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冧淡淡收回視線,拿下她還在領口整理的手,轉身走向門口,臨近然后停步說:“你可以不等?!敝蟛辉倩仡^走出房間。
站在原地看著門口處他離開的身影,靳沫久久沒有回頭。
沒有硝煙卻僵持無果的早晨。
‘Jac’內
“高氏已經拿到了土質檢測報告,前兩天羅依依本人親自去了市政。”秘書匯報著工作。
辦公椅上靳沫在電腦上看著一行行數據,面上不見了平日的淡容。
聽完秘書的匯報,靳沫面無表情繼續(xù)看著電腦屏幕,過了一會說:“我知道了?!?p> 靳沫眼睛雖然看著數據但是早已心不在焉,從早上開始。
“你可以不等?!边@句話一直在靳沫腦中重復,褚冧突然的態(tài)度反轉讓她無措。
一直以來他們之間這段感情里,靳沫從來沒有懷疑過自己對褚冧的愛有一絲的減少,她認為他們之間已經跨越時間的溝壑回到彼此的身邊最終會是圓滿的結果,但是今天褚冧的態(tài)度讓她開始懷疑自己。
好像回國后她就追著褚冧確定這段感情,五年前生生斷開的感情被她硬生焊接在一起,回國的工作做了很久,費盡心思迫切想要回他身邊的心情,在今早他的一句話語里統(tǒng)統(tǒng)被瓦解的干凈。
她只想到了她的心意卻沒有確認過褚冧對這段感情的態(tài)度。
像個盲目自信的孩子突然被人指出了錯誤一般,讓她無措。
一時間顱中思緒萬千,讓靳沫不能走出其中,迷了心智。
工作已經沒有心思,她索性丟開到一邊坐在那理頭緒,雙手撐在額前,兀自想著。
敲門聲響起,任麗萍手中端著茶走進來,把茶放到她桌上,說:“靳董,今天是薰衣草檸檬花茶,可以緩解壓力消除疲勞?!彼∧樀吧闲τ?。
靳沫抬頭看向任麗萍,腦里一片混亂,確實是需要緩解,端過花茶就喝。
花茶入口帶香,靳沫一口口淺嘗著,問起任麗萍:“任秘書泡茶的手藝是在哪里學的?”
“不是學的,我家就是農村種茶葉的,從小在家泡多了就會了。”任麗萍有些靦腆的說。
這個從小地方出來的年輕姑娘,身上透露著干凈的氣息,沒有心機,讓人感覺舒服。
“那你可是得天獨厚了,這個手藝可不是誰想學都能學會的?!苯χf。
任麗萍聽著羞紅了臉,單純的讓人一眼就能看清內心,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她像個被表揚的學生一樣乖巧站在那里聽著。
“獨生女嗎?”靳沫喝著茶又問。
“不是的,我還有個弟弟,剛畢業(yè)參加工作?!比嘻惼冀忉專t臉靦腆笑笑又說:“也在您公司上班?!?p> “是嗎?哪個部門?”
“后勤部,是駕駛員?!彼卮?。
茶已經喝了大半,靳沫放下杯子,心情平復下來沒有那么煩躁了,笑看任麗萍說:“你弟弟叫什么名字?”
“任立軍。”任麗萍諾諾回答。
靳沫看著她表情更是覺得這姑娘心思單純,手指在桌上敲了敲她想了一會,然后撥了桌上的電話。
電話接通,“把任立軍調到我座下,明天起執(zhí)行?!苯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