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親眼見證了超出人類想象地事情,也會被各種各樣地忽略掉。
最多,也只能留下來一點點仿佛錯覺一般地異樣感。
零蒙端著一盤洗好了的葡萄,放在茶幾上。
外面的天空晴朗地很,看不見一絲云朵。
“在說什么呢?這么開心?“
零蒙打開電視,新聞聯(lián)播依舊在反反復(fù)復(fù)地播放著。
“沒什么,不過零蒙,希兒說她想吃冰糖葫蘆了。“
尼亞極為敷衍地想要將零蒙暫時支出去。
零蒙的視線先是飄到了不遠(yuǎn)處地一枚溫度計上,28度。
隨后零蒙的視線跨過了一些阻礙,確認(rèn)了一下,現(xiàn)在是夏天,沒錯。耀眼的太陽光驅(qū)逐了所有的云彩。
然后零蒙瞇起了眼睛瞅了瞅尼亞,似乎看到了什么感興趣地東西一般,零蒙點了點頭。
“好。我一會就能回來?!?p> 零蒙穿起外套,走了出去。
希兒感覺尼亞似乎有什么想要說,但卻始終說不出來。
希兒迷惑地打量著尼亞,猜測著尼亞到底想要說些什么。
“小心……危險……“
希兒感覺尼亞似乎像是說著類似的話。
……
“看來不太行?!?p> 跨過了大洋的彼岸的零蒙看著不遠(yuǎn)處地一間破敗的神社,對著一個穿著露腋巫女服的紅白巫女輕輕地?fù)u著頭。
“我真沒想到你居然真的會信守承諾?!?p> 靈夢似乎真的很驚訝的樣子。
“大概是我最近心情好吧!更何況,有些東西總是要有個備份,我才比較安心?!?p> 零蒙似乎并不只是在和靈夢進(jìn)行交談。
“安放在這邊估計是不行的?!?p> 零蒙的視線掃視了一會,說出來了祂的結(jié)論。
“搬到裂縫那邊去吧!雖說危險了些,但至少,你們的束縛會更少一些?!?p> 零蒙告知著靈夢祂的意見。
“那還真是謝謝您嘞!“
靈夢嘆了口氣,畢竟如果沒有眼前這位的準(zhǔn)許,估計只要她們一被發(fā)現(xiàn),就會迎來毀滅性的打擊吧!
雖然,那是十分正常地。
插入,這是一種極為復(fù)雜地現(xiàn)象,起因有很多。
不過都可以簡單地概括為一種現(xiàn)象,兩個世界觀的融合與補(bǔ)足。
就比如說,尼亞和希兒,她們就是被插入進(jìn)來的存在。
畢竟按照原本的世界觀,應(yīng)該不會有人姓服了唉的吧?
零蒙的視線跨過了空間上的距離,一邊觀察著哪個裂縫更加適合靈夢所代表的世界觀的插入,一邊打量著正在給希兒灌輸一些正常人觀念的尼亞。
雖說繁衍與延續(xù)本就是正常人所無法避免的選擇,但是對于零蒙而言,尤其是現(xiàn)在的零蒙而言,這些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只是,在零蒙徹底消逝之后,那位第一推動力的選擇。
“似乎也沒有太合適的,不如我就近選擇一條好了?!?p> 零蒙似乎得到了一個答案,向靈夢征詢著她的意見。
“那就麻煩您了?!?p> 靈夢做為一個巫女,還是很合格地,至少該有的禮儀的確是令人很舒服。
破敗的神社連帶著無形地世界觀在零蒙的意志下瞬間換了個地方。
當(dāng)靈夢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一切就都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似乎一切如常的幻想鄉(xiāng)依舊和平且美好,仿佛什么變故都從未發(fā)生過一般。
靈夢透過博麗神社望向外界,盡管看起來只是一番普通地景象,但是靈夢卻能很明顯地感受到,此刻地幻想鄉(xiāng)宛如一個巨大的補(bǔ)丁,被一股不可接觸的意志死死地壓制在裂縫之上。
“唉!“
靈夢嘆了口氣,給自己倒了一杯茶,輕輕地抿了幾口。
淡薄地連茶味都沒有的茶水宛如白水一般食之無味。
零蒙突然之間丟過來一堆的人偶,以及一個錨點。
“有些東西需要你來保存,還有,遇到你們解決不了的麻煩,記得叫我。“
零蒙移開了視線,不再關(guān)注這里。
靈夢再次嘆了口氣,將攜帶著大量雜物的人偶們安排好,同時將零蒙的錨點化作一條系帶,順手系在了頭發(fā)上。
“別嘆氣了,小靈夢,你已經(jīng)做得不錯了,至少你做到了,不是嗎?“
一個聲音傳來。
但也只有聲音而已。
靈夢抿著白開水,放開感知。
原本熱鬧和平地幻想鄉(xiāng)展開了其中的真實,仿佛被無可名狀的偉力移平的大地上空蕩蕩地,荒蕪,且空洞。
幻想鄉(xiāng),本就是那些幻想種的墓地,至少靈夢所看守著的這個幻想鄉(xiāng),就是如此。
