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梅香的問話,讓任玉堂陷入了片刻的沉思,當(dāng)時,他看到甄志丙胸口上的刻字時,心中也是驚覺奇怪,不過,并沒有多想。
此刻,在夫人的幾句提醒下,任玉堂越想越不對勁,感覺這件事情并不簡單,肯定另有蹊蹺。
“香香,你該不會是在懷疑我在外面有人了吧?”
任玉堂想著想著,突然面目驚恐地對祝梅香說:“香香,我對你的愛,可是天地可鑒??!我在外面可沒有人的,你不要瞎想?!?p> 看著任玉堂委屈地向自己坦白,祝梅香臉上一樂,繼續(xù)說道:“既然外面沒有人,那你為什么這么急于坦白呢?玉堂,你是不是做賊心虛了???背著我,在外面惹了情債?”
“啊?香香,你可冤枉我了!這種玩笑,可不能亂開??!”任玉堂被祝梅香的調(diào)侃,搞得臉上直冒虛汗,完全沒有了一個宗主平日里的威嚴(yán)。
“呵呵~~”
祝梅香注視到夫君焦急的模樣后,忍不住笑出聲來了。
任玉堂看到祝梅香笑得莞然動人,這才反應(yīng)過來:她只是在故意調(diào)侃自己。
屋里,任玉堂和祝梅香,兩個人之間的對話,如同年輕的情侶一般,愛意滿滿,絲毫沒有中年人的矜持。
還好,沒有其他人看到,不然,誰也不會相信這兩個人,分別是天劍宗的宗主和宗主夫人。
“香香,我覺得兇手不是沖著我和志丙來的,她在志丙胸口上,刻的可是‘賤人,該死!’,如果是沖我和志丙而來,更應(yīng)該是用‘渣男’,而不是‘賤人’兩個字······”
任玉堂說出了心中的分析,說著說著,突然閉口不言了,用帶有畏懼的眼神,偷瞄著祝梅香。
祝梅香與任玉堂相處時間很久了,他雖然沒有將話說完,祝梅香已經(jīng)聽出來任玉堂后面想說的話。
“夫君,那你是覺得沖著我而來的嗎?因為‘賤人’兩個字是用來形容女人的?”祝梅香說完,臉色開始變得難看許多,語氣冷冰冰地質(zhì)問道。
任玉堂覺察出祝梅香生氣了,連忙賠禮道歉:“香香,我不是這個意思,也沒有懷疑你!但是,你想??!那個兇手,為什么先去刺殺你的兩個丫鬟,然后又去刺殺志丙呢?還在志丙身上,留下‘賤人’的字樣?”
“哼!很簡單??!兇手是你的情人,她在向我示威唄!”祝梅香聽了任玉堂的話后,給了他一個怪異的眼神后,甩了一下衣袖,轉(zhuǎn)身,就往屋外走。
任玉堂看出祝梅香是真的生氣了,完全沒有想到一番論證之后,竟被夫人證實了自己在外面有情人了,他伸出手掌,輕扇了自己嘴巴一下,大喊道:“香香??!我錯了~我錯了~~我沒有懷疑你的意思,我在外面沒有人,你一定要相信我!”
任玉堂追著祝梅香,走出了房間,不停地給她賠禮道歉。
“香香,你別走,你聽我說!”
“我不聽,玉堂,你在外面有人了!”
“我真的沒有人!你不要瞎想。”
“我不理你了,你就是在外面有人了,還故意來懷疑我?!弊C废阍秸f越生氣,甚至加快了腳步,不想搭理任玉堂。
當(dāng)祝梅香生起氣時,她的樣子和動作,簡直與任婉夏一模一樣,完全沒有以前那種成熟與穩(wěn)重的感覺,多了很多小女孩的情緒和姿態(tài)。
“香香,我們相處這么久,你不能冤枉我啊!”任玉堂很著急地解釋,“我只愛你一個人,天地可鑒??!”
