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曾經(jīng)的記憶太痛苦了,再次回憶起來,讓躺在地上的蕭庸,心驚肉跳,迷迷糊糊中,他竟然意識到了自己是在做夢。
意識游離狀態(tài)的蕭庸,心想:我明明是在參加天瀾城的青藍之戰(zhàn),怎么會回到從前的日子呢?應(yīng)該是踏入迷幻陣了吧?
蕭庸逐漸有了意識后,卻感覺身體仿佛已經(jīng)不屬于自己了,靈魂也似乎被剝離了,他想清醒過來,想從地上爬起來。
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身體根本不受意識控制,只能躺在原地紋絲不動。
幾次掙扎嘗試后,蕭庸清醒的意識,又逐漸變得模糊了,他再次陷入了睡眠中。
夢境中,風(fēng)老帶著蕭庸和大黃,來到凌云山上的天劍宗。
在天劍宗這里,蕭庸成為了后勤院的一個傭人,得到了一個落腳之地,不再流浪。
蕭庸正在廚房打雜,屋外突然來了一個衣著華麗的少女。
只見少女身穿一身粉紅色的鑲邊素軟緞長衫,頭綰雙髻,臉蛋非常白嫩,有一雙迷人的大眼睛,她好像很開心的樣子,蹦蹦跳跳地進入到后勤院里。
蕭庸看到少女后,有些癡呆,在天劍宗這么久,他第一次看到這么好看的姑娘,就站在原地癡癡地盯著她。
感受到了蕭庸的目光,少女抬頭看到他,忍不住“噗嗤”地笑出聲,笑的時候,嘴角還顯露出兩個小酒窩,她有些搞怪地問蕭庸:“喂!你是新來的嗎?以前沒有見過我?”
“這么傻傻地盯著我看,我是不是很好看呀?”
這個少女正是二小姐任婉夏,這是蕭庸第一次與二小姐見面時的情景。
······
睡夢中的蕭庸,夢到了二小姐任婉夏后,嘴角不禁微微上揚,他笑了,笑得很開心。
緊接著,蕭庸又夢到了無極閣上山提親、自己誤入迷牢內(nèi)、跟隨兩位守牢老人學(xué)藝、二小姐強迫他收徒······
任婉夏強迫收了蕭庸為徒后,決定送一份“拜師的禮物”給他。
一聲鳥叫,從空中傳來,驚了蕭庸一跳。
蕭庸抬頭看到:二小姐正騎著一只體型巨大、火紅色的大鳥,這只大鳥降落到了后山上。
“呆徒弟,還不快上來?”坐在鳥背上的任婉夏,朝著有些愣神的蕭庸大聲地喊道。
蕭庸朝著大鳥走去,大鳥看到陌生人逼近,警惕地扇動著翅膀,對蕭庸有很強的敵意。
“火鳳!這是我的徒弟,以后,不準對他兇,聽到?jīng)]?”任婉夏在鳥背上,訓(xùn)斥著躁動的火鳳。
蕭庸看到火鳳鋒利的長喙,心里有些害怕,不敢再靠近。
看到蕭庸的囧樣后,任婉夏“噗嗤”地笑了出來,她伸出一只手,說:“呆徒弟,別害怕,拉著我的手上來?!?p> 看著面前的玉手,蕭庸心中有了一些異樣,這一只手非常漂亮,手指如白筍,手腕似白蓮藕。
蕭庸長這么大,從來沒有拉過女孩子的手,第一次遇到這種境況,竟害羞地站在原地。
“快一點,磨磨蹭蹭地干什么呢?”任婉夏看著蕭庸傻乎乎地站在原地,很生氣地說。
在任婉夏的訓(xùn)斥下,蕭庸終于鼓起了勇氣,拉著她的手,坐到了火鳳的后背上。
火鳳的后背上,坐上兩個人后,空間還是滿擠的,蕭庸的前胸幾乎貼到了任婉夏的后背上。
蕭庸的兩只手無處安放,完全不知道放在哪里,想去抓大鳥身上的羽毛,又怕弄疼它,想去摟著任婉夏的腰,又不敢這么做。
任婉夏轉(zhuǎn)過頭,看到了蕭庸的窘迫樣子,忍不住笑了出來:“第一次坐飛行坐騎,這么害怕?小心待會掉下去!摔死了,我可不管哦!”
