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根本不搭理他,魏云仙只好作罷。
辦案手段和意圖,他又怎么會告知嫌疑人,也是這些人天真,那官差瞥了一眼魏云仙,搖頭,擺手,一氣呵成,領著那些人離開了客棧。
見那些人離開,他們都松了一口氣,不用擔心會起沖突,也是省卻了麻煩。
不過,這下讓柯柯覺得納悶,這些人也沒盤問什么,只就是照著她們的背影畫了背影圖,然后就離開了,若是有人是縱火的人,這下不就有機會逃之夭夭了,哪會在這等著。
她不知道,此刻的主城的幾個城門口都有重兵把守,嚴查來往的人,現(xiàn)在是插翅難逃的。
而拿到她們畫像后,官差快速把畫像呈上去,交由上面的人親自審理。
作為見證者,一名老人,被扣押在一處隱蔽的地方,此時正在一張張地看著畫像,他要從中認出那晚看見的背影。
監(jiān)察的人看著老人,沉思著,若是能夠當天就得到結(jié)果,那么眼下就可以即刻將人快速抓捕,進行審問,出于何種目的縱火,是否有人指使還是怎么著。
而柯柯他們卻因為這場意外,很幸運地再見到秦不言,不過,在看到秦不言的模樣,她實在是不敢認,卻對秦不言有點佩服。畢竟能夠忍受這么多天不洗澡,臟兮兮地這么久,也是一種強大。
而那秦不言最初是根本沒認出她是柯柯,他當時看到丁玲轉(zhuǎn)身后,一眼就確定了是丁玲沒錯,然后,接著就發(fā)現(xiàn)了洺憶和阿齊,當他把目光移動到柯柯身上的時候,還納悶此人怎么和他們在一起,而對于佘魁和白炎,他都沒帶看的,反正他不認識以為不是跟他們一伙兒的。
直到柯柯走過去給白炎查看身體,洺憶也跟了過去,聽到那佘魁的說話內(nèi)容,才確定這兩人也是跟她們認識的,這么一看,好多人。
等到圍觀的人散去的時候,他才上前,和她們打招呼,給了他們驚喜。
這樣,他們就不必去尋他了,省了一件事。
“……”
當秦不言聽到阿齊在一邊嘀咕著,他才意識到,原來他一直被錯過。
看到他一身臟兮兮的,洺憶催促他快些去洗洗,叫了店里的伙計給準備熱水放進屋內(nèi)。
而衣服是魏云仙手下阿力的衣服,借給他穿的,這才換上了干凈的衣服,人也變得整潔了。
“好在他回來了,要不然,”可就要出去進行之前計劃的事情了,現(xiàn)在好了,又省了一樁麻煩事,見換身干凈衣服出來的秦不言,魏云仙心中想道。
接下來,秦不言告訴他們,那晚大火,他有目睹,對于縱火之人,他見了,臉也看清了。
問他們接下來該怎么辦,是要主動過去給說清楚,還是不參與,免得惹禍上身,他現(xiàn)在學會了不多管閑事了。
畢竟,遭受過多管閑事所帶來的的麻煩,真真的讓他大受打擊。
柯柯同意他,是要少管閑事,這是她師傅經(jīng)常給她的囑咐,一定是師傅長年以來的個人經(jīng)驗。
她覺得聽了準沒錯,雖然很多時候她并未照做。
等到秦不言再說出他還遇到過兇殺案發(fā)時,他們齊刷刷地看著他,眾人不曉得該如何說他的運氣。
不過,也了解到為什么有他的畫像被張貼到處都是,想到也許除了那三大勢力,還有不小混雜的小勢力。在主城,這對于他們來說,真的又是一大麻煩,如果是與那些小勢力有摩擦。
如今秦不言也在,接下來要不要尋找君子風和他的朋友,丁玲發(fā)言說不必,既然丁玲這樣說了,其他人也就不會再考慮尋那二人。
于是幾人打算著繼續(xù)跟著柯柯和洺憶的打算來。
洺憶想著要去找自己的父母親人,所以她打算,還是得先在主城找找,如是真的沒在主城,再去別的地方找找,若是確定他們不在這地方,那時再離去,去外面接著找。
至于如何能夠省點時間,更快速有效的尋人,魏云仙說還是得去尋一個人問問。
“至少得確定個大概方向,不能無頭緒地到處亂找,那樣太浪費時間。”
洺憶想著也是,她不能讓大家這樣跟著自己浪費時間,所以,同意魏云仙的建議,去找人問問。
至于找誰,魏云仙沒說,他只說他來負責。
柯柯對于魏云仙變得如此熱心,想著他是否認識洺憶的父母,或者是有什么圖謀。
不然,她不懂魏云仙與洺憶關系到底是屬于怎樣一種,按照她的想法,拿到國璽后,這魏云仙應該不需要再跟著她們了。
柯柯也是看不出洺憶對魏云仙的有什么不一樣之處,畢竟魏云仙也和洺憶很少單獨相處,也沒有過過多的交談。
與秦不言說話時想起自己的師傅,此刻她忽然想起從夢鄉(xiāng)出發(fā)那日,師傅給她的留言,讓她留心身邊的人,也許這說的并不是洺憶,而是洺憶身邊的人,她如此想著。
對于縱火案子,她已經(jīng)不能不重視起來,雖然乍看之下與她無關。
但,讓兇殺案與縱火案一起聯(lián)系起來,也許是有心人為之,意圖擾亂此地,掩蓋什么事情。
她一人獨自前去賭坊,拜訪一下楊璨,試圖從他口中探知一些關于火災的事情,順便也了解一下君子風與他的朋友行跡,最重要的是她想一個人單獨與楊璨見面,上回她有觀察到對方似乎有意表露出善意,想來是有什么事情要與她談。
丁玲發(fā)現(xiàn)柯柯單獨去了賭坊,她暗自跟著也去了,君子風始終未主動來找她,她也想去探查一下。
當君子風看見丁玲跟柯柯往賭坊跑的時候,他還是坐在那不起身,舉著手中的茶杯抿了一口,這靠窗的位置,又在五樓,居高望遠,對他來說,太過方便,一覽半個主城。
而他對面坐著是那晚與他相約的人,面上此刻已經(jīng)帶上了面具,因為那張臉不太適合暴露出來。
最近連發(fā)的幾件案子,可都是有人頂著這張臉做的,不遮住一下,不好大白天地公然出現(xiàn)在這地方悠然品茶。
“你看,丁玲估計是著急了!”
“不僅僅是她,那魏云仙也著急了!”
二人說完相視一笑,沒再繼續(xù)說話。
很顯然,他們一直都有關注柯柯他們那些人的動向。
他們兩人幾口茶水下肚,柯柯和丁玲也從賭坊內(nèi)走出來了,對于她們兩個這么快從賭坊內(nèi)出來,他們又是輕輕地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楊璨并未在賭坊,所以,柯柯很快就從賭坊內(nèi)走出來了,而且她也見過昨晚大火現(xiàn)場,只有一棟樓被焚燒的不成樣子,而周圍的那些都安然無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