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跟跟賣女兒有什么區(qū)別?我有時候都懷疑林思寒是你們從外面撿回來的。”
李若云說的那些混賬話,都入了陸遠的耳朵,他怎么可能不生氣,攤上這樣的父母,實乃悲事。
“好你個廢物,一事無成就算了,還教訓(xùn)到我頭上了,你媽沒教過你尊老愛幼?”尖酸刻薄的聲音響起,李若云對陸遠指指點點,什么難聽的話都說的出口。
她早想把陸遠這個廢物踢出家門了,無奈女兒執(zhí)意袒護這個廢物,現(xiàn)在機會來了,她怎么可能放過。
“要不是因為你,我們家至于變成現(xiàn)在這副模樣嗎?”
“說到底,都是你沒用,離婚,今天你不同意也得給我同意,你沒本事,總不能不讓我女兒去過自己想生活吧?!?p> 一直不發(fā)一語的林南天重重嘆了一口氣,起身,拍了拍陸遠肩膀,語重心長道:“這次的事情帶來的后果太大,我們誰也承擔不起,聽我的,跟思寒離婚,讓她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同時,你也能置身事外。”
聽著二老的話,陸遠心里地怒火蹭蹭蹭往上漲,這到底是一對什么樣的父母,賣女兒還這么理直氣壯,他服了。
“除非思寒主動提離婚,否則我是不會答應(yīng)的。”
陸遠態(tài)度強硬,周身隱隱凝聚了一股威壓,硬生生將二老到嘴的話逼到肚子里。
剛剛發(fā)生什么事了?
林南天回過神來,面色鐵青,陸遠不聽勸告,那就來硬的,他重重將茶杯放到桌上,目光凝重,問道:“思寒,你還認我這個當父親的嗎?”
林思寒思緒混亂,沒敢往深處想,當即點頭,她哪能不認父母?當即說道:“爸,你胡思亂想什么,我怎么敢不認你?!?p> 林南天會心一笑,慈愛地看著她,一股不容拒絕的語氣響起:“既然你還當我是你父親,那就聽我的,跟陸遠離婚,去找楚飛云,他能助我們家度過這次的難關(guān)。”
林思寒連連搖頭,即便楚飛云沒有派人綁架她,她也不會委身于楚飛云,更何況,她心里已經(jīng)有了陸運,更不可能去求楚飛云。
林南天眉毛一橫,粗重的呼吸一上一下的,顯然被氣的不輕,語氣強硬:“難不成你要守著這個廢物一輩子?”
“這次由不得你,你們不離也得離。”
“你們說夠了沒有?”陸遠從不對二老發(fā)脾氣,這次是忍不住了,聲音里帶了一股威壓,暫時震懾住兩人。
懷里的人已經(jīng)哭成了一個淚人,陸遠連忙安慰:“哭什么,這不是還有我嘛,有我在,這件事不會發(fā)生。”
剛剛居然別一個廢物嚇到,真是可笑,李若云回過神,嘲諷道:“話倒是說的好聽,你一個廢物,給楚飛云提鞋的資格都……”
一雙死氣沉沉的眼睛射向她,李若云嚇的跌坐在地,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太可怕了!
就在剛剛,她居然嗅到了死亡的氣息。
“你們要是再敢逼迫思寒做她不愿做的事,我就……”后面的話,陸遠沒說,但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
縱使縱橫沙場多年的林南天都沒見過哪雙眼睛有陸遠的雙眼可怕,但凡存一點反抗的心思,那雙眼就跟活的似的,帶來無盡的恐懼。
“我向你保證,這件事一定會圓滿結(jié)束?!标戇h安慰了一番,林思寒的情緒總算穩(wěn)定下來。
從拒接旅游勝地的項目,再到董事會,林思寒被撤職,價值巨額的項目被壓,太巧了,一切都好像商量好的一樣。
從郭航遠一反常態(tài)同意林思寒接下旅游勝地的項目之時,陸遠就有所懷疑了,但卻沒放在心上。
沒成想,一次失誤,竟把林思寒推向萬丈深淵,陸遠不禁自責,對林思寒說道:“這一切應(yīng)當是郭航遠的陰謀,只要是陰謀,我就有辦法解決它。”
能騙過林思寒的眼睛,要說背后沒人,陸遠打死都不信。
林思寒的精神狀態(tài)不是太好,陸遠讓她在家休息,只身前往公司。
他一離開,李若云和林南天立馬蹦跶起來:“你也看到了,這個廢物來了也沒用,還不是臨陣脫逃了?!?p> “我們不僅是你的父母,還是你最親的人,害誰都不會害你,你聽我們一句話,趕緊跟陸遠分了,上楚家去,楚飛云一直對你念念不忘,你只需多說幾句好話,楚飛云還能不幫你?”
……
林之瀾設(shè)計公司,三部,沒一個人認真辦事,要么刷劇,要么打游戲,總之,沒一個人在工作。
不正常,即便陸遠不在,也不該懶散成這副模樣。
其他人可能偷懶,但魯卓絕不會,陸遠斂下眼底的不快,跟魯卓問明事情原由。
魯卓長長地嘆了一口氣,無奈道:“其實也怪不了他們,要怪只能怪新任董事長?!?p> 郭航遠一上任,就下令三部整改,手頭上的工作也停了下來,如今,三部成了眾人禁忌的存在。
“哼,三部還輪不到他做主。”陸遠開口,聲音不怒自威,將眾人的注意力拉回來。
但也只是短短一瞬,每個人又投入到自己的事情里去。
“公司養(yǎng)你們是讓你們來玩的嗎?”陸遠徹底怒了,聲音里帶了一股威壓。
嚇的眾員工無端冒冷汗,肯聽話的,只有魯卓幾名心腹,其他人仍舊無動于衷。
得罪郭航遠和陸遠的下場,孰輕孰重,他們掂量的清。
對此,陸遠沒再強求!
沒過多久,郭航遠便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過來,見魯卓等人在工作,怒拍桌子,怒氣沖沖道:“我之前怎么交代的?都停下你們手上的工作。”
“繼續(xù)!”陸遠沉聲開口,語氣不容拒絕。
“陸遠,我希望你認清自己的位置,你只是一個設(shè)計師,惹惱了我,你沒好果子吃。”
郭航遠聲音不大,但在座的每個人都聽的清楚,這是對陸遠的警告,同時也是變相警告他們。
陸遠突然笑了,笑容太恐怖,特別是那雙眼睛,多看一秒,郭航遠心里的害怕就多一分,硬著頭皮開口:“你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