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七在網(wǎng)上看多了拆家的二哈,但是在現(xiàn)實生活中還沒有見過真正的二哈。
本來看到秦明那個臭臭的臉色,白七還以為這條二哈有多調皮呢,但是沒想到,雖然這條二哈和網(wǎng)上說的一樣,有點憨憨,也沒有出現(xiàn)特別讓人受不了的舉動。
尤其它特別粘人,白七每次過去它都會熱情地搖著尾巴,繞著白七轉圈圈,一不小心就會將白七的手舔的濕漉漉的。
白七礙著自己的胳膊受傷了,和這個二哈玩的時候也不敢太用力過猛,有時候還要躲避這個二哈撲到自己受傷的那條胳膊。
總之,這條二哈給了白七的養(yǎng)傷日常一點樂趣,白七沒事無聊就會去逗逗它。
不過最近秦明除了接送楚睿軒還有遛二哈的時候能見到他,其他的時間白七都見不到他。
而且白七每次見到秦明,都能明顯地看到他的黑眼圈一圈圈地加重了,而且偶爾的幾個見面也是哈欠不斷,讓白七以為他晚上干了什么掏干了精力的事了。
不過白七也就看著,沒有那個心思去深究什么原因,而且秦明來去匆匆,跟完成任務似的,來去如風,和白七說話的時間都沒有。
而且最近楚澤西不知道怎么了天天回來很早,而且每次回來必定會給白七帶份禮物,說是給她養(yǎng)傷的慰問。
呃……白七看著自己房間里面多出來的,最近幾天楚澤西送的小禮物,眼底有著深深的無奈和疑問。
楚澤西這是……在追求自己?
白七不確定,如果不是,那自己豈不是在自作多情?
長這么大,白七的青春期不是打工就是想著怎么掙錢,雖然在網(wǎng)上耳濡目染一些八卦和愛情故事,可是自己正兒八經(jīng)的談戀愛,她還沒有過。
所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白七其實挺好奇的,如果這個人是楚澤西當然更好了。
不過白七瞄到自己白皙嫩滑的手臂,想起自己那因為經(jīng)常在外奔波所以粗糙的手臂,就沉默了。
腦海里甚至想都不敢想和楚澤西談戀愛的事了。
哎,白七想到以后和林子柒身體換回來之后,還不知道要怎么面對楚澤西。
一想到要解釋這一切,白七就頭疼。
但是想到以后兩個人只能當個陌生人了,白七卻又有點難受。
剪不斷理還亂,白七心想。
她把楚澤西送自己的禮物都放在了房間里。
白七無聊的時候就看著它們發(fā)呆。
想著以后和林子柒換回身體了,不知道還能不能把這幾樣東西也帶走,不過,即使帶不走,讓子柒幫自己拿出來好像也是可以的。
白七腦子放空,漫無邊際地想著。
說實話,雖然白七不懂,但是只是從視覺上看,楚澤西送自己的這幾件禮物還是蠻好看的。
一想到這個,白七就想到楚澤西送自己禮物時的表情。
白七想到這里,忍不住把頭埋進了胳膊里。
白七收到禮物沒有管那么多,直接就拆了,然后就看到了兩個小人偶,白七小小驚訝了一下,然后才說了謝謝。
但是好像楚澤西的表情很疑惑。
白七注意到那個表情,卻怎么也想不通是為什么。
是自己的表現(xiàn)太過平淡了嗎?
白七抬起頭,用手扒拉著眼前幾個小人偶。
楚澤西送她的這幾個禮物都是幾個精致的小人偶,看上去好像還是一套。
白七不知道具體是什么,只是覺得很好看就是了,然后這些就被擺在了白七的臥室里。
當然,即使不好看,只要是楚澤西送的,白七也會照樣擺在自己的臥室里就是了。
白七就這么無聊而又充實地過了幾天,就到了白七母親要做手術的前一天,也是白七預約了要去醫(yī)院拆石膏的時間。
白七母親的手術時間已經(jīng)確定了,就在明天的上午十點。
所以白七預約了早上八點半的時間拆石膏。
白七就想著自己能趕上母親的手術時間,即使自己什么也做不了,作為女兒,白七還是想要守在母親的手術室外。
即使自己這個女兒,母親也已經(jīng)認不出來了。
一想到這里,白七就想著要快點將自己的身體找回來。
因為明天要早起,白七早早地便上床睡覺了。
第二天一早醒來,意外地,白七在自己的房間看見了已經(jīng)好幾天不見人的林子柒。
林子柒還是那個樣子,只是身上的衣服好像換了,好像是醫(yī)院的病患的衣服,頭發(fā)也變成了一頭黑長直。
白七一開始還真以為是醫(yī)院的哪只鬼來了,嚇了一跳,結果發(fā)現(xiàn)是林子柒。
看來是這一段時間習慣了林子柒在自己身邊,所以白七的心臟承受能力變好了,不然可能要被林子柒嚇死。
不過林子柒好像精神不是很好,白七醒來了好一會兒,調節(jié)好了被她差點嚇出心臟病的身體后,也沒見她有什么反應。
“小七?”白七很疑惑,這擱在平時,林子柒早就噼里啪啦說了一大堆了,那會這么安靜?
白七甚至在猜測自己眼前這個只是披著林子柒外皮的野鬼了。
“???小七姐姐……”林子柒渾渾噩噩地,被白七叫了幾聲才反應過來。
聽見林子柒的聲音,白七心里松了口氣,還好還是自己認識的那個小柒。
“你怎么了?這么沒有精神。”
“嗯?我也不知道?!绷肿悠庖荒樀臓顩r外的樣子,飄飄蕩蕩飄到白七身邊。
“我好像做了一個夢,但是又感覺是真的?!绷肿悠庥悬c困惑地跟白七說,”我好像子在一個很大的房子里,周圍一群穿著白大褂的醫(yī)生,走來走去,不停地說著什么,但是我卻聽不見?!?p> “他們還拿著針管扎我,好疼啊……”林子柒說著說著就委屈到不行。
“這個夢好難受,但是我怎么都醒不過來……”林子柒繼續(xù)委屈巴巴地說。
白七只好安慰她,奈何林子柒作為一個飄飄,白七也沒辦法碰到她,只能虛虛的將人摟在懷里安慰。
林子柒抽抽搭搭的,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白七怎么安慰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