只是,不知道,在世界觀的融合完成之后,這片墓地到底會發(fā)生怎樣的變化。
靈夢再次嘆了一口氣,雖說零蒙看起來是個很好說話的,但是零蒙所代表的世界觀的維護(hù)者,那幾位與作者達(dá)成共識而停留在此的偉大存在,可都不是什么會盡心盡力維護(hù)世界觀的存在。
就比如,代價這一被祂們糊弄著模擬出來的規(guī)則,就顯得不是那么周全。
而靈夢,一會即將付出一點代價來做為兩個世界觀融合時的引子,說實話,靈夢還是有些慌的。
粗制濫造的規(guī)則出bug是會很危險的。
無論是哪種意義上的危險。
……
老唐看著電視上有些陌生地新聞聯(lián)播,神色恍惚。
“近日,根據(jù)第二十萬次人聯(lián)會議,對于航天方面的討論,已經(jīng)初步達(dá)成共識。大量專家學(xué)者認(rèn)為,航天技術(shù)的積累已經(jīng)達(dá)到了必要的試驗階段……“
大量相差不大的信息混雜在老唐的記憶之中,令老唐一時之間迷惑地很。
此時此刻,老唐只有抓幾個飯做嫌疑人。才能緩解一下內(nèi)心之中的郁悶與壓力。
抓人的時候是很輕松地。
按照一個嫌疑人數(shù)個警力的配置,老唐和他的同事們輕而易舉地在今年的業(yè)績上又重重地添了一筆。
雖然沒有人希望這種業(yè)績越來越多就是。
“唐隊!大豐收啊!怎么看你臉色不太好呢?是不是累了?狀態(tài)不好就不要參與現(xiàn)場追捕了,你也不想出婁子的,對吧?“
前來支援的一個隊長對著面若死灰,仿佛被抓的是自己的老唐,有些不安地勸說著。
這種一看就像是隨時都會猝死的臉色,實在是令人擔(dān)心地很。
“那里,那里,那里是什么?“
老唐的身體打著擺子,顫悠悠地舉起手指,指向窗外。
一條肉眼可見的裂縫,被一雙實質(zhì)化的大爪子一點一點地撕開。
……
“希兒,你和零蒙都老大不小了,是時候要個孩子了?!?p> 尼亞對于希兒和零蒙的生活狀態(tài)感到十分地不對勁。
雖然零蒙偶爾會像照顧小孩子似地摸摸希兒的小腦瓜,眼中滿是慈愛,但是尼亞終究還是一個成年人,她只是恰好長不大而已。
或許有了一個自己的孩子以后,零蒙會收斂一些?
即便被零蒙當(dāng)做小孩子照顧也挺舒服的,但是尼亞總覺得這樣下去是不行的。
不知不覺間,天色似乎昏暗了下來。
零蒙打開門,走了進(jìn)來。
似乎是窗外的烏云散去了,天色漸漸地明亮起來。
零蒙手上拿著一堆插在束成一捆的稻草上的糖葫蘆。
各式各樣的糖葫蘆冒著森然地寒意。
“糖葫蘆!糖葫蘆!酸甜可口地糖葫蘆!“
零蒙走到二樓客廳,一邊喊著,一邊對著希兒和尼亞溫和地笑著。
“這糖葫蘆怎么賣的??!“
希兒瞬間理解了零蒙的想法。
“不要錢!只要人!“
零蒙溫和地笑著,似乎并不是在開玩笑地樣子。
“哇!這么貴!“
希兒笑嘻嘻地走到零蒙身前,取下一串十分經(jīng)典的山楂冰糖葫蘆。
“要是希兒不想給人怎么辦?“
希兒輕輕地咬了一口還在冒著涼氣的糖葫蘆,酸甜可口的口感十分地不錯。
“那就別怪我動手動腳啦!“
希兒聞言,笑嘻嘻地躲開零蒙那慢悠悠地伸出來的手,隨后和零蒙嬉笑著繞著沙發(fā)玩鬧起來。
不多時,希兒就被零蒙抓了個正著,隨后被零蒙抱在懷里,坐在沙發(fā)上。
“尼亞不吃嗎?“
零蒙看著似乎在思考什么的尼亞,溫和地問著。
“尼亞姐姐她可給不起人?!?p> 希兒吃得很開心。
尼亞氣鼓鼓地將高高的插著糖葫蘆的稻草大幅度地傾斜,這才踮起了腳,取下一串。
切成塊頭適中的蘋果上掛了一層金燦燦地蜜糖,看起來就十分地有食欲。
尼亞嘗了一口,味道確實不錯。
“大熱天的,零蒙你從哪里弄來的?還有這玩意,怎么這么復(fù)古?“
尼亞有些疑惑地詢問著,不過不知道為什么,似乎總有一些零散的思路始終不成邏輯地冗雜在思緒中。
“當(dāng)然是現(xiàn)做的了!我怎么可能讓你們吃不新鮮的東西?“
零蒙伸出手,將尼亞也一并拉倒懷中。
“吃了我的糖葫蘆,現(xiàn)在就是我的人了!“
零蒙似乎意有所指地捏了捏尼亞微微鼓起的臉頰。
“那你這糖葫蘆也太值錢了些?“
尼亞下意識地吐槽了一句。
“不,糖葫蘆什么的只是一個借口,我想要你們!希兒,尼亞。“
零蒙直白地說著。
“太貪心了。“
尼亞抱怨了一句,卻也沒有拒絕零蒙地懷抱。
希兒眨了眨紺藍(lán)色的大眼睛,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尼亞,似乎想要將尼亞的身影印進(jìn)骨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