走廊里,祝梅香生氣地在前面走著,任玉堂很緊張地跟在她身后。
兩個中年人,像賭氣的小情侶一樣,鬧著別扭。
龍門旅館內(nèi),其它宗門的旅客,碰巧看著了這兩個人爭吵的樣子,忍不住捂嘴偷笑,甚至互相轉(zhuǎn)告:
“那兩個人,就是天劍宗的宗主任玉堂和宗主夫人祝梅香。”
“夫妻兩人正在鬧別扭,吵架呢!”
“好像是任玉堂在外面有人了,被夫人發(fā)現(xiàn)了,所以,在不停地賠禮道歉?!?p> “男人嘛!就應(yīng)該風(fēng)流一下,不風(fēng)流,枉來世間一趟。”
“但是,不能被夫人發(fā)現(xiàn),哈哈~~~”
······
蕭庸等人,離開了客棧后,在路上買一些吃的,簡單地吃了午飯后,就步行走到了青藍(lán)之戰(zhàn)報名的地方。
他們這一群人,怎么也不想到宗主和宗主夫人在旅館里,像情侶一樣在鬧別扭,搞了一場鬧劇,甚至還被其它宗門的人看到了。
龍門旅館距離報名的地方,并不算遠(yuǎn)。
任玉堂選擇龍門旅館落腳的原因,也是考慮到了距離的因素,因為來回比較方便,所以,每三年一次的青藍(lán)之戰(zhàn),天劍宗都固定選在龍門旅館落腳。
“好了,你們五個去排隊報名吧!”左問天停下了腳步,轉(zhuǎn)身說道。
青藍(lán)之戰(zhàn)的報名地方,坐落在天瀾城郊區(qū)一個比較大的庭院里。
院子外面有幾百人在排隊,他們都穿著各自的宗門服飾。
排隊的人,都在說話嘮嗑,人聲鼎沸,場面有些吵雜。
“咚咚~~~”
在庭院的入口處,有一個老態(tài)龍鐘的老年男人,手拿一個銅鑼,用力地敲擊了幾下。
“大家安靜一下!大家安靜一下!”
聽到了敲鑼聲和老人的說話聲后,庭院外的場地上,參賽報名的眾人,立即安靜了下來。
“很好!”
老人很滿意,點了點頭后,清了一下嗓子,大聲地說道:“今年,楚天帝國三年一度的青藍(lán)之戰(zhàn),下午的報名,正式開始了~~”
“報名時間,只有今天一天,上午已經(jīng)有一些參賽人員報名成功了,你們依次在門前排好隊,有秩序地到我這里登記,然后,進(jìn)院子里,拿取自己的腰牌?!?p> “請注意,參賽人員必須是本門的人,而且年齡要求在十二歲至十八歲之間,包含十二歲和十八歲,如果有發(fā)現(xiàn)舞弊的人員,宗門的成績直接判為無效,并會標(biāo)榜通告其作弊行為,請大家不要給自己的宗門丟臉?!?p> “好了,青藍(lán)之戰(zhàn)的報名,現(xiàn)在正式開始!”
老人用抑揚頓挫的語氣,對幾百人簡明扼要地說明報名的規(guī)則和注意事項后,就坐到了身后的一把藤搖椅上,邊喝著茶,邊搖晃著,再偶爾睜開眼,看一看報名的隊伍,很是享受。
不過,庭院外的場地安靜了一會后,各種聲音,又吵鬧了起來。
躺在藤搖椅上的老人,皺了皺眉頭,很是不開心,不過,也沒有再說什么。
在老人的前方,有三個桌子,每組桌子上有一塊圓形的石頭,桌子后面各有兩個拿筆的人,在記錄著參賽報名人員的信息。
人群外,令狐不群拍了一下蕭庸的肩膀,并對其它人開口說道:“走,我們?nèi)ヅ抨爤竺?!?p> 令狐不群、任婉夏、任天驕、成不平和蕭庸五人,找了一個長度較短的隊伍。
開始排隊,等候報名。
迂府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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