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的門被打開,秘書茉莉拿著一疊資料正想進(jìn)來報告工作,看到屋里的情況立馬來了個180度轉(zhuǎn)身。
“抱歉,打擾了,林總我一會再來?!?p> “誒……”
林思寒沒喊住她,俏臉非常明顯的由白變紅。
“都怪你,在辦公室拉拉扯扯的干嘛!”
她氣呼呼的把陸遠(yuǎn)的手甩到一邊。
陸遠(yuǎn)壞笑了幾聲,“我在樓下的咖啡店等你,你忙完了趕緊下來哦,聽到了嗎?”
“哼!”
林思寒越來越像個小女孩了,也不知道是和唐小糖混久了,還是因?yàn)閻矍榈木壒省?p> 希望是后者吧。
沒有讓他等太久,林思寒處理完最后的一點(diǎn)公務(wù)就下來找他了。
婚紗店距離商業(yè)大樓不遠(yuǎn),只是人好像有點(diǎn)多,好幾對新人在店里試著婚紗。
陸遠(yuǎn)瞥了倆眼店里的成品婚紗,有些不滿。
婚紗很漂亮,卻有些太普通了。
并非是價格和奢華程度的問題,就是覺得配不上林思寒這樣天仙般的人物。
“不能換家店嗎?這家店的婚紗不怎么好的樣子啊。”
“不好?這可是江北最大的婚紗店了,我覺得那件挺好看的呀?!?p> 陸遠(yuǎn)看了眼林思寒指的那件。
這應(yīng)該是店里最好的婚紗之一了,典型西式的造型,用料和設(shè)計倒是不錯,可陸遠(yuǎn)總覺得少了點(diǎn)什么。
目光掃過林思寒的俏臉,腦海中忽然出現(xiàn)了一襲雪白的長裙。
對了!
就是少了那股仙氣啊。
林思寒這么漂亮的老婆,怎么能穿那么普通的婚紗,不行,我得想個辦法。
“我們訂做一件吧,我覺得這些都配不上你,你這么好看,要世界上最美的婚紗,才能配得上你!”
陸遠(yuǎn)輕撫林思寒的發(fā)梢,不大不小的說了句情話,羞得林思寒低下了頭。
“現(xiàn)在訂做,會不會來不及啊?!?p> 聽話里的意思倒是不反對。
陸遠(yuǎn)笑了笑,“沒事,有錢能使鬼推磨嘛。”
上次買房子到裝修,加在一起才花了一千多萬,陸遠(yuǎn)正愁錢多沒處花呢。
打了個電話給雞蛋仔,他可是江北土生土長的人,說不定能有門道。
“喂,我是陸遠(yuǎn),你知道哪里有做衣服特別厲害的人嗎?”
雞蛋仔見是陸遠(yuǎn)的電話,哪還不上心,想了一會,推薦道:“我知道江北有一家店,不對,不能說是店了吧?!?p> “有個老頭,定制服裝特別厲害,聽我爺爺說過,他年輕的時候還給上一任一把手做過正裝?!?p> 那是真的厲害了。
官方人穿的衣服都非常講究,不僅要長時間著裝,外表上也要一絲不茍。
能做這樣衣服的人,想必還原一下自己腦子里那條裙子沒有問題吧。
“他在哪?”
雞蛋仔猶豫了一會,道:“不過那老頭的脾氣有點(diǎn)怪,他未必會給你做啊?!?p> 陸遠(yuǎn)一愣,“為什么?錢不是問題?!?p> “倒不是錢的問題,只是那老頭早就退休了,現(xiàn)在只會給看得順眼的人做衣服,會不會給你做,全憑心情,你去了也許會吃閉門羹啊。”
陸遠(yuǎn)聽了這話,反而來了興趣,“告訴我地址吧,不行我再找你?!?p> “好?!?p> 從雞蛋仔那得了地址。
林思寒非說要帶唐小糖把關(guān),說什么不相信陸遠(yuǎn)的直男審美。
沒辦法,陸遠(yuǎn)開車回了趟酒店,把唐小糖帶上往城西的方向開去。
城西屬于老城區(qū),很多老房子在這里,住的人年紀(jì)也都偏大,倒是別有一番風(fēng)味。
一些爸爸爺爺輩的小吃想吃的話,都可以來這邊找。
車子按照威信上的地址在一處小巷子外停了下來,陸遠(yuǎn)領(lǐng)著倆位美女進(jìn)了小巷。
七拐八拐,終于在一家成衣鋪外停了下來。
林思寒眼中全是不信的神色,這樣的地方,會有訂做婚紗的人?
陸遠(yuǎn)倒是沒急著進(jìn)去,目光停留在了門口的幾位老人身上。
他們正圍在一張石桌旁七嘴八舌的不知道在干嘛,陸遠(yuǎn)透視眼開啟看得真切。
是在下象棋呢。
其他的人都比較普通,就是有位正在下棋的老頭,雙手上滿是老繭,與其他人截然不同。
這樣的手,除了練武之人外,就是常年從事手工藝的人了。
陸遠(yuǎn)透視眼瞥了眼屋里,屋里的衣服不多,但件件精美,其中有倆件西裝,面料頂級,做工精湛,完全比得上國際上那些有名的手工大師。
看來就是這老頭了。
陸遠(yuǎn)悄悄在二女耳邊嘀咕了倆句,叫她們稍安勿躁,自己屁顛屁顛的湊了過去。
看了十來分鐘,老裁縫棋意不俗,殺得對手丟盔棄甲。
周圍的老頭議論紛紛,復(fù)盤的時候別提有多起勁了。
老裁縫抬眼看了看陸遠(yuǎn),他眼光毒辣,陸遠(yuǎn)這身衣著價值不菲,一看就不是住在附近的住戶。
林思寒和他關(guān)系緩和后,可沒少給他買衣服,不說有多鋪張,那牌子肯定差不了。
“小伙子,你是來做衣服的嗎?”
老裁縫這是想直接回絕他了,這段時間不缺錢買菜,不想做,就是這么任性。
“詹老頭,生意上門了你還趕人家走啊,有你這么做生意的嗎?”
輸棋的老頭借機(jī)報復(fù)。
“管得著嗎你!”
詹材就是這么個脾氣,說不做就不做,誰來都不好使。
陸遠(yuǎn)看情況不對,眼珠子一轉(zhuǎn),絕口不提做衣服的事,“不是啊,我就是路過,看幾位老先生下棋有趣,心癢癢罷了?!?p> “哦?你也會下象棋?”
“會一點(diǎn),一點(diǎn)而已,嘿嘿?!?p> 詹材來了興趣,年紀(jì)大了,愛好不多,除了做衣服就好這么一口了。
今天正好棋運(yùn)正旺,索性教育教育小輩。
“來,你坐下,我倆殺一盤,別說我欺負(fù)你啊,我讓你一車一炮?!?p> 車和炮在象棋里都是沙場大將了,這讓的可不小。
陸遠(yuǎn)見魚兒上鉤,不露聲色的呵呵一笑,也不回絕,在詹材對面坐了下來。
二女好奇,也湊了過來。
見倆個女娃漂亮,幾個老頭也是喜歡得緊,七嘴八舌的介紹規(guī)則,充當(dāng)起了解說。
“聲音小點(diǎn),別打擾我跟小伙子切磋,真是的。”
詹材不滿的喊了一聲。
“詹老頭,你可別翻車了啊。”
“做夢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