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回蕩著那賊寇張狂狠絕的聲音,“謝蔚朗,今日新仇舊恨一起了結(jié),你傷我弉山兄弟,便用整個府陪葬吧。”
話落,空中響起哨音,霎時,謝府便被從四處躍墻而入的蒙面殺手重重包圍。
謝梵臣在看清楚那些蒙面殺手手中的武器時,瞳孔微縮,手中的劍也被緊握了幾分,“是弩弓,官家用的弩弓!為何會是官家?”細聽之下,平靜的聲音中帶了些疑惑。
御瑾墨眼神漆黑幽深,在這暗夜的廝殺里染上了血色,目光如寒冰。
謝梵臣能看出來的,他自然也是看的清楚,只是他不解,明明在幾年前上報給父皇的奏折上白紙黑字的寫著,弉山賊寇盡數(shù)清剿。
為何如今……又卷土重來,還和官家有了勾結(jié)。
殺手最是無情的,一聲令下,數(shù)箭齊發(fā)。
御瑾墨謝梵臣謝梵牧三人將謝梵音謝蔚朗圍在圈內(nèi)的同時還與不斷逼近的弩箭相僵持。
那些個被焰火領(lǐng)過來的侍衛(wèi)也在與殺手廝殺著,奈何殺手陰險武器盡數(shù)都粹了毒。
一旦沾上便會斃命。
被包圍在圈內(nèi)的謝梵音看著這場景,心中著急,顧不得父親,一躍而起也加入了打斗。
誰都沒有注意到,解決了后堂入了前廳的殺手盯上了謝蔚朗。
粹了毒的暗器與短劍齊發(fā),直指心臟,謝蔚朗連掙扎都沒來得及,便倒在了地上。
謝梵音怎么都沒有想到疼她入骨的爹爹,頃刻之間就斷了氣,倒在了自己面前。
看著躺在地上雙眼圓睜的謝蔚朗,謝梵音紅了眼一手持鞭一手持劍,殺出一條血路。
再一次,回到了謝蔚朗的身邊,鞭子、劍,被丟在地上,謝梵音跪在謝蔚朗的尸身跟前,雙手顫抖著挨上了謝蔚朗的身子。
“爹爹……爹爹你起來呀,你莫要和梵音開玩笑,爹爹……”
豆大的眼淚一滴一滴落在謝蔚朗的身上,衣服上,甚至是臉上。
謝梵音終歸還只是個小姑娘,父親死在自己面前怎會受得了,雙手不斷地?fù)u晃著謝蔚朗的身子,口中喃喃自語,“爹爹,你起來,起來呀,梵音在這兒呢,你不是還要看著梵音嫁人嗎,爹爹?!?p> 殺手一批接著一批,御瑾墨三人就算武功再高強都抵不住對方的暗器與陰人的手段。
謝梵臣早已經(jīng)殺紅了眼,手中的劍根本不受控制,謝蔚朗的死更是刺激了他。
只聽謝梵臣嘶吼一聲,充血弒殺的眸子死死盯著那殺手頭目,劍橫起,身影一晃,那些個殺手齊齊倒地。
最終,劍直插進殺手頭目的喉嚨,他自己……也被暗器所傷。
謝梵臣支撐著,發(fā)絲凌亂,艱難的轉(zhuǎn)身,嘴角的黑血順著下巴留到了濺了血的白衣上。
“快走,梵牧帶梵音走,賢……賢弟,帶梵音……”
“大哥……”
“哥……”
父親死了,大哥死了,一個接一個的就這樣死在了謝梵音面前,謝梵音的心像是被撕裂一般。
小小年紀(jì),親眼目睹親人慘死,血氣上涌,面色頓時漲紅。
“噗……”
“爹爹,梵音錯了,梵音不是故意的,梵音給你擦干凈?!?p> 嗓子里鐵銹般的血腥味像是感覺不到一樣,謝梵音雙眸空洞的望著謝蔚朗衣裳上她吐出的血,一下又一下的用衣袖擦拭。
可,怎么擦,都擦不干凈,越擦,血……越多。
綠兮依兮
來了來了來了,我實在是不會寫打斗的場景。 哎……真的愁人,成績不好,我我我我我我……認(rèn)了。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