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既然回來了,就該干嘛去干嘛吧!不用對他人提起那里的事情,就說我吩咐你去山下做事,多余的話,不用多說?!?p> “庸兒明白,風(fēng)老沒別的吩咐的話,我就先回去了?!?p> “去吧!”風(fēng)云揚(yáng)拿起筆,繼接低頭練字。
蕭庸本來打算把跟兩位老人修行之事,告知風(fēng)云揚(yáng),猶豫了片刻后,沒有說出來。
蕭庸走出屋子,輕輕地關(guān)上了門。
站在院子里,看著后勤院熟悉的環(huán)境,蕭庸的心中,竟有一些難以表達(dá)的喜悅。
時隔多日,再次看著熟悉的一切,蕭庸自言自語道:“回來的感覺,還挺好的?!?p> 蕭庸重新回到后勤院后,詢問了其它傭人,確定宗主夫人的名字就叫祝梅香,年齡也是四十歲左右。
天劍宗的宗主夫人,就是段陽明讓蕭庸找的那個人。
可是,蕭庸在后勤院,根本沒有辦法單獨(dú)見到宗主夫人。
宗主和宗主夫人的院子,只有專屬傭人才能自由出入,蕭庸是沒有資格進(jìn)去的,除非有特殊的情況或者其它人帶著進(jìn)去。
蕭庸只是后勤院里一個普通的傭人,想單獨(dú)見到宗主夫人,難度還是挺大的。
另外,這件事情還需要低調(diào)地進(jìn)行,不能被其它人看到。
平時,祝梅香很少獨(dú)自在天劍宗露面,蕭庸偶爾遇到她,她的身旁還會有宗主任玉堂的陪伴。
這就讓蕭庸很是苦惱了,他不知道究竟如何才能將手帕送出去。
就這樣,蕭庸在后勤院里又呆了足足一個多月的時間,都未能找到機(jī)會將手帕送到祝梅香的手里。
這一日,蕭庸感覺終于等到機(jī)會了。
蕭庸遠(yuǎn)遠(yuǎn)地看到,祝梅香與任婉春,母女兩人正在天劍宗正門的廣場上散步,她們在相互交談著什么。
兩個都沒有帶丫鬟,交談了一會后,任婉春先離開了。
就在祝梅香也要離開的時候,蕭庸準(zhǔn)備抓住這次機(jī)會,鼓起了勇氣,朝著祝梅香跑過去。
祝梅香看到一個傭人朝她跑過來,停下腳步,心中猜想:這個孩子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不想在后勤院工作了?所以,特意跑來求我,是想讓我?guī)退麚Q一份工作嗎?
蕭庸跑到祝梅香面前,恭敬地說道:“宗主夫人,我是后勤院的傭人蕭庸,有人托付了一件物事,讓我把它歸還給您。”
祝梅香稍微愣了一下,沒想到男孩跑到自己的面前,竟然說要?dú)w還東西給她。
祝梅香面露輕微疑惑,好奇地問道:“哦?什么物事?何人所托?”
蕭庸從懷里掏出疊得整整齊齊的一方手帕,雙手恭敬地送到祝梅香的面前。
祝梅香看著蕭庸手上臟兮兮的手帕,皺了一下眉頭,本不想接,不過,看到蕭庸態(tài)度如此誠懇,祝梅香還是伸手,將手帕拿了起來。
祝梅香展開手帕,當(dāng)她看到了手帕上的字時,瞬間猶如遭受電擊一般,驚愣在原地,臉上露出一種傷心欲絕的表情,片刻后,又變成了滿臉憤怒的模樣。
祝梅香用憤怒的語氣,怒不可遏地質(zhì)問蕭庸:“你從何處得來這個手帕?受何人之托?那個人在哪里?!”
感受到了宗主夫人的憤怒,還有她身上突然散發(fā)出來的殺氣,蕭庸驚住了,有些不知所措。
祝梅香的反應(yīng),與蕭庸心中所想不一樣。
蕭庸本來以為祝梅香看到這方手帕,會非常激動,甚至?xí)錅I。
沒想到祝梅香認(rèn)出這方手帕后,竟是一副想要?dú)⑷说谋砬椤?p> 蕭庸被祝梅香的表情給嚇到后,結(jié)結(jié)巴巴地回答道:“是~是~牢里~牢里~的一個~一個~大叔,讓我還給宗主夫人的,那個大叔好像叫~叫~段陽明~~”
“段陽明???!”
聽到段陽明的名字后,祝梅香更加憤怒了,身上的殺氣更加濃厚了。
祝梅香往前邁了一步,盯著蕭庸的眼睛,大聲問道:“段陽明?!他在哪里?為什么不來見我?讓你一個傭人來還東西,他是什么意思?”
面前這個漂亮的宗主夫人,散發(fā)出來的氣息,讓蕭庸有些膽顫心驚,他沒有想到祝梅香的修行境界還蠻高的,與蔡英壓制實(shí)力后的氣息有一些像。
蕭庸四處張望一下后,確定沒有人偷聽,小聲地說:“夫人,您消消氣!那個大叔被關(guān)在一個牢里,已經(jīng)接近二十年了,他非常痛苦,就讓我把這個手帕還給您,還說讓您想辦法救他出去。”
“什么?被關(guān)押接近二十年?”祝梅香驚聲問道。
蕭庸點(diǎn)了點(diǎn)頭,表示說的都是真話。
祝梅香憤怒的表情逐漸消失,她看著蕭庸清澈的雙眸,沒有任何撒謊的樣子,這才平靜下來。
過來一會后,祝梅香開口說道:“蕭庸,你跟我走,我有話問你!”
“是,夫人!”
祝梅香并沒有返回宗主院子,而是帶著蕭庸,來到花園假山上的一個小涼亭里。
祝梅香吩咐花園內(nèi)傭人全部離開,只留下了蕭庸在她的旁邊。
祝梅香盯著蕭庸的雙眼,開口問道:“這里沒有其它人了,說吧,給你手帕的人在什么地方?是什么牢房?”
蕭庸回答道:“回夫人的話,大叔被關(guān)押在天劍宗的一個秘密牢房內(nèi),那個地方叫迷牢?!?p> “什么?!天劍宗的牢房內(nèi)?”
祝梅香不敢相信剛才聽到的話,反問道:“我身為天劍宗的宗主夫人,都不知道天劍宗有這么一個牢房,你一個后勤院的傭人,又如何知道呢?蕭庸,你憑什么讓我相信你的話?”
蕭庸愣了一下,沒有想到宗主夫人會問這些問題,不知道怎么解釋。
蕭庸猶豫了一會后,就將他在后山被兩個陌生男子挾持、如何去尋找他們口中的迷牢、又如何在迷牢內(nèi)送飯、如何被牢內(nèi)的段陽明打動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講述給祝梅香聽。
只不過,蕭庸省略了一些地方,他跟隨兩個老人修行和賭約之戰(zhàn)的事情,并沒有告訴祝梅香。
祝梅香安靜地聽完了蕭庸的講述,臉上略有憤怒的表情,逐漸變得無比心痛和傷感。
當(dāng)聽到蕭庸講述段陽明在迷牢內(nèi)痛不欲生地過了接近二十年,還珍藏著這方手帕,祝梅香忍不住落淚了。
迂府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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