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衣房?洗衣服的地方,那也沒什么稀奇的。
終于選好了要帶的珠釵,蘇卿卿這才舍得抬頭。
“青禾,你要相信你家王妃,靈衣那等小魚小蝦翻不起什么浪來,若真是想要知道東偏園那姑娘怎么想的,得了空去見見就知道了,用不著那么憂心?!?p> “可是……”
“好啦,青禾,我都明白,你是為我好,即是為我好,那何不開心些?別想這些有的沒的,那都不重要,明白嗎?嗯?”
“你昨兒下午不是去挑了些侍婢過來嗎?一會兒帶我去瞧瞧,瞧完了去小廚房,有驚喜?!?p> 蘇卿卿說著話又將挑選出來的珠釵遞給了青禾,示意青禾將珠釵給釵上。
青禾那雙撲閃不停的眼睛看著蘇卿卿,發(fā)現(xiàn)她那模樣倒是輕松自在的,也不在說什么了,將珠釵給釵了上去。
蘇卿卿很是滿意這發(fā)髻,又去換了衣裳才慢悠悠的出了卿閣,出了門便看到堇園里依著高矮胖瘦的一字排開的侍婢。
“奴婢,茗帛?!?p> “奴婢,菱芯?!?p> “奴婢,長青?!?p> “奴婢,丹青?!?p> “奴婢,織錦?!?p> “拜見王妃。”
聞言,蘇卿卿挑了挑眉,身子朝著青禾略微傾斜,“她們,怎么就知道我會這時出來?還是說一直站這等著?若是一直在這站著,那豈不是丟人丟大發(fā)了,我這一覺起來都大晌午了,傳出去不是讓人笑話。”
“還有,不是說三個就夠了嗎?怎么選了五個?”
一個好的貼身侍婢一般不會輕易去笑自家主子,除非忍不住,比如現(xiàn)在,青禾就忍不住了,輕聲笑了出來,又在蘇卿卿眼睛掃過來收住了。
一本正經(jīng)的向蘇卿卿解釋著:“回王妃,早間奴婢瞧您睡的香,便自行安排她們把堇園里灑掃了一番,這會兒怕是才收拾好過來的,三個不夠,五個才是夠得!”
這樣啊,只要不是一直在這里等著就行了,五個……就五個吧,反正俸祿不是她發(fā)。
蘇卿卿這才邁著步子下了臺階,走到排排站的侍婢跟前轉(zhuǎn)著圈,瞧瞧這個看看那個。
最后腳步停在了茗帛面前,杏眼閃著光,紅唇輕啟,“你可是會些拳腳功夫?”
“回王妃,奴婢自小在武術(shù)班子長大的,會上一些?!?p> 蘇卿卿興奮,但沒有表現(xiàn)出來,她自己雖是學(xué)過跆拳道,但那頂多算是花拳繡腿的,在這個地方還是學(xué)些傍身的功夫才好。
霍文忠再怎么說都是個男的,走的太近不好。
這五個侍婢長得倒是都清秀,看著也不是那惹是生非的,只這茗帛身子骨看著硬朗,有股英氣,她也是抱著試試的心態(tài)問上一問,沒想到還真是個練家子。
原先覺得青禾一人近身伺候著就夠了,現(xiàn)在看來應(yīng)該多一個茗帛,畢竟她和青禾都不會武藝。
“日后你便和青禾一起,隨身伺候本妃,如何?”蘇卿卿那雙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茗帛,看的茗帛心如擂鼓。
天知道,茗帛自被蘇卿卿詢問,整個心便都是懸著的,這會兒蘇卿卿又離的這么近還這樣問她,不是要命嗎?
顫著聲音回答,“奴婢遵命,謝王妃?!?p> 嘿嘿嘿,真好,青禾可可愛愛,茗帛看著板板正正,一文一武互補嗎。
只是這名字……
茗帛,命薄。
蘇卿卿皺眉,看了看一旁默不作聲的青禾又看了眼茗帛,這才帶著試探出了聲,“茗帛這名字總覺得寓意不是很好,不如叫做……”
青茗?不對啊,青茗,清明,咋都不吉利呢,蘇卿卿說了一半的話就不做聲了,杵在原地繼續(xù)想著名字。
茗帛,茗帛。
青茗,青茗。
青帛?呃,還是算了,輕薄。
綠兮依兮
禿頭不會遲到,我是禿頭少女,也是蠢依。 新的一年,蠢依祝大家元旦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