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身邊一群山匪哄然大笑,笑聲震得周圍幾家躲在屋里的村民心肝顫,卻是不敢開門去瞧外面發(fā)生了什么。
沈蟄寒抬頭,冷冷看著他,嘴角微翹道:“這可是你要求的。”
山匪頭子看著她那宛若春風的笑顏,咽了口口水,簡直是心花怒放。
見她站那不動,猛地伸出長了滿滿黑毛的大手,啪地一下拍上沈蟄寒肩頭。
不遠處的姜予璘目光森冷,道:“墨影”
墨影得令,拿出腰間匕首就要上前割掉山匪頭子的臟手。
卻見沈蟄寒手臂抬起,猛地一掄,挑起山匪頭子的腰帶一用勁,就把他扔到空中。
像雜耍的玩帕子似的,用鐵棍不斷敲打,在頭頂上打著轉(zhuǎn)了好幾圈,才趁他下落的時候,猛地拍到地上去,陷進去一個淺坑來。
一陣土塵四起,迅速將山匪頭子那大身塊裹了個掩飾。
哈哈哈……哈?
眾山匪的笑聲戛然而止。
“……”
誰能想到,前一刻還是柔弱無害的小嬌花,此刻竟然比他們老大還要兇狠可怖!
山匪們被這一幕嚇得目瞪口呆,不約而同地往后退了幾步。
半晌后,山匪頭子睜開眼癱在地上,暈乎乎地噗地吐出兩顆血牙,強撐著支起身子。
他是真沒想到,這么個小丫頭,居然能把自己打趴下。
要不是身上隱隱作疼,還真以為自己是眼花了,把好漢看成了嬌滴滴的小姑娘!
“老子就不信了。”山匪頭子回過神來,沖后面一群山匪,咬牙切齒道:“弟兄們,給老子把她摁那,誰把她胳膊腿卸了,這娘們歸誰!”
后面山匪們聞言,盡管有些怕,可想想自己這方那么多壯漢,她一個小姑娘能能耐到哪兒去?
猶豫一番,最終在山匪頭頭的咆哮中,眾山匪還是一聲歡呼而起,一齊聚了上去。
“啊啊啊——”
沈蟄寒左右手鐵棍齊上,用了全力。
來一個打一個,來一群打一群,像是打蒼蠅一般,直接把圍上來的山匪們,七扭八歪地一齊打到了一堆去,堆成個小山。
山匪們堆在地上胡亂嗷叫,也不知是痛還是傷。
沈蟄寒面色不改,掰直了鐵棍,冷幽幽朝那山匪頭子走去。
山匪頭子這下終于知道她不好惹,想站起身跑走,發(fā)現(xiàn)腿上傳來劇痛,又一下子跌到地上,語無倫次地擺手道:“大俠,勇士,姑娘饒命!”
這他娘的是哪兒來的怪物!
“現(xiàn)在知道求饒了?剛才你們殺人搶東西的時候,人家喊求饒,你咋不饒?”
沈蟄寒將鐵棍往地上一拄,發(fā)出“伉”的一聲,又道:
“剛才那漢子惹到你了嗎?你還不是一刀砍了他?那姑娘,都被你折騰成什么樣子了,你饒了嘛?你還不是要毀了人家?”
沈蟄寒說著,一棍下去,將山匪頭子的胳膊打斷,像破布一樣耷拉下去。
“啊啊啊啊——”
山匪頭子慘叫著,目光血紅,卻是一點不覺得自己有什么錯。
這幫村民,不就是跟山上那些兔子一樣?
不,不一樣,兔子只有肉,這幫村民身上還有銀子可以拿!
“呸!老子想打就打,想殺就殺,由得著你這臭娘們管?”山匪頭子仍舊昂著頭吼道。
吃的就是搶殺這口痛快飯,哪兒那么多廢話!
“那我還就管管了。”
沈蟄寒清冷的聲音,如那索命的修羅,讓山匪頭頭如墜深淵,渾身猛地顫了一下。
下一刻,沈蟄寒又是一棍下去,直打在山匪頭子脖間。
山匪頭子眼珠瞪如牛眼,缺了兩顆牙的嘴都還沒合上,頓時沒了聲音。
沈蟄寒見他倒地,閉了閉眼,身形微晃。
剛剛打那群山匪,用力太大,此時已有些頭暈。
見山匪頭子不再吱聲,沈蟄寒招呼來墨影道:“聽說縣太爺想要山匪頭子的腦袋,剩下的你們處理吧?!?p> 她沒問墨影是什么身份,可看樣子是余璘的人,那也就是自家護衛(wèi)了。
墨影有些為難,看了看姜予璘,見他點了頭,這才上前,干脆利落的將山匪頭子的腦袋一刀割下。
疾風愣愣地在一旁看著,感慨萬分。
不知大小姐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但是現(xiàn)在這個颯爽冷傲的樣子,簡直和大將軍有幾分神似!
“魚鱗,疾風,你們?nèi)タ纯茨侨荷椒?,有沒有愿意被招安的。要是有就綁上帶走,要是不愿意,殺了就是?!鄙蛳U寒吩咐道
姜予璘聽見她叫自己的那一聲,嘴角一抽,心道:等完事了一定要改改這丫頭的“口音”。
李半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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