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彩霞姑娘也被偷襲了,刺客是個女人,很可能是同一個人所為,也可能她們是同一伙人?!逼綍r話不多的段無痕,開口向任玉堂說道。
“什么?彩霞,你也遭到了偷襲?”祝梅香驚呼地看著彩霞。
還好彩霞安然無恙地站在面前,說明偷襲的人,并沒有得手。
“夫人,我和彩霞姐,差點就見不到您了?!辈试朴寐詭Э奁恼Z氣,向祝梅香傾訴道。
“安全回來就好。”祝梅香安慰著自己的丫鬟。
任天行說道:“我們遭到偷襲后,就感覺事有蹊蹺,我想辦法聯(lián)系到了段無痕和賈英俊他們,見面后,才知道有人也偷襲了彩霞姑娘。”
“還有誰被偷襲過?你們看清楚偷襲的人了嗎?”任玉堂此刻臉上的青筋已經(jīng)凸出,明顯在壓抑著心中的怒火。
眾人面面相覷后,都搖了搖頭。
“目前所知,只有彩云和彩霞姑娘遭到了偷襲,偷襲者都是女人,可能是同一人或者同一伙人,實力不錯,失手后迅速逃匿,沒有任何戀戰(zhàn)的舉動,應(yīng)該是有計劃的行為。”任天行捋了捋白須,說出來了他的見解和分析。
賈英俊開口說:“宗主,為了防止被偷襲,我們?nèi)M人匯合后,就想辦法去找其它組的人員,可是,沒有找到。”
“不過,在尋找的過程中,我們打聽到有人在街上被殺,有路人說是我們天劍宗的人?!?p> “開始,我們幾個不相信,就去那條街道看了一下?!?p> “到了那條街道后,我們沒有看到被殺人的尸首。周圍的人,都說有個男子在這里被殺了,穿的衣服,是我們天劍宗的宗門服裝?!?p> 賈英俊說著說著,看了一眼木車上的甄志丙,表情略帶難過,語氣也降低了,說道:“想必他們口中所說的人,就是甄志丙了?!?p> 任婉夏說:“賈叔,我和左長老,去了你說的地方,正好碰了令狐師兄他們,就把志丙師兄的尸體,運送回來了?!?p> “原來是這樣啊!那與志丙在一起的不平呢?”賈英俊開口問道。
“左長老、向長老和令狐大哥他們?nèi)巳フ伊?,他們?dān)心我們幾個被偷襲,就讓我們一起先回來,你們沒有碰倒他們嗎?”任婉夏問道。
任天行、段無痕和賈英俊,三人同時搖了搖頭。
任天行開口說:“我們在一起后,沒有遇到兩位長老、令狐不群和成不平?!?p> “快看!左長老和向長老他們回來了!”任天驕看著遠(yuǎn)處有幾個模糊的身影后,再一次大聲地喊道。
眾人看向了遠(yuǎn)處,身影非常模糊,根本看不清輪廓。
不過,根據(jù)目前的情況推測,很可能是任天驕所判斷的。
四個身影越來越近,任玉堂看得清是左問天、向冷禪、令狐不群和成不平后,臉上的怒色,稍有了緩和。
成不平來到任玉堂的面前,“撲通”一聲,直接跪下來了,哭泣地喊道:“宗主,我回來了!我對不起志丙?!?p> 周圍已經(jīng)漆黑一片了,燈火的照耀下,十幾個人站在門樓這里,總是讓人感覺有些怪異。
在等待的過程中,陸陸續(xù)續(xù)有很多其它宗門的人,從外面返回到龍門旅館。
任玉堂看到了幾個鬼愁門和天鳳門的人從旁邊走過時,帶著好奇的眼神注視看著天劍宗的人,語氣悲愴地說道:“我們先回賓館,無痕、英俊你們兩人和龍門旅館的人溝通一下,將志丙的尸體找地方停放或者處理一下,離開的時候,最好能帶回凌云山,不行的話,就隨便找個地方埋了吧?!?p> “是!”段無痕和賈英俊答應(yīng)。
任玉堂轉(zhuǎn)身往旅館走,眾人跟隨到了他的房間。
任玉堂坐下后,目光嚴(yán)肅地掃視了一下眾人,說道:“重新把你們所了解的情況,再說一遍,不允許有任何的紕漏?!?p> 于是,眾人又將所有人的情況,重新匯報了一下。
成不平在旁邊聽著其它的匯報后,表情越來越不安,終于看到任玉堂望向他時,“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痛哭流涕地說道:“宗主,都是我的錯,我不應(yīng)該與志丙分開?!?p> “你們兩個人一組,為什么沒有在一起,你去做什么了?”任玉堂高聲責(zé)問道。
“我和志丙在去找大小姐的蹤跡時,意見不合,產(chǎn)生了分歧,我想去查一下無極閣,志丙想在美食街那里轉(zhuǎn)一轉(zhuǎn),因為他說那里的美女特別多,大小姐說不定會去那里?!背刹黄竭煅实卣f道,“我感覺志丙就是想在那里看美女,就與他發(fā)生了爭執(zhí)。”
“呯~~”
成不平的話,還沒說完,任玉堂重重地用手拍在了桌子上,身邊的向冷禪,臉色頓時變得陰沉無比。
任玉堂的突然發(fā)怒,讓所有人都感到了一陣害怕。
成不平跪在地上,身體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
“接著說!!”任玉堂控制了一下情緒,讓成不平繼續(xù)說下去。
“我~我~我們~兩人產(chǎn)生了分歧后,決定分開,各自去找大小姐的線索,我去打聽和追蹤無極閣的人,志丙在美食街那里蹲守,打聽大小姐的下落?!?p> “后~~后來,我聽到有人傳言,說美食街那里有人被殺了,我很擔(dān)心志丙,就往回走?!背刹黄秸f話的聲音越來越小。
“然后呢?大點聲!”左問天聽著大徒弟的匯報后,一肚子怒火,他看到任玉堂和向冷禪的滿臉不悅,開口厲聲地訓(xùn)斥著。
“是!師父!我回去的時候,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大小姐和少爺他們帶著志丙的尸體往回走,我心里很害怕,不敢回來見你們,就找地方躲了起來?!背刹黄椒浅:ε碌匕阉星闆r交代出來。
“這么說,你也沒有看到兇手了?也沒有被兇手偷襲?”任玉堂皺了皺眉頭,成不平的話提供不了太多的價值,冷漠地問。
“回宗主,我沒有看到兇手,也沒有被偷襲。”成不平恭敬地回應(yīng)。
“哼!”向冷禪冷哼了一聲,他多么希望此刻跪在自己面前的是甄志丙,而不是這個成不平,“如果你們兩個人不分開,刺客怎么會那么輕而易舉地得手?成不平,你可知罪?!”
成不平聽到向長老的問罪后,身體一躬,跪趴在地上,說道:“不平有罪,愿意接受宗主和長老的責(zé)罰?!?p> “宗主,向長老,我看不平師弟他也是很想找到大小姐,才會犯了這個錯誤。”站在成不平身后的令狐不群見狀,開口勸說道。
“宗主,我們?nèi)齻€人找到成不平時,他竟然找地方躲了起來,害我們花費了很長時間才找到他?!毕蚶涠U并不準(zhǔn)備罷休,想讓任玉堂重重責(zé)罰成不平,繼續(xù)說道,“如果不是心虛,他又怎么會找地方躲起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