鑄劍為犁的山下客棧。
“老鐵,能跟我單獨(dú)聊聊嗎?”古非翟哀求的看著姬銘,輕聲說道:“即使那么孤獨(dú)地活在這個世界上,也從未偏離自己的方向,即便對著空無一人的房間,也會大聲說我回來了?!?p> “你把玉劍門的幾個小屁孩屏蔽隔離掉不就行了嗎?老祖宗知道我的身份,我們劍廬不流行苦大仇深。”姬銘笑嘻嘻的提議道,雖說是老鄉(xiāng),但他可不會輕信他人。
當(dāng)然了,要是對面的不是這個居心叵測的死胖子,而是個萌妹子,還得像婉霓仙子那般千嬌百媚的話他姬銘一定是義不容辭的。
“說得也是!”古非翟恍然大悟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即果斷的用結(jié)界封鎖了這三名杰出人士的領(lǐng)導(dǎo)層,當(dāng)中的動作干脆利落,整個屏蔽過程還不帶一句解釋的。
姚汝諱:……
項(xiàng)茭丕:……
管如依:???
古非翟尷尬的摸了摸自己光潔的下巴,故意的咳嗽了幾聲:“老鐵,你應(yīng)該能體會到吧?真正孤獨(dú)的人是從來不會去思念的,因?yàn)槿绻阋呀?jīng)很孤獨(dú)了,又無法見到你想見的人,你所能做的一切只是不想?!?p> “沒呢,我才穿越十多年,這里的仙子是真的仙子,公主也是真的公主,我高興都來不及呢,樂不思蜀的,恨不得每天都陽長逼短,推己及人?!奔с懞f八道著,心想這龍王是不是憋瘋了,這么自來熟的。
“唉,你沒必要這么防范我,我只是想找你說說心底話而已。”
“被你封禁的姚汝瑋也是同齡人啊,龍王你可以恩寵的他,享用他?!?p> 古非翟瞄了姚汝瑋一眼,嘆了口氣:“夢千古是什么人你還不清楚嗎?對于咱們域外天魔什么態(tài)度你不清楚可以問問你們家劍主。”
姬銘譏諷的笑了笑,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俊。
“有些時候,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句話真的少了很多麻煩。
譬如疫情下,有些歪果仁一言不合就咬臉,不分青紅皂白的要特權(quán),在咱們地盤喊著種花家出去,咱們是禮儀之邦,憑什么?
就憑你膚色不一樣嗎?憑咱們是禮儀之邦?又是誰給他們的勇氣?梁靜茹那娘們嗎?
別給歪果仁特權(quán),一視同仁才是真正的大國風(fēng)范。
這些歪果仁一方面享受著中國的福利,一方面卻還要轉(zhuǎn)身說「easy girly」去形容中國女生。
而我們不但不生氣。
還甚至把服務(wù)好歪果仁當(dāng)作是一件歌頌的事情。
大清時代早就過去了,咱們國人到底還有多少人骨子的不自信。
難道跪久了,真的站不直了嗎?
”
古非翟聽著聽著就蒙了,這哥們什么腦回路,活生生的把域外天魔的話題轉(zhuǎn)變?yōu)橥峁试诜N花家的胡作非為與某些官方與人的不作為,牛啊。
“老鐵,你息怒,咱們還是談?wù)勗蹅冞@邊的境地吧?!?p> “對了,咱們在種花家應(yīng)該是差不多歲數(shù)的,咋你來這邊比我大了幾千歲呢?”姬銘見古非翟對他的話題不感興趣,體貼的主動給他換了個話題,他絕對不是畏懼河蟹橫行的。
古非翟聞言也是撓撓頭,百思不得其解的看著姬銘身后的韓曉虣與吳囿。
“龍界的時間流逝跟咱們這邊是不一樣的?!眳青罄淅涞恼f道,毒龍一族攤上這么一個族長,難怪慘淡收場。
“對了,我咋就沒想好了呢。小龍人,你太聰明了,說話又好聽,我發(fā)覺我越來越喜歡這里了……”古非翟對著吳囿一陣猛夸,大有一種想入贅劍廬的架勢。
“肥龍兄,你來這里找咱們到底為了什么?。磕阃浟税磉€想對咱們下手了嗎?”姬銘終于忍無可忍,實(shí)在受不了這個基里基氣的胖子。
古非翟艱難的將視線從吳囿轉(zhuǎn)移到韓曉虣身上,終于說出此行的目的。
“韓大劍仙,你為什么三番四次的救我?以前我還云里霧外,這些年我修為上來了,才能精準(zhǔn)分辨出你的氣息?!?p> …………
冷月當(dāng)空,睡得正美的霍七月頓覺得少了什么,他揉了揉雙眼以驅(qū)散睡意,卻無意間,將一雙童真的眼揉成了滿樹梨花。
“娘親,你去哪兒了?”男孩有氣無力的喊道,往常應(yīng)該馬上出現(xiàn)在他身旁的慕容雪今夜卻不見蹤跡。
起床氣十足的他嫌棄的推開了玩偶抱枕,穿上小鞋子推開門。
這倔強(qiáng)的小孩,低著頭從山上找到了山下。
從人群走過,不出聲離得很遠(yuǎn)看別人說說笑笑,一聲不響的,他找不到娘親了,要是一直找不到他又何以為家呢?
他不懂,也不愿懂,今夜很長,也很冷。
…………
PS:其實(shí)很多人心里有一個很大的世界,夜深人靜的時候,所有人都睡著以后。你躺在床上睜大眼睛透過窗戶去看夜空,會忽然難過或者笑的打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