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留香看到任玉堂暴怒后,面無改色,依然用先前的語氣,不急不慢地說:“任老弟,不要生氣嘛!氣大,容易傷身體。”
任玉堂臉上的怒氣越來越凝重,伸出右手的食指,指著武留香怒聲大吼:“武留香,你不要欺人太甚了!”
蕭庸躲在角落里,聽著兩人的對話,突然有了一種不妙的感覺,如果兩個(gè)人真正這里打起來,他怕是要暴露了。
就在蕭庸不知所措時(shí),突然,一只手從身后伸出,拍了一下蕭庸的肩膀。
“?。。 ?p> 蕭庸本來精神就處于緊繃狀態(tài),被人從后面突然這么一拍打,驚得他忍不住喊了一聲。
聲音不大也不小,喊出來后,蕭庸趕忙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屋里,任玉堂聲音后,冷哼一聲,大聲說道:“夏兒!出去!”
任玉堂話說完,縱身一躍,瞬間來到了武留香的面前,雙手猶如鐵掌一般,朝著武留香的胸口拍打過去。
武留香明顯提前防著任玉堂的攻擊,就在任玉堂的雙手快要觸碰到他時(shí),他的身體左斜一個(gè)角度,緊接著一個(gè)深蹲,巧妙地躲避開了。
蕭庸被拍打后,驚恐地轉(zhuǎn)過頭,這才看清楚身后的人,正是天劍宗的二小姐任婉夏。
蕭庸語氣震驚地問道:“二小姐,你怎么在這里啊?”
“你這個(gè)呆子!”任婉夏輕聲怒罵道,“還不趕緊跟我走?”
任婉夏說完,拽了拽蕭庸的衣袖,轉(zhuǎn)身就往院子外面走去,因?yàn)樗溃何堇飪蓚€(gè)人的動(dòng)手,肯定會波及到這里。
蕭庸跟著任婉夏來到院子外面,從墻壁上磚塊的縫隙,遠(yuǎn)遠(yuǎn)地觀望著在打斗的兩個(gè)人。
任玉堂和武留香都沒有使用武器,只是手腳上激烈地發(fā)生著碰撞。
兩人互相拆了幾招后,從屋里轉(zhuǎn)移到了院子的中央。
剛才,在任婉夏和蕭庸往院子外面走的時(shí)候,武留香與任玉堂拆招的同時(shí),快速地偷瞄了一下任婉夏的背影。
武留香的嘴中,立即發(fā)出“嘖嘖”的聲音。
片刻后,就在任婉夏馬上要走出院子時(shí),武留香用色瞇瞇的眼神,又偷瞄了一眼任婉夏的屁股。
“哈哈~~”武留香大笑幾聲后,對任玉堂說道,“任老弟,那個(gè)叫‘夏兒’的小姑娘,是你的二女兒吧?長得挺俊俏的!能生個(gè)兒子,我喜歡!”
看著武留香用淫惡的眼神偷瞄自己的女兒,任玉堂心里的怒火頓時(shí)到達(dá)了頂峰,他沒有再與武留香說話,手上揮拳的速度和力量,明顯增加了許多,這個(gè)天劍宗的宗主恨不得立即將眼前的這個(gè)老頭廢掉。
武留香感受到任玉堂的掌擊力度和速度帶給他的壓力,不過,他仍然能夠應(yīng)付,只是,稍微吃力了一些。
院子外,任婉夏伸出右手,重重地捶打了蕭庸的肩膀。
“啊?”
蕭庸用疑惑的眼神,看著打自己的任婉夏,剛想開口問她為什么打自己,不過,他又將話給咽回去了。
接觸久了,蕭庸熟悉了二小姐的脾氣和性格,所以,他就不問了。
任婉夏冷冰冰地問蕭庸:“你為什么在這里?”
