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就能治,只不過……”陸遠一臉為難,古戒給出的治療方案不僅復(fù)雜,還奇葩,他一個大男人都羞于開口。
“那我們現(xiàn)在就開始吧?!崩钚腻鲋蓯鄣男∧?,一臉迫不及待。
李紫妍被病痛折磨了一月有余,李心妍都看在眼里,一聽能治好,她恨不能現(xiàn)在就開始治療。
陸遠深呼吸兩口氣,平和的語氣響起:“治療過程有些棘手,,需要三個療程,不知道你們……”
說完,他臉上閃過一抹不自然,不知這兩姐妹能不能聽懂他的意思。
李心妍就是個十幾歲的孩子,哪有這么多心思,誤以為陸遠在為診金發(fā)愁,李心妍當(dāng)即給出承諾:“只要你治好我姐,只要我們姐妹倆辦的到,診金隨你開。”
陸遠滿頭黑線,他是個貪財?shù)娜藛幔?p> 姐妹倆還是沒懂他的意思,陸遠硬著頭皮說道:“治療過程需要進行全面的肢體接觸,你們……”
陸遠臉色驀地一紅,他的身份雖然是已婚,但本質(zhì)上,他還是個大男孩。
跟一個剛見面的女孩說這種話,實屬無奈。
“你是說……”領(lǐng)會到陸遠的意思,李心妍小臉一紅,后面的話便說不出來了。
李紫妍同樣如此,臉上跟燒開的水一樣,紅的厲害,倒為她增添了一抹活力。
姐妹倆一時無話,房間里安靜的詭異。
“咳咳!”陸遠清了清嗓子,打破沉默,提議道:“你們好好考慮,我到外面等你們?!?p> 陸遠一個大男人杵在這里,姐妹倆臉皮薄,反倒不好開口,陸遠向外走去。
李家格局很大,但傭人沒幾個,陸遠出來后,便被請去客廳,好吃好喝的招待著。
房間內(nèi)!
靜默良久,李心妍主動開口:“姐,你看怎么辦?”
她既不希望姐姐死,又不想姐姐清白的身子被“玷污”,即便這個人是醫(yī)生也不行。
李紫妍朝她招手,示意李心妍扶自己起來,片刻后,她費力地開口:“心妍,我們姐妹從小相依為命,活到現(xiàn)在,很不易?!?p> 李心妍點頭,她怎么可能不清楚姐姐的心酸。
姐姐不比她大幾歲,可自她記事起,姐姐就像個大人一樣照顧她,姐姐早已是她不可分割的一切。
可現(xiàn)在……
“風(fēng)骨癥!”李紫妍在心底默念,她算是開了醫(yī)學(xué)史先河,畢竟市面上還沒出現(xiàn)過這種病。
當(dāng)初,她們請了這么多名醫(yī)過來,都沒診斷出病癥,就連江城第一神醫(yī)朱華九都沒有辦法。
陸遠一眼就看出來,放眼天下,恐怕只有陸遠能治。
略微一思忖,李紫妍便下定決心,鄭重其事道:“心妍,我要治!”
李氏集團需要人支撐,李心妍也還小,她很難想象,如果自己走了,李心妍一個人怎么去支撐一個偌大的集團。
集團里的那些股東都是老油條,讓他們服從一個小丫頭的管教,李心妍怕是要被他們啃的骨頭渣都不剩。
李心妍點頭,不管姐姐做什么決定,她都支持,只是……
她一臉疑惑:“姐,朱神醫(yī)都束手無策的病,陸神醫(yī)就一定能治好?”
“你是不是對他太過信任了?”
“我相信朱華九的醫(yī)術(shù)和為人,自然也信他介紹過來的人。”
李紫妍篤定道,別人連病因都診斷不出,陸遠卻可以,即便陸遠是個騙子她也認了。
“姐姐信他,心妍也信他!”李心妍乖巧的點了點頭,繼續(xù)道:“姐,你準備好了嗎?我這就下去請陸神醫(yī)上來?!?p> 剛才還信誓旦旦除了生死,其他都是小事的人,這會臉色都紅到脖子跟上了。
說和做完全是兩回事,說的輕松,真要做又……
片刻后!
李紫妍深呼吸一口氣,虛弱地開口:“請陸神醫(yī)上來吧!”
客廳里!
就在陸遠以為這倆姐妹為了“貞操”連性命都可以置之不顧時,李心妍便過來請他上去。
陸遠心下抖了兩下,一想到那種噴血的場面,他的心便不規(guī)則地跳動起來。
李心妍捕捉到他的窘態(tài),忍不住打趣:“陸神醫(yī)不好意思了?”
整理好心情,陸遠一本正經(jīng)回道:“醫(yī)者眼中無性別!”
一進房間,陸遠便關(guān)上門,兩人四目相對,都紅了臉,陸遠故作鎮(zhèn)定道:“是你自己來,還是我?guī)湍???p> 他倒情愿李紫妍自己動手,一個正值大好年華的男人幫忙,那畫面,怎么看都有問題。
“我自己動手!”李紫妍虛弱地抬起手,褪去身上的衣衫,其中的艱難,只有她知道。
陸遠識趣地背過身去,如此噴血的畫面,他怕自己承受不住,當(dāng)場暈倒,那臉就丟大了。
身后傳來衣物窸窣的聲音,等了很久,李紫妍都沒動靜,陸遠試探道:“李小姐?”
窸窣聲連續(xù)傳來,李紫妍似乎很累,陸遠明顯能聽到她在喘氣,試探開口:“要不要我?guī)兔???p> 李紫妍身子本就虛弱,日常生活都要人照顧,這會讓她自己褪去身上的障礙物,明顯是為難人。
李紫妍沒有反應(yīng),陸遠又叫了幾聲,還是沒反應(yīng),陸遠心想,不會出什么事吧?
正要轉(zhuǎn)身,李紫妍的聲音傳來:“別,我自己來?!?p> 聲音若蚊蠅,若不是陸遠踏入修行,還真有可能聽不到。
片刻后!
李紫妍虛弱的聲音傳來,陸遠回頭,眸眼緊緊鎖定床上的軀體。
白花花的軀體上架有兩座高高聳起的大橋,曲線分明,有如上帝最得意的杰作。
視線往上移,李紫妍臉上透出一抹不自然的潮紅,卻為她增添了一絲女人味。
只一個眼神,就能把男人的魂勾走。
咕咚!
陸遠艱難地咽了口唾沫,兩手垂直而下,一時忘了自己的身份。
李紫妍試探性開口:“陸神醫(yī),陸神醫(yī)……”
陸遠一臉懵逼地回過神,一臉呆滯。
李紫妍開口提醒:“陸神醫(yī),我們什么時候開始治療?”
近半月來,李紫妍都沒今日說的話多。
并非情況好轉(zhuǎn),每句話落下,她的身子便弱一分,若再不治療,她恐怕?lián)尾涣颂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