面對如此親密友好的畫面,玉里已經見怪不怪,只問青木,“你不上去湊湊?”
青木搖頭,“我體質特殊,修煉的功法較為奇特,只有在月圓之夜才能發(fā)揮出實力,就不湊熱鬧了!”
風菲碧笑嘻嘻小聲道,“青木不要謙虛哦!你的功法在月圓之夜可達天玄實力,手可摘星辰呢!再者現(xiàn)在也不差?。〉仉A中期!都與一些長老比肩了!”
“我的小主子你可別說了!叫別人聽去就不好了!”青木頭大,小主子太會折騰了!這些年她聽綏七的話實力一直壓制著沒有讓外人知曉!是風漣洞潛藏的最大殺手锏。
“好好好!”風菲碧適可而止,止住了笑。
玉里驚駭,星辰遠在千萬里之外,天玄實力手可摘星辰!這是多么恐怖的實力,這會他不由對春夏秋冬四女重新定義了一番,這四個女狐決不是簡單的仆從!
青木月圓之夜手可摘星辰,紫衣能淬煉精血磨神針,就連凝霜一個吃貨都是練體的強悍體質,現(xiàn)在就差流光不知有何本領了!想來決計不會差!
好不容易風菲碧不鬧騰了,青木指向臺上,“小主子快看!她們開始了!”
只見紫衣赤手空拳,一直是身影搖晃著堪堪躲過陳尹水的利劍!而后給陳尹水后方補一記重拳!
不斷處于下風的陳尹水氣得咬牙切齒,別看紫衣只是輕輕松松給她一拳頭,實則讓她痛得眼淚差點掉下來。
不斷吃痛讓她的優(yōu)雅冷靜漸漸處在崩潰邊緣,眼眶紅而猙獰地看著紫衣悄聲傳音:“你明明可以還擊將我直接打敗,為什么只是躲著,耍我玩呢!”
紫衣笑得妖嬈,同樣低聲傳音回道:“沒錯!本姑娘今天心情好,就犧牲點時間陪你再多玩一會!培養(yǎng)培養(yǎng)感情!”
陳尹水聞言氣得暴走,長劍揮舞虎虎生風,氣勢洶洶攻擊了幾十個回合后累得氣喘吁吁,一股腥甜瞬間涌上喉嚨被她狠狠咽下。
抬頭卻見紫衣依然笑得妖嬈地站在她的面前,正抬手跟她揮著打招呼問她還好嗎?陳尹水腦子頓時一陣暈眩襲來!再抑制不住一口鮮血吐出!
見狀,紫衣勾唇邪魅一笑,袖中乾坤針握手。最后的打斗結果是,陳尹水氣急敗壞舉劍沖向紫衣時很不小心腳崴摔了一跤,一個旋身后腰帶居然松開了,她本身著鏤金百蝶穿花云緞裙,腰帶一掉,頓時外裳半褪裸露至腰間。
陳尹水連忙拉起衣裳,衣衫不整飛離了擂臺棄權而去,紫衣笑哈哈沖著她背影豪氣地大喊一聲,“承讓啦!”
引得圍觀臺上一片爆笑聲和唏噓聲不斷。
另一邊,嚴秋裳一把拽住流光左袖飛出的彩緞,哪知這一抓,她立刻縮回手,手指鮮血滴落,彩緞上面居然有針刺的痛感。
流光不等她反應過來,右袖的彩緞飛出纏住嚴秋裳,一下子把她裹得像蟲繭一般動彈不得。
嚴秋裳只感覺渾身全方位被針扎似的疼痛,疼得她差點尖叫!頭部有一瞬間的暈眩感襲來!
流光優(yōu)美地甩袖將裹住的嚴秋裳甩飛出去,嚴秋裳便像個陀螺似得在擂臺上轉幾圈后跌坐在地,臺上又是一陣哄笑聲。
“承讓了!”流光微笑拱手。
同紫衣一人一方向同時飛回了風菲碧身邊,兩人調皮沖著風菲碧眨眨眼睛,言下之意:小主子,幸不不辱使命!
臺上的嚴秋裳好一會才回過神來,氣憤朝流光大喊,“我不服!你耍炸,彩緞上有針!”
流光十分無辜,抓著兩根藍色小辮子,“這絲帛彩緞能藏針?嚴姑娘倒是教教我!”
她并不解釋嚴秋裳的刺痛感從何而來,這讓嚴秋裳更以為她心虛了,說話更理直氣壯,抬起自己流血的手指向高臺上的長老們討說法,“各位長老,風漣洞的流光彩緞里暗藏銀針,如此惡毒,這是犯規(guī)的!請各位長老秉公處理?!?p> 高臺上嚴無敵的臉色黑得已經不能看了,呵斥道:“此局流光勝,嚴秋裳退下!”
嚴無敵知道無法追究流光的責任,因為流光根本沒在彩緞上動手腳,她全憑實力射出的銀針,銀針速度太快,隨著彩緞擦過嚴秋裳的手指……這風漣洞,一個個的都是妖精!
嚴秋裳氣憤難平,居然連爺爺都不信她,她恨恨地瞪了一眼流光,跺了一腳飛離擂臺。
嘩!人群突然沸騰起來,抬頭,半空中陸長天藍袍加身,衣訣飄飄緩緩下落,英姿勃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