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當(dāng)池珈站在‘Jac’樓前時,她仍有些恍惚,對這棟大樓的陌生感油然而生,前路迷茫。
跟著秘書一路走進(jìn)董事辦,池珈看到了辦公桌前辦公的優(yōu)雅女人。
靳沫帶給池珈的第一眼感覺,就是年輕,年輕到讓她有些不敢相信這個女人會是‘Jac’的掌舵人。
正忙于工作中的靳沫看到池珈進(jìn)來,面帶微笑,手上簡單打了個手勢,讓她稍等,然后又低頭忙碌。
池珈安靜坐在沙發(fā)上等待,目光打量著這個空間內(nèi)的所有,對這個年輕女人更加充滿好奇,滿眼的探究。
盡快整理了手上的工作,靳沫從一堆文件中抽身出來,面帶歉意的走向沙發(fā)然后坐下,嘴上邊說著:“不好意思,久等了?!?p> 池珈笑笑,“不礙事。”
然后兩人互相握手,開始了正式交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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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小姐,再次感謝你的加入,給予‘Jac’信任,今后的日子我們攜手并進(jìn)創(chuàng)造奇跡?!边@是靳沫做的最后結(jié)尾。
羽翼逐漸豐滿,美好來日可期。
一天忙碌下來,喘氣都有些吃力,靳沫揉揉有些發(fā)酸的頸部,仰頭靠在椅子上,目光直直看著天花板,竟在發(fā)呆。
自從競標(biāo)會上跟褚冧不歡而散后兩人就沒了聯(lián)系,好像每次都是這樣互相冷處理,工作時忙的沒時間想其他事,一空下來滿腦子都是想他。
一方面自己拉不下來面子,一方面也想等人來哄,等著等著時間就這么過去了,早就知道褚四爺是什么脾性但還是抱有幻想。
靳沫想著就是一陣嘆息,有些挫敗,抬手就遮在了眼睛上。
她像是個長時間沒吃到糖的孩子一樣,內(nèi)心空蕩蕩,滿腹惆悵失落感。
靳沫坐在那里暗自神傷,并沒有注意到辦公室的門被人推開。
來人西裝革履,更是有一張招人的臉,一句話不說的站那都自帶氣場,正是褚四爺‘微服私訪’。
褚冧走進(jìn)辦公室,就看到辦公椅上唉聲嘆氣的某人,唇角勾起一個弧度,慢慢走向她的位置。
一步一個腳印,褚冧走到了靳沫的椅子后,雙手背過身后,觀察著她的面部表情。
以為靳沫還沒察覺,他伸手準(zhǔn)備捏她的臉。
剛要得手時,就聽到仰著頭的這人說話了,“褚冧,你幼不幼稚?”跟著,就見她拿下了擋在臉上的手臂,好看的眼睛直直盯著他。
兩目相對,黑沉的眼應(yīng)著琥珀的瞳,也是般配的好看。
靳沫仰頭看著冷落她數(shù)日的男人,滿腔的埋怨想要發(fā)泄,出口卻忍不住委屈,“怎么才來。”
鼻頭一酸,跟著就紅了眼睛,如兔子般可憐兮兮,沒出息就沒出息吧,被吊著不上不下的感覺太磨人,讓人吃不了這苦。
好不容易等來了褚四爺,靳沫少不了矯情,眼睛紅紅還忍著不讓金豆豆掉下來,模樣楚楚讓人憐。
他還沒說話人就坐那流淚了,褚四爺再想擺架子也不可能了,拿她到底是沒辦法。
褚冧無奈笑笑,手轉(zhuǎn)了她的椅子面向他,然后就把人摟進(jìn)了懷里,說:“是我來晚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