本來蕭庸的心中,就有些緊張和害怕,聽到任婉夏這么說,更加惶恐不安了。
“笨徒弟!摟著我的腰!待會起飛的時候,你會掉下去的!”任婉夏生氣地對蕭庸喊道。
剛剛第一次握過女孩子的手,已經(jīng)讓蕭庸有些羞澀,又聽到二小姐命令他摟著她的腰,蕭庸鼓起勇氣,伸出雙手,從背后摟住了任婉夏。
被蕭庸這么一摟,任婉夏發(fā)現(xiàn)動作太曖昧了,她的臉,瞬間羞得通紅。
任婉夏咬了咬嘴唇,輕聲喊道:“坐好了,我們?nèi)δ股健!?p> 蕭庸答應(yīng)后,就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將任婉夏摟得更緊了。
除了父親,任婉夏從來被其它的男人這么摟過。此刻,任婉夏有后悔的想法了,但是,也只能啞巴吃黃連,強忍住了。
任婉夏拍了拍大鳥的頸部,拉了一下手里的兩個韁繩:“火鳳,去劍墓山!”
火鳳伸開翅膀,在原地扇動了幾下后,飛上天空。
火鳳起飛的時候,坐在背后上的任婉夏和蕭庸的身體跟著傾斜,在重力的作用下,兩個身體緊緊地靠在了一起。
蕭庸第一次乘坐飛行坐騎,突然的失重感,讓他本能地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天劍宗的二小姐就這樣被他緊緊地摟在了懷中。
夏天,兩個人本來就穿著不多,此刻,又緊緊地靠在一起。
呼吸之中,蕭庸聞到了任婉夏身上的香味,還能感受到她后背傳來的溫度。
任婉夏無比害羞,兩個臉蛋早已變得通紅,被蕭庸這么緊緊地摟在懷里,感受著后背傳來蕭庸的體溫,讓她既生氣又無奈,想大聲罵出來,卻又忍住了。
終于,火鳳飛快地升入空中,開始平穩(wěn)地飛行。
一個后勤院的傭人和一個天劍宗的小姐,兩個人身體的親密接觸,讓小小年紀的他們,懵懵懂懂地有了一些羞澀的心理。
······
“嘿嘿嘿嘿···”
睡夢中的蕭庸,夢到自己跟著二小姐乘坐火鳳去劍墓山,忍不住傻笑了出來,笑得非常開心,笑聲也越來越大。
“嘿嘿嘿嘿~~~~”
尤其是蕭庸夢到自己抱著任婉夏的時候,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不停地傻笑。
笑著笑著,蕭庸突然醒了過來,他揉了揉眼睛,睜開雙眼,慢慢地從地上爬了起來。看了一下四周后,蕭庸確定自己不是在夢里,而是在青藍之戰(zhàn)第二關(guān)的比賽場地里。
“唉!為什么偏偏這個時候醒了呢??”蕭庸很不開心地抱怨著。
蕭庸很是生氣,他又重新躺到剛才的地方,閉上了雙眼,想回到剛才的夢中。
可是,過了很長時間,蕭庸怎么也睡不著,他又不得不坐了起來。
“我想醒的時候,醒不過來!”蕭庸用力地捶了一下自己大腿,自言自語地說,“不想醒的時候,偏偏醒了。”
“唉!真讓人生氣??!”
“現(xiàn)在怎么辦?還是繼續(xù)去尋找他們吧!”
郁悶而無奈的蕭庸,重新站了起來,拿出腰牌,準備順著腰牌的指引,繼續(xù)去找天劍宗的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