蕭庸被任婉夏這么一問,心中有些慌亂,支支吾吾地回答道:“師~父,我看你的~情緒~不太好,就想過來~看看你?!?p> “哼!”任婉夏聽后,冷哼了一聲,說道:“蕭庸,宗主院子,你是不可以隨便進(jìn)來的,難道你不知道嗎?”
蕭庸本想繼續(xù)觀看院子內(nèi)任玉堂與武留香的打斗,被二小姐這么一問,他不得不將注意力集中到任婉夏身上。
看到任婉夏紅腫的眼睛,蕭庸張了張口,想開口問,卻又說不出話來。
院子里的打斗,越來越劇烈了,打斗的聲音越來越大。
兩個(gè)人打得有些不可開交,卻未能分出勝負(fù)。
“任老弟,好久不見,你的修為的確增進(jìn)了不少?。 ?p> 武留香躲過了任玉堂的一掌后,趁著空隙時(shí)間說了這么一句。
任玉堂懶得搭理武留香,不過,額頭上明顯出了很多汗珠。在實(shí)力上,任玉堂明顯感覺出自己稍微遜色于武留香。
武留香這個(gè)年過半百的老頭,朝著任婉夏的方向瞅了一眼后,說道:“任老弟,要不把你的二女兒嫁給我吧,我們兩大宗門結(jié)為親家,如何?”
聽了武留香的話,任玉堂差點(diǎn)被氣得吐血,他恨不得立即將眼前的老頭給撕碎了,可是,因?yàn)閷?shí)力的緣故,卻又根本占不了上風(fēng)。
院子外面,蕭庸也聽到了武留香剛才說的話,忍不住小聲嘀咕:“師父,這個(gè)老頭,好奇怪??!他的年齡那么大,竟然想娶你!你們的年齡差距,也忒大了吧?”
在蕭庸的身邊的任婉夏,聽后,伸出玉手,直接擰住了蕭庸的耳朵,用力地?cái)Q轉(zhuǎn)了一圈。
“啊~啊~師父,疼!”耳朵的疼痛,讓蕭庸忍不住求饒,“師父,松手!疼啊~~”
蕭庸慘叫了幾聲后,任婉夏松開了手,用兇巴巴的眼神瞪了蕭庸一眼,然后,說道:“蕭庸,你再亂說話,就罰你去吃狗屎!”
聽到任婉夏的威脅后,蕭庸用懼怕的眼神看了她一眼,趕緊閉上了嘴巴。蕭庸生怕自己一不小心說錯(cuò)話,二小姐真的會罰他去吃狗屎,說不定還是大黃拉的。
“嘔~~嘔~~~”
蕭庸突然想到大黃便便的樣子,忍不住干嘔了幾聲。
院子中央,任玉堂和武留香的打斗,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停下來了。
兩個(gè)中年人,只是靜靜地對站著,互相直視,仿佛要用眼神殺死對方。
終于,武留香率先開口,說道:“沒想到任老弟家中的閨女,長得如此俊俏,老夫甚是喜歡,哈哈?。】磥?,我們兩大宗門的聯(lián)姻,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任玉堂皺了皺眉頭,沒有說什么,他臉色已經(jīng)發(fā)紫了。
“今天,就到此為止了,謝謝任老弟陪我活動(dòng)了一下筋骨?!蔽淞粝氵种笞欤f道,“武某,就先告辭了。過幾天,我再來天劍宗下聘禮。任老弟,等我好消息吧!”
武留香說完,腳一蹬地,身體已經(jīng)離開了幾米遠(yuǎn),直接從墻上飛身而去。
遠(yuǎn)處,再次傳來這個(gè)色老頭的“哈哈”聲,只不過,聲音越來越小。
“唉!”
任玉堂不由自主地嘆了一口氣,仿佛心中壓著一塊千斤的巨石。
迂府書生
恐怕99%的人,猜不出我為何要寫“武留香”這個(gè)角色,這個(gè)角色有個(gè)很大的伏筆,不能透露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