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利投資系統開始啟動!”
岳陽才想到這里,腦海中便突然出現了一個聲音。
“什么系統?”
岳陽驚住了,只覺得這個聲音有些熟悉,連忙問道。
“暴利投資系統!
本系統專司給用戶投資,不負責組織貨源,也不提供相應的交易關系!同時,不承擔用戶經營時的風險。
本系統是感覺到了用戶的執(zhí)念,才會附身到用戶身上,并將用戶帶回到了這個時代。
試用任務發(fā)布,用戶可以向本系統借貸創(chuàng)業(yè)資金。在三個月內,用戶需賺到借貸創(chuàng)業(yè)資金的十倍以作為完成任務的標準!
達成之后,本系統將會一直存在于用戶的腦海之中,同時開放商城等相應的權限!
如果未能達成,本系統將會離開,并且給予用戶相應的懲罰!”
這聲音一板一眼的回答道。
“借貸,還十倍?”
看過太多小說的岳陽,當然知道系統是什么情況。
但是,這系統的條件也太苛刻了吧!百分之三百的利潤就能讓人冒著上斷頭臺的風險,百分之一千,得干什么才能賺得到呀!
要不要去買本刑法去,看看上面有什么好干的。
“再次提醒,本系統不負責組織貨源,不承擔用戶經營時的一切風險。如果用戶出現意外狀況,本系統一律不負責!”
岳陽才想到這里,系統的聲音便又再次響了起來。
“不組織貨源,想犯法都沒有機會!”
這個聲音讓岳陽一陣的無語,他到是能想到一些抓到就槍斃的買賣。
但是,那前提是你得有地方進貨呀!
而且,還得有地方去賣貨!現在還沒有萬能的淘寶,就算是有,他也不敢去那里買。
就自己的這點水平,估計就算找到買家,也找不到賣家。
找到賣家,估計還沒有成交,就得給送進去。就憑自己長得玉樹臨風的樣子,還不得在里面天天到處撿肥皂呀!
“對了,還有個什么懲罰了!”
然后,岳陽才又想到了系統所說的另一句話。
“如果用戶不能完成基礎任務,除了本系統將離開用戶之外。用戶還將患上重癥前列腺病。此病無藥可醫(yī),患病時間因用戶借貸款項數額而定。每一元錢相當于一天!”
“我了個去的!太狠了!”
系統的聲音徹底的讓岳陽瘋了。
在此時,他想起了以前在洗手間里看到的廣告,她在等你,你卻在等尿!
還一元錢一天,就算是借一萬塊錢創(chuàng)業(yè),如果賠了,也得是三十年呀!
也就是說,只要自己借貸,那妥妥的這一輩子,便得一直帶著尿不濕了。
“要不,系統大哥,你還是走吧!”
想了一下,岳陽終于慫了。
“本系統將用戶從后世拉過來。消耗了巨大的能量,合計十個億資金。請用戶歸還款項,本系統才會離開。否則的話,本系統將會從現在開始,為用戶調整前列腺狀態(tài)!”
岳陽是慫了,但是系統卻挺鋼。聲音馬上便響了起來。
“算你丫狠!”
岳陽用力的比劃出來一計中指。
果然,這就叫做逼良為貸。十億天的前列腺,估計自己活九九八十一輩子,都還不起這些貸款。
“不過,其實也不是沒有活路的。
畢竟我現在是重生,現在的我窮的都要尿血了!就是想創(chuàng)業(yè),都沒有資金。
有了這么一個系統爸爸給錢花,解決了我最初步的創(chuàng)業(yè)資金問題!
如果不搏上一票的話,豈不是對不起這個時代!”
眼見沒有辦法反抗,岳陽便也就只能鼓足自己的腦力了。開始回想起,自己所經歷過的一切,能尋找最初期創(chuàng)業(yè)的機會。
想著想著,漸漸的,他的眼睛亮了起來,用力的一拍桌子,表情變得無比的興奮。
“干什么?想嚇死人呀!”
拍桌子的聲音,驚動了對面桌的王文舉。不滿的抬起了頭,看向了岳陽。
便連窗邊的記者部部長谷成和他對面的女人徐麗華,也都抬起了頭,有些奇怪的看著岳陽。
岳陽前世就不怎么理王文舉,這世自然更是不拿他當回事了。
便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便離開了座位,到了谷成的身邊。把腰彎下,極小聲的說道,“谷老師,我想請幾天假!”
“干啥去?”
谷成把手里的鋼筆,放到了桌上。
“首都那邊有個關于新聞寫作的培訓班。我想著我現在寫東西的水平有點太差了,所以想去學學!”
在剛才,岳陽便已經把要做的事情都想好了,這瞎話是張嘴就來。
整個記者部就四個人,兩個在編的是谷成和徐麗華。兩個不在編的便是岳陽和王文舉,眼見著岳陽湊到谷成那邊,岳文舉連忙把耳朵給豎了起來,生怕是什么別的事。
當聽到是出去學習的事情之后,他才又不屑的輕笑了一聲。
“出去學習是好事,不過嗎?單位可不能給你報銷!”
谷成抬起了頭,緩緩的說道。
對于他們單位來講,岳陽就是通過關系塞進來的人。雜志的編寫根本就用不著他,一個月最多出兩篇稿子。那點玩意,他兩個小時就寫完了。
所以說,岳陽請不請假都無所謂。但是,涉及到錢的方面,他就得把話說到前頭了,免得到時候麻煩。
“谷老師,我去上課是自費,就是想著自己的水平挺差的。所以想出去學習一下!”
岳陽也知道單位的現狀,連忙道。
“自費出去上課,岳陽,你挺有上進心呀!”
一旁的王文舉聽到這里,終于忍不住了,插話道。
“我總不能像某些人一樣,在混日子吧!”
岳陽一扭頭,笑了起來。
“我怎么就混日子了!我這不是在學習嗎?看看人家都是怎么寫的新聞稿件!”
王文舉急了,把手里的報紙高高的舉了起來。
“我好似沒有說你吧!你這么急著分辯,分明就是欲蓋彌彰!”
岳陽嘲笑的看著岳文舉。
“這屋里就是四個人,你不說我在說誰呢?說谷老師,還是徐老師?岳陽,你把話說清楚!”
王文舉到是也有一些小急智,馬上反駁道。
“我剛才的話有加上這里兩個字嗎?我只是在說一些混日子的人?,F在社會上正在批駁這種風氣,我只是不想和某些人一樣罷了!”
岳陽談談的說道。論懟人,他還真就不慫王文舉。而同時,在說話時,一直都看著他,把意思表達的準確無疑。
“行了!都是一個屋里的!有什么可爭的。小岳,你的假我批了,你現在可以走了!小王,你也老實的看你的報紙去!”
聽著兩人的唇槍舌劍,谷成有些不滿了,重重的哼了一聲。
“好的,谷老師,那我走了呀!徐老師!”
對于谷成的訓斥,岳陽根本就沒有當回事,笑嘻嘻的應了一聲,這才又向著他對面的徐麗華打了一個招呼。
“等一下,我也下樓,一起走!”
徐麗華先是點了點頭,竟然也跟著站了起來。從衣架上摘下了自己的羽絨服,穿在了身上,還帶上了一個圍脖。